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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不要臉!我這還沒死呢,她就在這勸樊守拋棄我了。我心里好難過,拼勁全力想要說一句話,可話還沒出口,只聽樊守說了一句讓我心痛的話。 “她膽子小,肯定不敢一個人死。我要陪著她,她死我也死。” 他這句話說的干脆利落,沒有一點的那種激動的音調,甚至于讓人感覺很平淡。就像是說一句今天天氣很好的,無關緊要的話語一樣。可是,我聽后,心里一暖,淚水從眼眶里不停的流淌出來,“守哥……” 他聽到我喊他,忙躬身將我抱起,“哪里不舒服?堅持一下,我給你降溫。” 現(xiàn)在冰蠶都快要累死了,按它,它也不咬我了,并且因為我身上體溫總是太高,它受不了,早不知道爬哪里去了。樊守也懶得管它,一個勁的給我用冷水降溫。 可想而知,他有多累了! “我沒有不舒服了……”我咬牙堅持住,伸出軟綿綿的手,想要替他拂開擋眼的劉海,可我找了半天,也沒找準哪個不是幻覺看到的頭。 他見狀,伸手捉住我的手,將我的手貼在他冰冷的臉上,我感覺好舒服! “守哥……我要是死了,你別死呀,我還有爸爸mama呢,我很不要臉的求求你,無論如何,別跟我一起死,幫我照顧他們啊……”我哭著說道。 樊守閉上眼睛,兩行淚就順著臉頰劃了下來,他沒回答我。 可樊雅卻氣的罵我,“你這個欠貨,寧死都要拖累樊守!知道他重情重義,就讓他照顧你父母……你不要臉!” 我被她罵的好難受,“我就是不要臉……反正都要死了,還要什么臉啊……” “你!”樊雅氣的恨不得來打我,可樊守在這,她根本就不能傷害我。 “守哥,答應我好不好?”我繼續(xù)求樊守。 只要他答應我,我立馬死掉也沒什么顧慮了。只是我會趕到可惜,可惜自己不能替樊守生個孩子,就這樣離開他了。我只求他在我死后,還能記得我。 “閉嘴,煩死你了!什么死不死的,勞資不讓你死,你絕對死不了!”樊守猛地朝我吼了一句,然后就把我推倒在床上,打開衣柜在里面收拾衣服什么的了。 “阿守你要干嘛?”樊雅見狀,忙走過去問他。 樊守沒理她,而是,快速的收拾好衣物等東西,然后躬身在床沿上找到冰蠶,突然將冰蠶捏死了,然后喂到我嘴里,“吃了!” 我惡心的要吐,他火了,“你要是想活,就給勞資把冰蠶吞了!” 我被他這突然的一吼,嚇得一個激靈,條件反射的就將冰蠶吞到了下去。冰涼的,如同薄荷的味道就從我的舌頭一直往喉嚨走,再到胃里,漸漸的全身都冰冷了起來,我的身體也不那么熱了。 體溫一降下來,我整個人都舒服起來,并且好像充滿了力量。 只是,看樊守時,還有幻覺。 “走,我們去火車站!”樊守這會看我吃完,估計見我臉上不那么發(fā)紅了,就提著行李包,拽著我的手,就讓我起床跟他走。 樊雅見狀,忙擋在門口,“阿守,你要帶她去哪?” “去哪都不關你的事!”樊守一把推開她,然后就把我拽著出了房門。 我這會腳還有點軟,不過踩起步子來,輕飄飄的,還不困難。 第,至死不渝 樊守剛出大門,就看到阿泰扶著我爸走進來,我爸看到我起來,激動的很,“落落……你這是沒事了嗎?” 我不想他擔心,就忙點頭,“嗯,好多了,不過樊守要帶我繼續(xù)治療去,爸爸,你別擔心啊。” 我看著爸爸時,還能在他肩膀上看到大黑蟲子,但我知道是幻覺,努力的不看那兩條大黑蟲,而是看著我爸爸的臉。 他聽后,緊皺的眉頭松開一些,忙求證似得看向樊守,樊守朝他道,“爸,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帶落落回來的。” 我爸聽到他這話,就點點頭只說好,讓他趕緊帶我去治療,別耽擱。還推阿泰去給我們開車什么的。 等我們坐上了阿泰的面包車,樊雅就突然拉開副駕駛座的門,坐了上來。 “你跟著干嘛?”樊守朝她不滿的兇了一句。 “我想好了,幫幫你救她。”樊雅認真的道。 樊守卻說不需要,可樊雅吩咐阿泰開車。 阿泰就把車發(fā)動了,還勸樊守說,“師傅,多個人幫忙也是好的。” 樊守想想這才嘆了口氣,沒阻止樊雅跟我們一起了。我這會身子溫度降下來了,舒暢的很,坐在樊守的腿上,將頭靠在他肩膀上,漸漸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我還是在樊守的腿上坐著的,但我們已經(jīng)不在面包車里,而是在火車上了。 我環(huán)顧了一下周圍,估計這個季節(jié)是客運淡季,這節(jié)車廂里,沒幾個人。樊雅在對面的座椅上,將身子靠在窗戶那邊,腿放在座位上打盹。 我發(fā)現(xiàn),我看她居然沒有幻覺了! 我再抬頭看樊守,他輕闔長睫的俊顏,在我眼里也只有一張了,而不是之前好幾張臉!我仔細的盯著他好久,都沒有出現(xiàn)幻覺,我有些激動了。難道我好了? 這幾天樊守一直照顧我很累,所以,這會我并沒有叫醒他,就這樣默默注視著他好久。 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這樣看著他,讓我想起了之前聽過的一首歌,歌名不記得了,歌詞還記得,其中有一段歌詞就是說,再也找不到比你對我更好的人了,好到,我的家人朋友你都照顧到…… 樊守對我,就像這首歌中的歌詞一樣,對我太好太好! 而我為他做的太少了,如果我還有機會活著,我一定要補償他。 看著他好久,車內響起了某站到了報站點的聲音,車也停了下來,這時樊守猛地睜開眼,他目光不清明的時候,也是朝懷中的我看過來。當看到我睜著眼睛時,他深邃的眸中,露出詫異的神色,“碧落……” “守哥,我沒事了。沒有幻覺,身體也不難受了。”我朝他投出一抹笑容來,想讓他安心。 他盯了我一會,紅了眼圈,然后將我緊緊抱住,額頭抵在我的額頭上,試了試溫度,“好像真的不燒了。你現(xiàn)在餓不餓?渴不渴?” 我以為他會見我醒來,說一大堆傷感的話來,卻沒想到是這樣普通卻暖人的話。 我其實沒什么食欲,也不渴。但是,我知道樊守為了照顧我,已經(jīng)好多天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吃飯休息了,所以,我忙點頭。 他就放我自己坐在車座上,去前面的車廂找售賣食品的火車乘務員了。 他一走,樊雅就睜開眼,扭頭瞪著我,大眼里似乎都要噴火了,“陳碧落,你就是個禍害!實話告訴你,你身上的幻蠱蟲,根本就取不出來了,你要是真愛樊守,就離他遠點,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