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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想上廁所了……人有三急,我也是沒辦法呀!”我最怕他發(fā)火了,所以這會還是小聲和他解釋著。 樊守聽到我的解釋,這才舒了口氣,“原來是這樣……哎,下次不管做什么,你都還是跟著我吧。把你一個人留在那,你總是能出狀況。” 我就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將臉躲在他溫?zé)岬念i脖處。樊守深呼吸了兩下,就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發(fā),“真拿你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這話說的帶著一點(diǎn)的寵溺口吻,讓我心里甜蜜蜜的。 “阿守,查也查完了,你們別再這膩膩歪歪的,招人反感了!快回家吧,困死我了!”樊雅這會突然氣鼓鼓的說道。 我知道她是吃醋了,要是以往,我真怕她因?yàn)榧刀势圬?fù)我,我會趕緊從樊守身上下來,可是想到她之前拉樊守手的畫面,我就來氣,故意裝作沒聽到她的話,依舊在樊守懷里不起來。 樊守倒是樂意我這樣,這會朝我臉頰親了一口,大手不老實(shí)的摸了摸我腿,呼吸也變得粗重。我就趕緊捉住他不老實(shí)的大手,怕人家看到我們這樣不好看,所以這才起身。 樊守因?yàn)樾⊥饶敲髅鬟€有傷,可走起路來,一點(diǎn)也不一瘸一拐的,我就忙問他怎么不疼了?他卻回答我,疼啊。我又問他疼怎么走路還這么正常啊,他給我來了一句:“一瘸一拐的多嬌氣啊,我可不能像個娘們那樣。” 我一聽這話,心里心痛他的同時,又感覺到慚愧,因?yàn)槲揖褪莻€特別嬌氣的性格,樊守一定不喜歡我嬌氣的模樣…… 我們回到家之后,我就給樊守的腿上消毒了一下,然后拿紗布給他重新綁好。 樊雅在阿泰的帶領(lǐng)下,看了一圈房子,然后回到樓下堂屋的時候,問我:“你在哪個房間?” “我在樓上東屋。”那是離我爸媽房間最近的一間屋子,我爸是怕我和樊守沒領(lǐng)證就睡一起不好,特意讓我住他隔壁,晚上也好監(jiān)督我們。 樊雅這么問,我以為她是避免選擇我住的屋子,哪知她來了句,“那好,我去那個房間睡。” 什么我聽錯了嗎?樊雅要去我屋子睡?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樊守來了句“不行!” 樊雅就掐著腰,看著坐在椅子上的他道:“不行?難道你想我和你睡啊!這里總共就四間房。” 也是,我爸媽一間,阿泰一間,樊守一間,我一間,就是把四間屋子都占了,樊雅和我都是女的,住一間倒是很正常了。 可一想到和她住一間屋子我就打怵,萬一她再欺負(fù)我怎么辦? 我想到的事情,樊守自然也能考慮到,所以,他想了想說了句,“別胡說八道的讓我老婆吃醋。你既然想睡她房間,你就去睡吧!正好我正舍不得和她分屋子睡。” 話末,還把我直接拉坐到他腿上,朝我壞壞的笑著。 看到他變帥的臉上露出這樣的笑容,我說不出來的羞澀,心跳的劇烈,“你別鬧,叫我爸知道,非生我氣不可。” “他睡著了!”樊守朝我臉上吧唧來了一口。 阿泰都不好意思看,“師傅,你考慮一下單身漢的心理好嗎?天天和師娘這么膩歪,也不怕引起公憤!” “誰讓你看了,滾回房間睡覺。”樊守朝他沒好氣的道。 阿泰就乖乖轉(zhuǎn)身回房了。 樊雅這會看到我們這樣,也氣的紅了眼睛,最后也轉(zhuǎn)身“咚咚”的上樓去了。 我見她上樓,才正兒八經(jīng)的對樊守說:“守哥,我真不能和你睡個屋。” “好啊,那你就去和樊雅睡好了。反正她她剛才看到我們膩歪,生了一肚子氣,說不定就打算在你睡著的時候,往里耳朵里、鼻孔里、肚臍眼里放幾條蠱蟲……” 樊守話還沒說完,我就趕緊伸手捂住他的嘴了,“別說了……我和你睡!” 一想到我和樊雅睡覺她往我身上放蟲子的畫面,我就嚇得顫顫發(fā)抖了。 樊守這家伙拽住我的手親了好幾口,“這才對!” 之后他說自己腿不好,不方便洗澡什么的,就讓我?guī)退耍o他弄完,伺候他這個祖宗上了床,我自己又折回房間拿衣服洗澡。一打開門,卻見樊雅坐在床邊抹淚。我一進(jìn)來,她就別過身,“干嘛?” “我拿衣服洗澡。”我不敢和她多說什么,就快速的在舊衣柜里拿了換洗衣服,就快速的要出去。 她突然對我道:“陳碧落,你要點(diǎn)臉吧!你既不能給樊守生孩子,又不能幫助他,只會拖累他!現(xiàn)在是你拖累還不夠,居然還帶著你父母一起拖累他!如果你真的愛他,就應(yīng)該遠(yuǎn)離他,別拖累他!” 我聽到她這句話,心里好堵,知道她是嫉妒我,故意說話氣我。我要是生氣難過就是傻。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所以我正傻的哭了。沒說什么,我拿著衣服下了樓,然后洗完澡,站在樊守的房間門口好一會,我來來回回的想著樊雅的那些話,在想著之前樊守腿被蛇咬傷,樊雅救他的畫面來。 和樊雅比起來,我真的是除了拖累樊守,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感覺好愧疚! 最愧疚的是,我居然不能給他生孩子了! 轉(zhuǎn)過身,我想想還是上樓,進(jìn)了我的房間。 樊雅見我進(jìn)來,愣了一下。 她這會正躺下準(zhǔn)備睡的,看到我進(jìn)來,看了好一會沒說話,臉上露出納悶的表情。 我懶得理會她,就從衣柜里抱出毯子和枕頭,放在床另一邊,然后就默默躺下。 “我晚上不會對你用蠱的。”樊雅這會語氣愉悅,似乎對我回到自己房間睡覺,很是滿意。 說完,她就把燈關(guān)了。 當(dāng)周圍變得黑漆漆的時候,我才敢流眼淚。 “陳碧落,我從來不屑恨人,因?yàn)椋液薜娜艘话愣妓懒恕?赡悖屛液薏坏蒙袒顒兞恕7睾臀仪嗝分耨R,你為什么就突然出現(xiàn)……”安靜了一會,樊雅忍不住開口了。 她話說的咬牙切齒,讓人聽著都心里發(fā)毛。 我沒理她。 她就又道,“你除了長得白一點(diǎn),哪里比得上我?憑什么把樊守給我搶走了!” 她越說越氣憤,最后我都感覺到她盯著我后背看了。 我實(shí)在忍不住,朝她說了句,“樊守不是我搶走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搶別人的男人,樊守本來就是我男人,我不需要搶。” “你……”樊雅聞言,氣的對我用方言罵了好幾句,最后才翻了個身,背對著我,一句話不說了。 就這樣又過了一會,我有點(diǎn)困了,就熬不住的閉上眼睛,打算睡了。 哪知迷迷糊糊間,我突然感覺到身體被人抱著騰空而起,嚇得睜開眼,“誰?” “哪個?!”樊雅也驚訝的喊出聲。 “陳碧落,你能不能懂點(diǎn)事,勞資腿都受傷了,還非逼著我上來抱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