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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國王一聽,怒了,“你竟然讓我寶貝女兒到水牢那種地方幫你探望那個女人!” “父王,都是我自愿的,您不要生氣。”宮百合抱著國王的胳膊,搖搖頭,如同風中搖曳的百合,萬分的純潔美好。 國王更加心疼,對顧譯軒也更加氣憤了,“枉百合對你情深意重,你……你真是氣死我了!百合,你跟父王說,當著在場的人說,那個女人怎么欺負你了?” “沒、沒事,真的沒事的父王。”宮百合搖頭,眼眶卻越發的紅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命令你說!” 宮百合看著國王,楚楚可憐的咬咬牙,“……軒讓我給她帶句話,只是她根本不理我,就在那里玩撲克牌,我多說了兩句,她就問我是不是想和莫洛明珠一樣被她削得……軒,”宮百合把顧譯軒的守護之戒遞過去,“她不要,我很抱歉。”宮百合滿是沒幫到忙的愧疚。一段話三分真七分假,宮百合算不上很聰明,但是卻也不算蠢。 顧譯軒接過盒子,白皙美麗的手握著盒子輕輕抵在唇邊,微微低著的頭,微微斂著的簾,讓人看不出他的真實情緒,然而那一身寂寥失落,卻讓人心臟揪疼了起來。 單韻熙眉頭蹙了蹙,“悠念不是這樣的人,你一定說了什么讓她不高興的話她才會這樣。”悠念那人有禮貌到了一種讓人蛋疼的程度,是不可能出現像她說的什么不理她的情況的。 宮百合看了單韻熙一眼,露出一種果然如此的苦笑,“父王,我回宮休息了。” “好,快把公主送回去。”國王連忙叫侍女把宮百合送回去。 宮百合在經過顧譯軒的時候腳步微微頓住,“軒……抱歉。” “真惡心。”不知道是誰嘀咕了一聲。 “好了,我不想再跟你們爭辯怎么處理羅生若悠念這件事,總之在世界法庭的人來前,我是絕對不會讓羅生若悠念離開水牢的!你們都走吧!”國王說完拂袖離開,不再給單韻熙他們多說一句話的機會。 莫絲克莉斯眉頭皺起,眼中滿是焦急,“怎么辦?” 端木惑看向世界委員會的人,“悠念一定要上世界法庭嗎?” 聽到端木惑的問話,單韻熙和莫絲克莉斯也忙看向審判官,世界法庭是世界藝術委員會的法庭,審判世界級的重大犯罪,例如悠念這一次毀掉圣地這樣的不可原諒的大罪,而一般上了世界法庭的人下場都是死,沒有緩期,沒有牢獄,審判完后就是死刑,不像上一次布迪斯一樣能夠有那么長的時間去找證據。 說起來,世界藝術委員會是唯一一個能夠和世界貴族、各國皇室相抵抗的一大組織,如何成立的,是誰成立的,誰給予他們這樣大的權利,就如同歷史一樣,是追溯不到根源的。 如果…… 如果悠念能夠得到世界藝術委員會的支持,有這么一個后盾,那么……那么誰還會擔心悠念將來會因為引路者的身份被世界爭奪,甚至被那些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毀掉的危險?誰又敢算計她? 單韻熙眼睛猛然爆發出亮光,然后猛然熄滅,想的好啊,可是也只能想想,委員會勢力權利確實大,但是他們心高氣傲,從來不管各國紛爭百姓死活,他們只追求武道和音樂這兩門主宰這個世界的藝術,唯一一個算得上比較有人性的便是隸屬于委員會的世界法庭,但是上法庭的人都成孤魂野鬼了! 沒指望了! 端木惑問那個問題其實挺白癡,根本就是白問。 委員會的人冷淡的點點頭便離開了,根本不給他們多說幾句的時間。 “真想罰他們去太平間面壁!”若不是皇宮不給帶武器,單韻熙早就把鞭子抽出火花了。 “鈴……”顧譯軒的手機響了,只是顧譯軒仿佛沒有聽到一般的站在原地。 “軒?”端木惑眉頭皺了皺,雖然顧譯軒要是不再對悠念存有心思他會很高興,但是這貨很不爽顧譯軒被那個女人挑撥幾句就不信悠念。 顧譯軒這才回神,拿出手機看向端木惑,“抱歉,我只是沒想到百合會是這樣的人,所以覺得有些失望而已。” “切!”搞什么啊,原來不是因為不相信悠念啊,但是端木惑又不滿了,干嘛干嘛?這貨是在挑釁他嗎?在表現他對悠念的全心全意的信任嗎?真討厭! 顧譯軒說了幾句,看向幾人,“我們出去吧,阿熾和爵到了。” 端木惑撇撇嘴,不滿的捋捋金色的發,“馬后炮,現在才來。” “你還能再幼稚一點嗎?”單韻熙一臉嫌棄的從端木惑身邊經過,她都搞不懂這男人的智商,明明之前魅惑的花花公子當得挺好的,遇上悠念的事就蠢得跟小孩似的,這是和顧譯軒一樣的雙重人格吧?單韻熙想到了昨天晚上端木惑那風sao的模樣,真心覺得胃疼。 “喂!你……” 一路喧鬧而過。 時間滴答滴答的過去。 曲眷熾和瑰夜爵會聚在一起,純屬意外,但是這緣分成功的化為猿糞,兩人本來就不是很合得來的貓科和犬科,現在因為悠念的事更是相看兩相厭,之前還有掩飾,但是現在,哼哼,沒打個天昏地暗就不錯了。 車子在馬路上平穩的行駛,車廂內的低氣壓讓車子即使不用開冷氣也足夠涼快。 悠念出事的時候,兩人正在飛機上,所以沒看到直播,但是一下機,耳朵便傳進了各種鋪天蓋地的悠念殺人玷污圣地的信息,急得兩人顧不上恩怨的暫時和平相處,但是上了車,了解了情況,情勢非但沒有轉好,反而有更加危險的趨勢。 “真是好笑,你們那么多人阻止不了悠念嗎?”悠念一向好說話,好好跟她說清楚,悠念一定會知道他們的苦心。但是曲眷熾卻忘了,這個女人是好說話,但是也僅限于說話,行為上,她可是任性的即使全天下的人都阻止,她也會置之不顧的。 相比于在男朋友期間一向被悠念寵著的曲眷熾,在床伴期間經常性受到悠念的眼神威脅的瑰夜爵則冷靜沉穩上許多,如果真的能夠阻止,幾人不會讓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但是現在想這些已經沒用了,現在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阻止悠念上世界法庭。 只是,能說的永遠比能做的,做得到的多。 “那你們就這樣讓悠念被帶走嗎?” “開玩笑,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