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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買兩包就可以了……”麻煩你重新幫我結算,話還未說完,花音余光就瞥到旁邊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她愣了愣,轟地,她的臉如火燒般快速蔓延開來。 這,好尷尬啊…… 花音的把拿出姨媽紙的手從籃子里拿出來,尷尬地不知道往哪里放,要打招呼嗎?看著他冷冰冰的臉,他好像不認識她的樣子,要不,就真的不打招呼吧,或許石頭哥哥真的不太記得她吧。 這般想著,花音心里就感到好一點,她順了順呼吸,把兩包姨媽紙拿出來,放到旁邊,對著收銀員繼續道:“幫我結算這個。” 看著花音抗了一大籃子的東西,最后卻只買了其中一點,他摸摸鼻子,該不會是錢不夠吧?要不要幫她付款呢?可是她看起來好像跟他不熟的樣子,而且她都要走了,算了…… 提著東西走出超市,花音感到腹部無比的痛疼,甚至比任何時候都要痛,怎么了? 她眼前一陣昏暗,腹部刺痛與陣痛來回折磨她,頓時手腳好像被抽去骨頭般軟弱無力,她扶著超市門口的墻壁,順著墻壁滑落下來,蹲在門口。 頭昏沉沉的,暈暈的,有些沒有知覺。 石默然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小姑娘臉色蒼白,額頭冒冷汗地蹲在地上。 他跑過去,蹲在她面前,摸了摸她的額頭,這大夏天的,她的額頭冷得嚇人,他把自己的東西放到一旁,扶起小姑娘,讓她半躺在在懷里,一只手扶著小姑娘的后腦勺,另一只手食指按在她的人中。 過了一會兒,花音感受自己的上唇一陣痛疼,悠悠醒過來,看到剛剛對她一臉冷淡的男生扶著她,手指剛從她的臉上拿開。 “怎么樣?還好?”看到花音醒來,石默然松了一口氣,還好醒來了,不然可就麻煩了。 “嗯。”花音想要起身,但是自己的身子軟綿得連她自己都控制不住,還未離開石默然的懷里,復又跌回去了。 這個大姨媽,真是來勢洶涌。 石默然一把摟住花音的身子,他一只手抓著她的手,慢慢轉身,背對著她蹲下,一副要背她的樣子。 “上來吧,我背你回去。”男子清冷的聲音響起,不過,仔細聽起來,好像有些不自在。 花音怪不好意思的,但是此時她的身體容不得她考慮太久,她想了想,還是趴上男子堅實的背。 石默然一把背起花音,一只手托住花音的臀部,空著的手,隨手一抓,就把剛剛自己房子地上的東西抓起。 因為臀部在他人的手里,花音有些不好意思地動了動,手上沒有拿穩的袋子掉落地上。 花音:…… 石默然:…… 兩人無語半晌,石默然微微蹲下身,默默地把東西撿起來,癲了癲背上的姑娘,找一個讓背上的人舒服的姿勢后,起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無話,花音覺得沒有比這個時候時間更久的了,她恨不得一下子就到家,她從沒有那一刻覺得這條回家的路是那么遙遠。 得到緩解,花音快到家的時候稍微好一些,腹部沒有那么疼痛,只是身體在這炎熱的夏天有些涼意,花音看到自己家的門口,她輕輕地拍了拍男生后背。 輕啟嘴角:“到了,石頭哥哥,放我下來吧。”她站定,直勾勾地眼睛真誠地看著他,道謝道,“謝謝你。” 此時石默然的耳朵紅得快要滴血了,除了家里的女性之外,他從來沒有距離一個女孩子那么近,軟綿綿的身體,輕聲細語的聲音,還有那,水靈靈似水珠般的大眼睛。 他有些羞赧,他低下頭,不太敢直視她的眼睛,隨后才想起什么似的,說道:“你,回去泡點姜茶喝,會好一點,我,我先回去了。” 說著像是被鬼在后面追趕,腳步有些狼狽卻假裝鎮定地走回去了。 花音本來也是出于尷尬的境界,但是看到對方竟然比她還要尷尬,腳步慌亂的樣子,她噗嗤一下笑出聲來,石默然聽到小姑娘的笑聲,走得更快了。 花音扶著墻壁走回房間,她感覺,好像有些漏了,希望是她的錯覺…… 來到廁所,褲子脫下,內|褲上那一灘紅艷艷的血色,花音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該慶幸今天她穿的是一件黑色的休閑褲嗎? 剛剛是鄰居家哥哥背她回來的對吧?對方身上應該沒有染到這血吧? 花音羞憤地錘錘腦袋,真是尷尬到姥姥家了,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讓她怎么好意思啊? 就在花音羞憤不已的同時,石默然頂著個大紅臉回去。 “去哪里了?那么久不回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道態度極其不好的聲音在石默然面前響起。 他抬眼一看,就看到一個俊美的青年吊兒郎當地坐在客廳的單人沙發上,懷里戲弄著那只從未給他摸過的白貓。 “小叔?”他把東西放到冰箱里,是一些牛奶,擺放好之后,他順手拿起一瓶礦泉水往那個青年身上丟寵冠天下。 青年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接,準確無誤,落到他的手里,不過——“怎么給我礦泉水?那么久沒見面,你就這樣招待我的?” 石默然打開一瓶牛奶喝起來,回道:“給你都不錯了,還嫌?” 呵呵,空氣里還聞到一些酒氣呢。 “等等,”男子站起來走到石默然身后,看著白色的衣服上,有著一灘猩紅,他揪著他的衣服,“這個紅色的是什么東西?你受傷了?” “受傷?沒有啊,我……”想起什么,剛剛降下去的溫度又猛地上升,比剛才更甚。 那是小姑娘的……血……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硬生生地把話轉了個彎,“……哦,可能是我蹭到哪里吧,沒事,我去換一下衣服。”說著就逃一般地走開了。 石清逸看著莫名慌張的侄子,他剛剛沒說什么吧?怎么像見鬼一樣?他搖搖頭,抱起白貓,“哎呀,叔叔好不容易來一趟,竟然是這般待我,雪雪啊,你說我可不可憐?” “喵~”仿佛是聽懂男子說什么一樣,那只有著純白色的毛發的貓咪輕輕叫喚了一聲。 “你那么久沒有見到我,肯定想我了吧?”他重新坐回沙發,背后窩在軟軟的沙發靠背上,給白雪順毛。 “你看你,才幾天沒見我,都瘦了,肯定是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