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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貼地什么都沒問,答道:“導(dǎo)演應(yīng)該和你說了,第一期收視爆了,他們嘗到甜頭了,想要繼續(xù)合作?!?/br> “讓他們把流程發(fā)給我兩份,我們考慮一下?!鳖櫛币舸?。 肖紋一向尊重顧北音的選擇,并沒什么意見,自然地把話應(yīng)下,她換了個話題:“對了,今天我登錄了下你的微博帳號,清了清工作邀約和一部分私信?!?/br> 顧北音的微博賬戶一直是她自己打理,但肖紋作為經(jīng)紀人也會定期查看工作相關(guān)的消息,不過平時都不會特意提出來,像這樣特意告訴她的一般意味著有特殊情況。 果然,肖紋繼續(xù)道:“有一個粉絲……應(yīng)該是從你出道的時候就開始粉你的那種,我都有點眼熟了……她好像遇到了什么事兒,私信了你兩天,語氣措辭什么的都……嗯,你還是自己去看看吧,形容不出來……” 顧北音輕聲應(yīng)下來,確認她沒其他事情了才道別掛斷電話。 微博上依舊熱熱鬧鬧,不少人在刷段子和祝福,春晚節(jié)目單的公布也引了不少人關(guān)注。顧北音略略掃了兩眼,點開了私信,按照肖紋發(fā)過來的ID昵稱,她找到了個人私信。 花了點時間把幾條私信看完,她有點理解了肖紋的心情。 “加油向上:不知道你還能不能發(fā)現(xiàn)這條私信,如果不能的話就當(dāng)我自言自語吧。我今年二十五了,有人喜歡我也有人討厭我,還有了錢,擺脫了以前不堪的生活,但我還是開心不起來,因為我轉(zhuǎn)頭陷入了一個更深的漩渦?!?/br> “加油向上:很久很久以前他們都說我有病,打我罵我,但我堅持覺得自己沒病,當(dāng)時反抗了也成功了。勇氣…………來自于我喜歡的人。為了讓他看到我,我一直努力往上爬,卻漸漸發(fā)現(xiàn)我可能真的有病?!?/br> “加油向上:我心里一只有個危險的想法,也想過放棄,甚至嘗試了,卻依舊不甘心。我現(xiàn)在有點茫然,我究竟該怎么辦?” …… 按發(fā)送時間來看,這私信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一段時間。但年底各種典禮和活動多,顧北音也沒怎么看微博,直到被肖紋提醒才看見。 這私信的語氣和闡述甚至算得上平和,卻比歇斯底里的怒斥怒吼還讓人覺得壓抑。 顧北音又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私信,而后點開了這人的微博主頁,一邊看一邊斟酌著要怎么回答。 一如肖紋所說,這人確實從她三年前剛出道就開始粉上了她,無論是她發(fā)的廣告還是日常都一個不落的在第一時間轉(zhuǎn)發(fā),但涉及她自己的,以及她喜歡的那個人卻一點也沒提及。 顧北音覺得有點不對勁,卻也只當(dāng)這個帳號是專門用來追星的小號。她組織了下語言,寫下了一段回復(fù),做完這一切,她又掃了一眼對方的頭像,發(fā)現(xiàn)那“加油”兩個字有點眼熟。 不等她細看,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來,顧寒聲將門推開一些,探頭看進來:“準(zhǔn)備做年夜飯了,媽說讓你下去一起包餃子。” 應(yīng)了一聲,顧北音猶豫了下,最后還是把手機揣起來放到口袋里,跟著顧寒聲走下了樓。 第50章 年夜飯一如既往的豐盛。 許是年紀大了, 顧父顧母反倒更在乎一些過年的習(xí)俗, 兩人在做飯的時候一直念叨著年年有余,等吃飯看春晚的時候又念叨要守歲。 顧寒聲頭都快大了, 忙不迭應(yīng)下來:“守,當(dāng)然守, 還得一起守?!?/br> 顧父瞪了他一眼, 轉(zhuǎn)向顧北音的時候臉色卻再次風(fēng)和日麗:“我們?nèi)肯缕澹銈兙驮诳蛷d吧, 廚房的小湯盅煨了湯,你們一會兒喝點。”說完,老兩口攜手施施然走了。 顧寒聲嘆了口氣:“有時候,我都懷疑我是充話費送的。” 但他顯然也只是說說,這點兒事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轉(zhuǎn)眼就滿血復(fù)活,興致勃勃地提議:“咱來打牌吧?輸?shù)娜送樕腺N紙條……不, 圖個吉利貼紅紙條,然后贏的人可以提問輸?shù)娜藛栴},不想答的話就接受懲罰, 類似于真心話那樣的玩法?!?/br> 秦清越考慮了兩秒, 點頭。 顧北音則心里還惦記著私信的事, 低頭看著手機,一時間沒留意顧寒聲的提議。 “音音?”顧寒聲伸手抽走手機,問道,“看什么呢?這么入迷, 這是交了個小男朋友?” 說完,他還半挑著眉看了秦清越一眼,明顯仗著過年秦清越不會反擊,挑釁的意味十足。見狀,顧北音揉了揉眉心,“不是,是有個粉絲發(fā)了幾條私信,我看她狀態(tài)不太對勁,有點擔(dān)心。” 說完,她打開手機調(diào)出私信界面放到桌子上。 顧寒聲仔細看了下,微微皺眉:“確實不太對……你截張圖發(fā)給我,我正好認識個心理醫(yī)生,咨詢一下?!?/br> 顧北音依言發(fā)了,又不放心地叮囑了一句:“哥你記得打下碼?!?/br>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鳖櫤朁c頭,又將話題繞回之前的玩牌上,“你們想玩什么?三人斗地主?五十K?還是跑得快?” 下意識的,顧北音和秦清越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在對方眼底看到了無語的情緒。 顧寒聲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這信口拈來的樣子看起來太像是紈绔子弟,輕咳了一聲自顧自做了選擇:“看你們都不太會玩,那我們就玩跑得快吧,這個最簡單,誰最先出完牌就是誰贏……” 剛吃飽飯,人的思維進入了遲緩期,顧北音打得前兩局皆以慘敗告終,但顧寒聲是護妹狂魔,秦清越又不會故意刁難她,懲罰環(huán)節(jié)不過問了兩個不痛不癢的問題就輕松而過。 第三局,顧北音自覺已經(jīng)吃透了規(guī)則,開始變得興致勃勃。 三分鐘后,顧北音最先出完所有的牌,秦清越第二,顧寒聲最后。臉上被貼了兩張紅紙條充當(dāng)眉毛的顧總不太愉快,有點悲憤地嘆氣:“夫妻同心,其利斷金。秦清越你故意給音音放水,害我輸!我記住你了!” 秦清越毫不為之所動,還淡定地反擊:“那叫‘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別以為說胡話就能不受懲罰了……音音提問吧。” 顧北音一怔,突然想起之前在廚房準(zhǔn)備年夜飯的時候顧母說的話,下意識就問了出來:“哥,你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啊?” 顧寒聲臉黑了一半,深深覺得提議打牌的他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不急?!币姴坏们厍逶酵抵鴺返臉幼樱^續(xù)說,“怎么也得等你結(jié)婚以后。” 客廳驟然一靜,勾了勾嘴角,顧寒聲若無其事地洗牌分牌。有了秦清越故意放水的前車之鑒在,顧寒聲這一把也動了動腦子,最后成功得了第一。 他拿了兩張最寬的紅紙條給秦清越一左一右加了兩條胡子,忍笑提問:“有沒有過暗戀的人?什么時候?暗戀了多久?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