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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你這渣盤更優(yōu)秀?” 荊覓玉掩唇笑了下。 晏玉似乎真的不在乎這類男女關(guān)系。每當她和他炫耀男朋友數(shù)量,他都云淡風輕的。 她忽然想起了第九任。沈迦玉,是一名心理學講師。 老周跟他講起她的前任數(shù)量。 沈迦玉殷切地說,“太好了!” 可把老周嚇了一跳。 沈迦玉清俊的臉上,笑意不停,“我正要研究女性戀愛經(jīng)驗過多的課題,你這介紹真是及時雨啊。” 老周納悶地問了一句,“你是找女朋友呢,還是找實驗品?” “女朋友。”沈迦玉肯定地回答。 課題暫告一段落,他約她到OneFool坐坐。 接到他電話的那一刻,荊覓玉開心極了。這廝終于要講分手了。于她而言,也是一場及時雨啊。 那天,OneFool破天荒的,有三桌客人。 沈迦玉寬松白衫的衣角,飄揚成了清淺浪花。他坐下,看著她,“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荊覓玉咬著吸管,“快講。” “不要喝冰咖啡。” “……” “我們分手吧。”他寬眉一笑,“不過,課題沒有完全結(jié)束。你有新戀情記得分享一下。條件允許的話,我更想和男朋友們見見面。” “……” 第29章 城堡 # 029 坐了一會, 汪珹瑩說:“我去下洗手間。” 包廂里就有洗手間, 但她拉開門走出去。 晏玉看了看手機。什么也沒說,起身往門的方向去。 荊覓玉左手撩著后腦的頭發(fā),腦袋自然地往右后方扭,裝作無意中看到了他的背影。 關(guān)門時, 晏玉從漸漸掩上的門洞中,對上她的視線。 她眨眨眼。 他則勾勾嘴角, 徹底關(guān)上了門。 余星河瞟向荊覓玉,笑著說, “你要不要也出去洗洗手什么的?” “也好。”反正在這坐著的都是陌生人,還不如八卦一下晏玉。 荊覓玉拿起手機出了包廂, 去到衛(wèi)生間。 汪珹瑩并不在。 荊覓玉不意外。她對著鏡中, 將剛剛撥亂的頭發(fā)理了下。先前喝水時, 口紅被她抿掉了。這會兒,唇色偏淡,和其余五官的艷麗格格不入。她懶得上口紅, 用吸油紙在臉上按了幾下。 她走出衛(wèi)生間,本要往左轉(zhuǎn)的步子,突然自發(fā)地走向了右邊。 館子的吸煙區(qū)是一個狹長的小陽臺。長寬比將近3:1。鋁合金欄桿靠內(nèi)一側(cè),設(shè)有寬30公分, 高40公分的反梁,被裝飾成了木質(zhì)坐臺。 此時汪珹瑩就在那坐著。 墻邊抽煙的晏玉, 眉眼染上清霧, 更加迷離了。 玻璃門左扇被推到了右邊。 荊覓玉停在玻璃門的右側(cè)。 室外有反光, 汪珹瑩在玻璃的倒影中,只看到自己和晏玉。沒有發(fā)現(xiàn)室內(nèi)的人。 汪珹瑩雙手握拳擱在膝間,坐姿顯得局促,“我哥就差一百萬,他真的沒辦法了,追債的把我們家鑰匙孔都堵了。求你幫幫忙吧。” “從朋友的角度,幫忙不是不行。”晏玉淡淡的,“不過,你拿什么還?” 荊覓玉覺得,他這聲音少了跟她說話時的輕浮。后半句,他應該沉嗓在汪珹瑩耳畔低語,這樣才有強取豪奪的戲劇感。 “你想要什么?”汪珹瑩竟然視死如歸一般。 晏玉笑了,“你該不會抱了以身相許的念頭吧?” 汪珹瑩低聲下氣,“你想要的話,我愿意。” “你真有意思。”晏玉吸了一口煙。“整天抗議男性物化女性,現(xiàn)在又將自己當商品談價。” 汪珹瑩明顯噎住了。 “往好聽的說,我勸你,不要把自己的身子想得太廉價。”晏玉叼上煙,眼神忽地轉(zhuǎn)到了玻璃門上。 荊覓玉怔了怔。他發(fā)現(xiàn)她了? 晏玉又把目光看向汪珹瑩,“我要說難聽點的,你這身子真不值這個錢。”他徹底冷淡下來,“我可以借你哥一百萬,本金兩年內(nèi)還清。看在你的份上,不算利息了。” “好。”汪珹瑩站起來,深深鞠了一躬。“晏巳,我……” 荊覓玉八卦到這,知足了。她踮起腳,輕步往回走。 晏玉一聲傳來,“躲什么呢,過來。” 這人眼睛怎么這么利。她只好從門扇探頭出去,微微一笑,“嗨,打擾到你們了嗎?” 汪珹瑩滿腔的感激之情憋了回去,憋得臉色都漲紅,“我先走了。”她趕緊往外跑。和荊覓玉擦肩而過時,她低下頭,別開眼。 荊覓玉看到了汪珹瑩通紅的眼睛。 待委屈的少女身影消失在走廊,荊覓玉走上陽臺,念叨起來,“人家一小女生,你跟她計較什么。” 晏玉呼出一串煙氣,然后扔掉了煙。他在欄桿轉(zhuǎn)角處坐下,斜挑著眉,向上瞥她。 “偷偷告訴你,我以前為了給公司公眾號爆流量,也寫過不少雞湯文。”她從俯視的視角看他。 他的劍眉直線上揚,“譬如?” “不主動給你送禮的男人,都是辣雞!”她笑得可jian詐了。 “……”晏玉掏出了鴿血紅盒子,遞過去,“給。” 她拍開,“俗氣。” “……”他又收起來了。 荊覓玉在他身邊坐下。“汪小姐還是大學生,多喝雞湯補身子。如果沒有那碗雞湯,她或許早接受你的追求,又被你喜新厭舊地甩了。” 欄桿處飄下一片落葉,翻卷著停在她輕墊的臀部旁。 晏玉不禁看了一眼。訓練過的臀中肌和臀大肌,包裹出了又翹又直的曲線。“這么一說,你這雞湯寫手還是救世主呢。” “這是新媒體時代,公眾就好這口。我總不能寫個冷門文,讓廣告商涼成雪碧吧。”她戳了一下他的手臂,“你們碧鴉犀的宣傳也有軟文方案呢。” 晏玉左手攬上她的背,轉(zhuǎn)頭逼近她的臉,“我姐最討厭純正香濃的雞湯,你可別熏到她了。” 荊覓玉想點頭。但兩人近在咫尺,她稍稍一動,就得親上。雖然晏玉不經(jīng)她同意,絕不碰她。但不小心碰上的話,他恐怕沒那么輕易放開。她只得往后仰了仰頸,“嗯。” 他的左手卻扣住她的背。他眼里有星,向她發(fā)光。“氣氛好,吻一個?” “吻給誰看呢?汪小姐都走了。” 館子清幽得安靜,響起幾聲小雀啼叫。 “天空,大地。花草樹木,世間萬物。它們愛怎么看就怎么看。”晏玉的右手輕輕將她的頭發(fā)別到耳后,“我們的第一夜就選在野外好了。” 她扯起嘴角,“想得挺美。蚊蟲蛇蟻那么多,誰陪你瘋。” 他煞有其事地說,“明天我就購買裝備。” 這時,日光從他的左側(cè)照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