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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嗎,我好嫉妒啊,又善良有又貌美又有才氣,我下次不敢來了,讓人好生無地自容” 誰人不知林將軍和霓裳公主的掌上明珠綺羅郡主林琲凡是個仙女般的人物,早早就能讀書習字,六歲便能吟詩賦詞,才氣先放在一側不談,就說她心地那也是極好的,平易近人體恤下人,心地善良美名廣傳,當屬祁遼貴女中的典范 陵魚看那寶藍紗裙女子眾星捧月般出現,不由心底呲笑,說兩句話就體恤下人平易近人了?貴女真是神奇,嘖嘖,轉過頭看著身側的美人捧著粉腮一臉羨慕,不由納罕,“怎么了,你喜歡這酸里酸氣的人” 顏琢爾沒聽清她說什么,點了點頭“她的裙子好漂亮啊”陵魚撇了撇嘴,心道我們家宮主可怎么辦啊,可憐巴巴,“走吧,我們去吃東西吧,我請你吃玉鮮樓的燒鵝” 顏琢爾歡喜一笑“陵魚真好!” 說罷便率先離開屋檐之上,腳下鈴鐺清脆作響,路上的行人紛紛側目,有幸窺得一見的人,無不怔神那明艷的嬌美,恍惚間女子已經走遠,只當自己見了仙女下凡 石北皺眉的轉過頭,隱隱約約一陣熟悉之感涌上心頭,但人來人往的巷口什么也看不到,石北帶好帽子,他今天便要回衙門和吳大人辭行,父親決定他們一家搬去臨城父親的任上,他心底空空,不想離開,卻耐不住母親的哭訴,石北看著青石板路,想起那晚渾身是血的女子,估計沒有機會一見了,還不知她為何哭的那般傷心呢 陵魚怔神于她的那抹明媚,心里那點不平衡徹底消散,她小時也有父母愛著捧著,生辰的時候娘親也曾為她親手做些吃食,看到那林家小姐那般幸福她難免心酸,嘴上說不羨慕但心里不好受,她以前愿意自憐自哀,后來遇到琢爾,她們家少宮主,明明過得那般不好,卻成天笑嘻嘻的,以前還覺得她是個傻憨憨只知道吃的美人,但后來看到她做任務時判若兩人的模樣,才恍惚,琢爾不是傻而是盡可能的讓自己活得天真,陵魚嘆了口氣,如果琢爾生在好人家哪里還有那林家小姐什么事,但命就是命,琢爾不羨慕,她又何必羨慕 陵魚飛身而起再不看那院中的歡聲笑語 顏琢爾從不去想讓自己傷心的事,唯有幾個她在乎的,娘健康,她能吃rou,英招陵魚越來越開心便好,煩惱那么多,你不去找它它都會來找你,何必自找煩惱 看,麻煩自己找過來了吧,顏琢爾拿起信鴿,所帶的標記便是命她速速回宮,看著桌子上的菜,顏琢爾嘆了口氣“陵魚你吃吧,我娘命我馬上回宮” 陵魚皺眉“算了,我和你一起回去吧”說話間就要起身 顏琢爾拉住她“你吃吧,難得出來吃好吃的,把我的一份也吃進去”她嘴是這樣說,但眼眸可以一點都沒離開桌子,咬了咬唇又留戀的看了一眼,隨即不等陵魚說話便起身離開,陵魚看著滿桌子的菜,突然想起,今天是她們家少宮主的生辰吧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終于要出來了.... 第13章 013 顏琢爾幾個起落便已經出了城門,去往鷺煙宮的路上有一道很近的小徑,她幾乎毫不猶豫的選擇那條小徑,小徑埋藏在郁郁蔥蔥的翠綠之間,她輕功極好,路徑也熟悉估計幾刻鐘便能趕回宮中,如果沒有意外 聽到前面的聲響,顏琢爾秀美一蹙,便隱身于樹丫之上,身形一穩,抬眼看向那處 幾匹黑馬之上的人皆是一身肅殺,玉冠黑袍身著無一不是勁裝麟甲,內力自是非同一般,如果不是馬嘶,顏琢爾甚至感受不到那邊人的氣息,那些人紛紛下馬,為首一人長劍抵在那跪地之人的項頸,淡淡開口“他人在何處” 那聲音沉冷,沒有一絲起伏,顏琢爾怕被人察覺,收回視線掩身與樹叢之間,她倒是想走,但她一動難免會被那些人察覺,若是幾人便罷了,那里十幾個人個個內力雄厚,她一旦被發現卻不大好脫身,但以防萬一還是靜觀其變,心里是這么想,但手上卻也早早的做好準備,別的沒有,稀奇古怪的藥她身上有的是,自袖口拿出粉包,一旦有人察覺,她便動手 拓毅別過臉去,對黑衣人的問話不置一詞 杜良上前,手法利落的卸下他的下巴 清風微微浮動,除了樹木之間沙沙作響,聽不出什么其他響動,顏琢爾好奇的再次探眸望去 一頂黑色的火焰紋飾的驕子緩緩自空中降落,抬轎的四個人皆是面容肅冷清俊,內力難以揣測,驕子落下時沒有一絲多余的聲響,如同鬼魅,那驕子周身紋飾詭異連架骨都是黑色秀木,以顏琢爾為數不多的見識也知道,那轎子上密密點綴的琉璃石頭看那華光應該不是普通的石頭,不知道摳下來一個多少錢,夠吃幾頓玉鮮樓的燒鵝 杜良抱劍上前,沉沉開口“主上,此人便是顏經天隨身的從仆” 顏琢爾秀眉一緊,也姓顏? 轎中沒有一絲響動,就在顏琢爾緊繃的思緒就要松懈時,那轎中之人卻挑簾而出 “結果?”那聲音淡淡,卻如泉水潺潺,明明聲音極其好聽,但話語間氣勢壓人,不緊不慢的語氣令人不由心頭一緊 顏琢爾好奇,抬眼去看 可惜看不見那人的容貌,只能看見那人身著黑紋銀袍,面覆銀色面具,面具之下窺不得分毫,她雖然身在江湖可除了做指定的任務,從未真正涉足其中,并不知曉那人是誰,她們宮中有規矩,各自做各自的任務,不能互相知曉,只因一旦落入別人手里不會暴露別人 那面覆銀具頎長挺拔之人輕輕撩袍坐在剛剛準備好的金雕玉椅上,手里似乎把玩著什么,太遠,她看不清楚,索性收回視線,繼續隱蔽 杜良神情緊繃,主上周身的威壓讓他有些喘不上氣來,垂頭開口“屬下無能” 下一刻,杜良便已經被主上身側之人踹倒在地,杜良沒做停頓,馬上起身跪地“屬下失職請主上責罰”他胸口的疼痛比不上主上的威壓,額頭青筋暴起,有些受不住 子錟抬眸沒去看他,而是看向那倒在地上瞪著眼睛的男子,淡淡開口“他在哪”他并不在意能否聽到答案,無論聽不聽得到,他月底之前定然會知曉那人的蹤跡,無論聽不聽得到眼前這人也只是死路一條 拓毅本想唾棄一聲,但對上那冰冷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