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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辦法幫他除蠱的?!?/br> “他家……守哥,你是不是認識鄭云凱或他的家人???”我好奇的問道。 我發現他字里行間都透露出對鄭云凱家有所了解來。 樊守卻淡淡的回了句,“不認識,也不想認識!” 覺得他這話回答的怪怪的,看著他這張俊顏好半天,我又看不出什么來,就索性不問了。 不一會,他的徒弟阿泰開著一輛五菱面包車過來了,讓我和他坐上去。 我上了車之后發現,車后座的幾排拆了,里面放著的全是瓶瓶罐罐的蠱壇子,還有一些行李,一看他們倆個確實是不久前來到南京的。 樊守見我上車后盯著車后面的蠱壇什么的發呆,他就解釋給我聽,說他是一個月前身體恢復徹底的,然后就讓阿泰帶他來找我了。 我這時突然想起阿泰好像是他在昆明開店的徒弟,于是就問阿泰是從昆明趕回去的嗎? 樊守低下頭沒說話了,然后開車的阿泰對我說道:“師娘,我其實不在昆明,是被馬七七關在了米線店的倉庫里好幾個月,是師傅讓我兩個師弟,就是樊二伢他們去米線店救我出來的!” “樊二伢……”我疑惑的問了句。 “就是那天送你去鎮上的那兩個男的,我剛收的徒弟。也是送走你之后,他們去米線店救出阿泰的。”樊守提醒了我一句。 我聞言,頓時想起之前樊守踩死馬七七的蜈蚣后,問她過一句“阿泰恐怕不在昆明吧!”,恐怕樊守那個時候就知道阿泰在米線店里了!這樊守城府也不比汪洋差! 我沒說話,樊守就接著說,“救出阿泰之后,他們三個回來,把族長和樊雅帶走了。我就給馬金唱了一出空城計!哈哈,害的他損失了那么多的蠱蟲,真是可惜?。 ?/br> “你不會又是用自己的身體引蠱吧?”我卻在他說完的時候,心揪了起來。 因為我腦海里浮現出他之前引腹蠱蟲的畫面來。 樊守收住笑,別過頭,“沒有,你想多了。” “沒有你怎么不敢看著我?”我氣道。 心里也泛著痛,他這人太過英雄主義了!動不動出點什么事就拿性命冒險,一點都不考慮自己、不考慮我! “我真沒有。”樊守扭回頭看著我,然后將我摟進懷里哄著。 我卻氣的不行,一把推開他,“你以為你是救世主對吧?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是不是?” 樊守見我怒了,抓了抓頭,“老婆,你翻臉怎么比翻書還快?都過去了,別鬧了,不然讓阿泰笑話?!?/br> “我可不笑話,師娘說的很對。師傅你就是太不為自己考慮了……哎呀!”他話還沒說完,樊守就給他頭上賞了個爆栗,疼得他縮了縮頭,車都差點開到馬路牙子去。 “就你話多?!狈貨]好氣的罵了他一句,阿泰就不敢說什么了。 可我這還沒消氣,朝阿泰喊道,“停車,我要下車回家了!” “別啊……”樊守這下慌了,拉住我的胳膊,俊顏上露出懇求的表情,“我下次不這樣行不行?別生氣。” 第096,牛蠅蠱 “哼,你每次都這么說,可下次還是要騙我的!”我別過頭懶得看他了。 他拽了拽我胳膊,還想說什么,這時車里傳來的手機鈴音,我回過神,看向樊守,他這會松開我的手,從上衣兜里拿出手機接了電話,只是接電話的時候,朝我顧慮的掃了一眼。 不一會,我聽到他接通電話后,里面傳來了樊雅的尖細女音,“阿守,聽說你到南京了?” “是啊,怎么了?”樊守望著我,生怕我會突然打開車門跑掉似得。因為這會阿泰把車已經停在路邊了。 “我從上海過來找你了,你們來火車站接我一下。”樊雅說話的時候,里面是傳來嘈雜的聲音,像是在人多的火車站。 “沒空?!狈貨]和她多說,就掛斷了手機。 我正愣神的時候,樊守的手機又響了。他想想丟給了前面的阿泰,“你去接樊雅,我陪你師娘回家。” 我一聽他要陪我回家,我慌了,“不行啊,我爸他血壓不穩,你去我家,告訴我爸我倆之間的關系,他一定會氣的犯病!” “你怎么和你爸說我的?”他問。 “我就照實說了。”我低下頭,不敢看他的眼睛了。 “你把我之前給你中蠱的事情也說了?” “沒有,我只是說我被你強迫了的事情……”因為車上有阿泰在,所以我聲音說的很小。 樊守聽到這,反倒是舒了口氣。隨后拉著我下了車,然后讓阿泰開車走了,才對我說:“暫時不要告訴你爸我們之間的關系,我會好好表現,讓他接受我,等他接受我了,我再向他坦白。所以,你就先不要有心理負擔了。” 他這樣一說,我才放松下來。畢竟他比我有辦法。 所以,我就點點頭,“好,我聽你的?!?/br> 他滿意的笑了,想低頭親我,可被我擋住了,告訴他這是大街上,他就癟癟嘴,讓我帶他往我租住的居民樓里走。 路上我問他樊雅怎么從上海來了,他就說樊雅在離開大樊村之后,就去了上海打工。估計前幾天阿泰問她借錢的時候,知道他們來南京了,所以要過來找他。 我聽到這,知道樊守剛從農村出來,估計和阿泰身上也沒多少錢。 “守哥,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呢?錢夠不夠啊?”走到黑漆漆的樓道里,我朝他問道。 我這話說出來好久,都沒得到樊守的回應,我就拉了拉他的手。 他突然捂住我的嘴,將我拉進他的懷里,然后就帶著我拖到樓梯的拐角的黑暗處隱著身形。 我這才感覺到不對勁了,忙往樓梯上方看去。樓梯上方太黑,什么也看不到,只聽樓上傳來嗡嗡的聲音,就像是蜜蜂的聲音。這些聲音越離越近,直到我身上感覺到一陣腥風刮過,那嗡嗡聲就像是貼著我們身體發出來的,但很快就隨著那陣風飛走了。 樊守這才松開捂我鼻子和嘴巴的手,我趕緊看向那怪聲發出來的地方,往樓道外面看去,只在昏暗的路燈照射下,看到了一群像是蒼蠅卻比蒼蠅大,像是蜜蜂吧又比蜜蜂小的飛蟲在燈光下成團飛走。 “那是什么蟲子???”我看到它們飛走了,就忍不住在黑暗中問樊守。 樊守好半天才回答我:“單只飛的叫牛蠅,如果這樣成團飛的話,就是牛蠅蠱了!” “牛蠅是什么?牛蠅蠱又是什么?”我好奇的又問。 樊守就牽著我的手往樓上走去,“牛蠅就是專門喜歡吸牛身上血的蒼蠅,但因為它們比一般的蒼蠅兇猛,而且霸道,所以,從來就沒有同伴,獨來獨往的去吸血。” “那剛才那些是成團的呀,好像是一起的!”我質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