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我驚呆了! 這是新物種? 樊守卻不等我搞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就拉著我的手,把我從這里拽進了山洞,往出口快速走去。 當我的視線變成了樊守那滿是水泡的背影時,我才猛地發現,剛才他突然抱住我,是在保護我,因為那時,火蝠好像都從山洞里飛到火坑那邊了。而我正好擋在洞口的! 樊守是為了保護我,才把后背燒成這樣的!心里微微顫動了一下。 直到被他拽出山洞,我才意識到另一點,就是本來山洞柔軟的墻壁變得堅硬了,難道,之前柔軟的墻體是那些火蝠趴在那里? “守哥,那些火蝠是從哪來的?” 出來后,我看他走路不方便了,就伸手扶著他走。 他皺了皺濃眉,深喘息了幾下,回答道:“之前就趴在洞壁上……是我疏忽了,沒發現它們是火蝠。” “我不明白,為什么蝙蝠身上著火了還不死啊?”我最疑惑的就是這一點了。 樊守聽我問到這,忍痛扭過頭,看了眼山洞那邊,目光變得深邃,臉色變得陰沉,“火蝠不是一般的蝙蝠,而是被巫蠱師用了蠱術,身體易燃,但不怕火,目的,就是保護巫蠱師下的蠱!剛才要不是我身上之前沾了蠱尸的液體,他們就會圍著我,把我們活活燒死了。” 我真沒想到,云南的蠱術這么厲害! “又是蠱……好可怕!”我嚇得身子忍不住發起顫來,“這些巫蠱師太殘忍了!” “巫蠱師也不全是殘忍的……比如說我……”樊守替自己辯白道。 他還不殘忍?不殘忍會給我肚子里中蜈蚣?會強迫我?會買媳婦? 我心里反駁他,但面上自然不敢表露出來。 樊守因為背后太痛,隨后也沒和我多說什么,我倆好不容易互相攙扶下山之后,天已經徹底的黑了。 我倆簡單在溪里把身上的臟東西洗掉之后,樊守進屋就趴在床上不能動彈了。 我打開燈,看到他背后一些水泡都破裂了,擔心他感染,就勸他起來去醫院。當然,我也有一點私心,這樣或許就能遇到那個汪神醫,然后讓他幫我逃出去…… 可樊守顯然看穿了我的心思,白了我一眼,“你想趁機逃跑吧?” “你……你想多了!我是擔心你好嗎?畢竟,你這次是救我受傷的。”我心虛的狡辯道。 他聞言,深吸一口氣,看我的目光變得溫和了一點,“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啦!之前,我不也撒鹽進坑底,把你給救了嗎?我要是真的想跑……那時候也就跑了!”我看著他,裝的很真誠的說道。 他轉動了兩下深邃的眼珠,似乎在考慮我的話真假,很顯然,最后他是信了我的話。這會手從床上滑下來,指了指床底下的蠱壇,“第三個蠱壇拿出來,不要打開蓋子,然后放在灶臺上燒……直到聞到焦糊味,再往里面倒半瓶麻油給我敷在后背上就行了!” 他什么意思?不打算去醫院,用偏方?那我豈不是見不到汪神醫? “你不要亂用偏方啊!萬一傷口感染了破傷風,可就完蛋了。”我假裝擔心的勸他。 他煩躁的皺起眉頭,“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哪來那么多廢話?” “我這不是廢話,我可是醫大的高材生,別的不敢說,這醫學方面的知識比你要強!”我帶著自傲的口吻說道。 “醫大高材生?”他聞言,松開濃眉,有些驚訝的望著我。 我點點頭,“對,我是南京醫科大學的大一學生……不,其實如果我沒坐黑車被拐賣的話,我現在就是大二的學生了。” 說到這,我心里一陣酸澀,淚水就從眼眶冒了出來。 第009,消失的傷疤 樊守看了我好一會,才開口,催促我:“別哭了,我背后疼得要死,快點燒蠱去!記住,第三個蠱壇。” 他說完,就閉上眼睛休息了,再不理會我。 這個男人,果然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我看到他這么冷漠的樣子,忍住心痛,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在心里勸自己要沉住氣,要堅強,將來一定會有機會逃脫他的魔掌的! 之后,心情平復了一點,我就按照他說的那樣,在床底下那些密密麻麻的蠱壇里,找到第三個蠱壇,拿到灶臺上,把炒菜的鍋拿開,將蠱壇放上去,就開始在灶底下點火。本來看樊守做起這樣的事情很簡單,可我點個火都費了好大的勁,把家里弄得煙霧繚繞,卻硬是沒點著火…… 樊守實在看不下去了,艱難的爬起來,把我給拉到一邊,他自己把蠱壇燒到散出焦糊味之后,就打開蠱壇的蓋子,往里面倒了半瓶麻油,然后又用筷子在里面攪合了一會,就告訴我,等涼了給他涂在后背上。 我按照他說的,等蠱壇里的東西涼了,就給他往后背上涂去。涂完,他就好像不痛了,眉頭松開,漸漸睡了過去。 因為我實在笨,做不好柴禾飯,只好餓著肚子上了床,躺在里面的角落里也睡了。 睡夢中,我又夢到自己逃了出去,然后回到家,緊緊被爸爸mama抱在懷里。我在夢里哭的好傷心。 “哎,你這女的,每晚睡覺都這么哭,眼淚有那么不值錢嗎?” 睡夢中,我好像聽到了樊守的聲音,嚇得想睜開眼,可是卻怎么也睜不開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聽到鳥叫聲,我才醒了過來。 醒來的時候,身邊沒人了,樊守不知道去了哪,我忙坐起身,在屋內的四周看了看,沒看到他,我暗自一喜,難不成他外出了?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發現肚子也不疼,是不是他趁我睡著出去忙活,然后又怕蜈蚣弄醒我,就先把它弄出去了? 想到這一點,我激動的心跳都不穩了,穿上鞋就往外跑去。 只是,剛跑出山石院子門口,肚子就傳來一陣絞痛…… 我瞬間捂住肚子,就跌倒在地,目光看著一步之遙的破樹枝做的院門,淚水不停的涌了出來。我還是跑不掉…… “你又想逃?”這時,我身后傳來樊守淡漠的聲音。 我的肚子也就不疼了。他應該是正在走向我。 我肚子不疼了,人也就清醒過來,忙手撐地起身,看向他。只見他手里抱著一捆柴禾,步伐穩健的走向我。 我窺著他痘包臉上的表情,發現他臉色陰沉,一看就是不高興了。 我怕被他那樣懲罰,所以,忙想著說辭,“我……我看你不在屋里,以為你外出了,就想找找你。” “胡扯!”他聞言,白了我一眼,隨即把手里的柴禾往地上一丟,伸手就將我拽進懷里。 我不備他這么一拽,整個臉撞進他結實的胸口處,把鼻子撞痛的同時,也聞到了他身上的麻油味和一股腥味。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