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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來,我興奮的抓了樊守的胳膊,“守哥,有一個出來了……” 第043,汪洋中蠱 謝謝木槿花西月錦繡打賞! “快敲壇子,說蠱語!”樊守壓低聲音朝我催促道。 我聞言,就趕緊的拿筷子敲著蠱壇,開始喚“蛾、蛾、蛾……蛾、蛾、蛾……” 就這樣,我一直敲一直喚,直到它破繭出來,趴在壇口的地方后,樊守才拉了我一下,不讓我敲了,而是不知道拿什么在我食指指腹的地方戳了一下,然后擠出一滴血,滴到蛾子的尖細的小針管嘴上。 蛾子居然慢慢的把我那滴血給吸到肚子里去了,然后就張開翅膀飛了出來。 我看到它飛,激動極了,“守哥,你快看啊,它在飛!” “這有什么好稀奇的,它是蛾子,蛾子不飛,難不成爬??!”樊守好笑的道。 說話間,把我手上還剩的一點血抹在我的肩膀上了。 那只蛾子就開始圍著我飛,樊守又道,“你快喚它?!?/br> 我就趕緊“蛾蛾蛾”的喚了幾聲,奇妙的事情就發生了,它居然就飛到我的肩膀上不動了。我記得,肩膀上的這個位置就是樊守剛才涂著我的血的位置。我看的驚嘆不已,就差激動的哭了! “守哥,它好可愛!” “剛才不知道是誰還不信我?!狈貙櫮绲膾吡宋乙谎郏缓髲奈沂掷锍槌隹曜樱睬闷饓冢炖锇l出“白白白”的聲音。 我心下一喜,他還真上路子啊,我喚我的蛾子叫“蛾蛾蛾”他喚他的蛾子就叫“白白白”了,真有意思! 其實,對于樊守來說,養這樣的蠱蟲,只是小兒科,可我卻高興的合不攏嘴。這可是我來到這個山村里,得到的最好的禮物了。 樊守隨后也是用自己的血喂了他的蛾子,然后涂在自己的肩膀上,讓蛾子附上去。 我仔細看了看,他的蛾子比我的大。我靈機一動,雙手合十的朝樊守看過去,“守哥,我們不如給它們取個名字吧?” “取名字?”樊守一笑,“好主意!你想取什么名字?” “你的那只就叫白霧,我的叫白云,這樣好不好聽?”我期待的看著他。 他盯著我的眼睛都發了直,好半天才說道:“這兩個名字很好聽,但不適合給它們。它們的壽命最多是一年,如果死了,這名字就不能用了,多可惜??!” “只有一年的壽命啊?”我有點失落了。 樊守說:“普通的蛾子,一破繭就得交配,然后就會死掉。過程不超過一個周,所以,壽命也頂多一個周。可我們養的這一對白蛾子,本身就是白蛾子中的異類,能活一兩個月的,我又在它們幼蟲時期,放了蛇血和神仙草汁喂養浸泡,所以將它們的壽命延長到一年。這已經是極限了,在它們蛾子中,屬于老妖精了,你還不滿足啊?!?/br> “好厲害??!可是守哥,那蛾子能聽到我們說話嗎?”我問出心中的疑惑。 “蛾子能聽我們發出聲音的動靜……也就是城里說的那種……那種聲波!對,就是聲波?!狈負狭藫项^說道。 “聲波?守哥,你什么學歷啊,怎么知道聲波這些詞?”我好奇的看著他。 樊守臉色變得沉重起來,沒理會我,而是搬著蠱壇去房間了。 他怎么突然就不高興了? 難道是覺得我學歷比他高,他自卑了?可他好像不是這樣的人。 “守哥,那你說,到底叫這兩只蛾子什么好啊?”我這會跟過去,朝他轉移話題了。 樊守放下壇子,想了想道:“就叫大白小白吧。” “大白小白?”好像也不耐。 “不喜歡,就大蛾小蛾好了?!狈氐馈?/br> “不不……還是大白小白吧!”我笑著說道。 這會我就伸手要去碰肩膀上的小白,卻被樊守喊住了,“別動,它們身上的毛有毒,吸到鼻子里容易讓人頭腦發昏?!?/br> 我就趕緊的收回手了,看著它趴在我肩膀上,我又忍不住問樊守,“守哥,大白小白會一直這么趴在我們肩膀上嗎?” “你不趕它們的話,它們就會一直附在你身上。” “那晚上睡覺呢?” “哈哈,點著燈,它們就圍著燈打轉了,放心,影響不了我們的?!狈仫@然壞透了,我說什么話,他都能想到那種事情上去。 我忙低下頭,不理會他了。估計是他之前被蛇咬了,身體還沒恢復,所以,并沒有像之前那樣在我露出害羞的表情時,就忍不住要我。這會他在床底下翻著蠱壇,好像在找什么蟲子。 一般他一找蠱蟲什么的,我就不敢靠近的。所以,這會我就去把外面的碎碗收拾了,想想又去把這幾天換下的臟衣服拿去洗了。 等我回到家中的時候,樊守居然都做好飯菜了,他做飯的速度絕對快。他張羅我把飯吃了,說什么今天晚上他要帶幾個人去捉腹蠱蟲,讓我在家的時候,一定要把門關好,誰來都不要開門。 我其實很想跟他一起去的,但考慮到他捉腹蠱蟲要到處跑,而且還是大晚上的,我根本就跑不快,只能拖他的后腿。所以,我想想還是點點頭。保證在家不亂跑了。 樊守其實還是不放心,臨走的時候,還在門口倒了一些像油一樣的東西,很腥很臭,我捂住鼻子問他是什么,他說說了我也不知道,反正是為了保護我的,所以,我也就沒多問了。只是他走后沒半個小時,外面就傳來“斯斯”的聲音,我趕忙透過門縫看出去,發現他倒油的那些地方,居然爬來好多蛇! 看的我rou麻不已,后背都嚇出汗來了。 “死樊守!太惡心了!”我氣的罵了他一句,然后就拿板凳把門死死頂住,趕緊躲在房間里去了。 在床上呆了一會,感覺不那么害怕了,我才從床褥子底下,拿出手機,給我家里再次打了電話,還是沒有人接??磥?,我爸爸mama還是住在醫院里的…… 什么時候我才能離開這里呢?顯然橋沒修好,我是走不了的。 還有,樊守真的肯讓我一個人先回去? 就在盯著手機發呆時,手機突然響了,手機屏幕上出現了汪洋的名字??磥?,汪洋是把他的手機號存在了這舊手機上面,只是,他打電話給我想干嘛? 帶著疑惑我接了電話,“喂?” “碧落,阿守在嗎?”汪洋問我。 原來是找樊守的,不過,我并沒有告訴樊守我有手機的事情。 “樊守不在家,他在的話,我也不敢開機的,他并不知道我有手機?!蔽医忉尩?。 “哦,你不告訴他你有手機,是擔心供出我來,讓他記恨我嗎?” 汪洋好聰明啊! “嗯。” 他就沉默了好一會,我以為他要掛電話了,誰知,他又突然開口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