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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難怪我?guī)煾嫡f,進去的時候,倉庫的門是被人從外面用連鎖的鏈子纏住把子的呢!你等著,我這就給我?guī)煾荡螂娫挘 ?/br> 他從我手里拿回他的手機,然后就撥通了一個電話,不一會電話接通,只聽到里面?zhèn)鱽硐儡嚨穆曇簦S后就是一抹很爽朗的男音,“那女的醒了嗎?” 這聲音真的好像樊守的聲音! “嗯,師傅,你最好帶個警察過來,這個女的說她是被人關(guān)進著火倉庫里的,有人想害死她!”這個男的說道。 “正好我身邊有警察在問我話,我把他帶過來找她!” 他說完,我就看到這個男的把手機掛了。 “謝謝……”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想想問了他一句,“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哦,我叫阿泰!泰國的泰。”他抓了抓頭,嘿嘿一笑。然后見我吊瓶打完了,喊來護士,讓她幫我拔了吊瓶。 然后他就說我的臉滿是臟灰,要不要他幫著洗把臉什么的。我和他不熟,自然不好意思讓他幫忙擦臉,只說沒事,等回頭我恢復(fù)過來,我自己洗,而且,警察來了,我臉上這些灰也好做證據(jù),擦了反倒是說不清楚了。 阿泰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就沒再說什么,而是扶起我坐好,倒了杯水遞給我喝了。 喝了水,我發(fā)現(xiàn)阿泰別過頭,不好意思看我。我忙低下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上衣外套拉鏈是敞開的,里面穿著黑色內(nèi)衣的飽滿一坐起身,就露了出來,我忙拽起被子蓋住了。 大概等了十幾分鐘,病房的門,被人從外擰開了。 我聞聲,朝門口處看過去,只見一個身材健碩,穿著休閑西服,英俊的臉上沾著一些黑灰的男人,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里。 明明他和我離得有二十幾步的距離,我卻能看到他眸中閃爍著的銳利目光來。這個人身上的有著讓人壓迫的霸氣,讓人無法小窺。 他簡單的掃了我一眼,然后就拉開門,讓后面的一個穿著制服的警察走了進來。 這個警察走進來之后,阿泰就站起身,朝他們打招呼,喊了一句那個男人師傅,然后就對警察說了句警察同志好。 警察朝他點點頭,就走近我,我一看到警察,淚水就從眼眶里涌了出來,二話不說,就伸手緊緊捏住衣領(lǐng),掀開被跌下床,朝他跪下了,“警察叔叔……你一定要救我!給我一個公道!咳咳……” “姑娘,你快起來說話!”警察和阿泰他們見我突然跌下床下跪,都驚訝了。特別是警察,忙伸手過來拉我,我卻不肯起來,哭著繼續(xù)說道,“警察叔叔,我被我們夏主任……也就是……咳……也就是超市的夜班主管強jian未遂……” 當著三個男人的面,說出這四個字,我真的是鼓足了勇氣,要不是為了將夏主任繩之于法,要不是為了不賠償超市的損失,我也不至于這樣沒有尊嚴的下跪,說出這些話! 咬了咬牙,我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他對我實施強迫的過程中……突然不知道怎么了,就起了火,火勢太猛沒法控制,他就怕?lián)铮盐益i在倉庫里,打算讓我被燒死后,在打開倉庫,誣陷是我在里面點燃倉庫的……然后,幸好這兩位先生把我給救了……不然,我現(xiàn)在就死了!” 那個夏主任想殺我是事實,但我自然不能告訴警察火瑩的事情,不然他肯定不信我的話。 警察聽了我的話,半信半疑的,似乎在思考。 這時,他背后的那個冷俊男人就開口了,“我可以證明她說的話是真的,因為我們沖進超市救人的時候,倉庫的門被人從外面用連鎖鎖住的。而且,超市應(yīng)該有監(jiān)控,警察同志可以調(diào)查當時的監(jiān)控視頻。” 警察一聽有他證明這件事,忙把我拉起來,說要現(xiàn)在就給我立案,給我做筆錄。 這樣對我來說,再好不過了,所以,我立馬擦了擦眼淚,點頭說好。 然后,警察就拿出筆錄本,問我:“小姐,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聞言,深吸一口氣,揉了揉發(fā)痛的喉嚨,認真道:“我叫陳碧落!耳東陳,碧玉的碧,飄落的落……咳咳……” 我話音剛落,警察在本上剛刷刷的寫著我的名字。 突然,他背后的那個高大的男人,幾步走上前,一把推開坐在我病床邊椅子上的警察,紅著眼睛問我,“你叫什么?” 第092,你怎么還這樣弱! 這個男的突然走過來,還把警察給推倒了,嚇了我一跳,我緊緊捏著自己的衣領(lǐng),抬頭,怯怯的望著他,“我……我叫陳碧落呀……” 他離得近,我才發(fā)現(xiàn),這個男的長得太英俊了!皮膚是那種陽剛之氣的古銅色,而且很細膩,濃眉密睫,眼睛雖然發(fā)紅,但眼瞳深邃很亮,讓人對視一眼,就心跳加速。 我就不好意思對視他了,忙低下頭。說實話,我覺得他的眼神和聲音都好像樊守,可是,這張光潔的俊臉,根本就不屬于樊守。 再說了,樊守在云南的小山村,和樊雅正過著他們的田園生活,又怎么可能突然出現(xiàn)在這? 想到樊守,我心里一陣陣的發(fā)痛。 “陳碧落!呵……”他好像在笑,但是聲音有些帶顫。 “怎么,你認識這姑娘嗎?”警察這會被阿泰扶著起身,有些不悅的望著這個冷俊的男的。 我就又順著警察的目光看向他。 他至始至終的低著頭,俯視著我,眸光很復(fù)雜,就在我都要懷疑他認識我的時候,他突然朝我伸出手,“你好,我叫樊守!樊,就是那個樊,守就是守望的守!” 樊就是那個樊,守就是守望的守…… …… 我的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在大樊村的祠堂里,他抱著胸,仰著頭,滿臉是痘包的丑臉上,朝我洋溢著得意的笑榮,和我自我介紹道:“我叫樊守,樊就是那個樊,守就是那個守望的守,我就是你男人,你可以叫我守哥,也可以叫我老公……” 是他! 真的是他…… 可是,他臉上怎么沒了痘痘了? 難道是我走后,他恢復(fù)容貌了? 對呀,他都和樊雅在一起了,當然沒必要繼續(xù)丑下去防著樊雅了。 現(xiàn)在他伸手和我自我介紹什么意思呢?是想告訴我,要我把他當陌生人?初相識的人? 我忍不住的往外涌淚,我好半天才顫抖著手,伸進他略帶薄繭的溫熱掌心里,“你好,我叫陳碧落……咳咳……謝謝你救了我。” 他緊緊捏著我的手,力氣很大,好半天,他才道:“不客氣。” 他居然對我這么客氣!這么疏遠! 我想起之前他抱我從倉庫里離開的時候,喊我“小姐”,就知道他沒有認出我來。而且,里面如果不是我,是別人,他同樣會救。我在他心里其實已經(jīng)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