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的很快,眼也燥了,從口中出來的話都變得軟綿綿,還帶著股子媚勁兒??磥碚轮t溢今兒在酒里下足了藥,真是頭活畜生。 “妾身的手藝如何?” “挺好。”榮明海淡淡道,刻意避開美人熱切的目光。 “有個meimei曾教妾身做一種rou餅,可好吃了?!鄙蛲矶纳碜硬挥傻贸腥藘A了些。 “改日做給您吃,如何?” “咳咳。”榮明海干咳了兩聲,這美人身上太香,而且離得太近了。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底下那東西蠢蠢欲動,身上的血氣仿佛在一點點燃燒 …… 一定不能讓氣氛再曖昧下去,否則他也不知會發生什么事。 “姑娘,這些日子你可想清楚以后的路怎么走了么?想到問本侯要什么了么?” 沈晚冬已經喝的有點飄了,她的胳膊撐在桌上,頭枕在掌上,眼中含著熱情,媚勁兒都快溢出來了。 “我要兒子。” “……”榮明海一愣,腹中升起的熱讓他有些暈,可他的頭腦依舊清醒,男人手指點著桌面,沉聲道:“麒麟如今是文珊的命,我擔心” “逗你呢?!鄙蛲矶诖綃尚Γ呀浻行┪Ⅴ噶?,歪著頭看男人,輕吹了口氣,胳膊朝著天揮舞了下,搖著頭,媚笑道:“我呀,真的漂泊累了,想要個能安身的地方,侯爺能給么?” “你醉了?!睒s明海低頭,又喝了杯酒,沒有正面回答女人的話。 “半醉半醒半天地,半飄半搖半人間?!闭f到這兒,沈晚冬愁云滿面,許是想起傷情過往,又許是憶起骨rou分離,她竟按上榮明海的手,湊近了,呵氣如蘭,半笑半悲道:“我不會打擾他們母子,我知道這樣的結果,其實對麒麟最好,對我們所有人都好??晌耶吘故撬挠H娘,我舍不得啊,我只想躲在角落,聽他長大的消息,如此就滿足了。侯爺,您能給妾身一個容身之所么?” 榮明海低頭,只是一筷子接著一筷子吃飯,并不回答。 “侯爺是瞧不起妾身,嫌棄妾身身份卑微么?”沈晚冬目中含淚,可更多的卻是柔情款款。 “倒不是。”榮明海又喝了杯,他真是感覺有些上頭了,頭暈暈乎乎的,而身邊這美人的味道越來越香,越來越誘人,他那根東西越發躁了。 榮明海抓幾把頭皮,咽了口唾沫,沉聲道:“怕委屈了你?!?/br> 沈晚冬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她往開松衣襟,手背胡亂抹著額頭,一分分一寸寸湊近男人,輕喘著:“哎呦,這屋里怎么這么熱?!?/br> 榮明海勾唇淺笑,熱,是有點呢。他底下的熱情全部挺立,腹中的那股欲望團團升起,再看眼前的美人,這會兒她又變了個樣,像只野貓,鋒利的爪子撓得他難受 。 男人笑著,手指輕撫上女人的側臉,然后隨著她的輕聲細吟,一點點劃過她的柔唇上的胭脂,直到她纖細的喉嚨…… 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就連桌上的那盞燭臺都很懂事地暗了幾分…… 就在女人拔下發簪,將青絲放下的瞬間,男人忽然驚醒,他一把抓住沈晚冬的胳膊,幾乎將女人給拽起。 “你居然算計我!”榮明海手上的勁兒加重,目中春情雖盛,冷意卻一點點升起,他瞥了眼幾乎空了的酒瓶,盯著面前這張美人面,怒道:“怪道大梁人都喚你為冬蛇,果真蛇蝎心腸,其心可誅!我兒麒麟怎會有你這種母親!” “我,我……”沈晚冬的酒醒了大半,一時間竟不敢辯解,只是楚楚可憐地看著面前的男人,輕搖著頭。 “這酒里有東西吧!”榮明海一把推開沈晚冬,憤怒之下,男人冷了哼了聲,將所有的憤怒全都集中在掌上,猛地朝著桌子拍去。 只聽“咚”地一聲悶響,酒壺和盤子應聲而裂,而桌子也蔓延出一條裂痕…… “侯爺,您,您怎么了?”沈晚冬按住心口,驚恐地看著榮明海,一派茫然無知,嚇得眼睛四處亂瞟,淚珠一顆接著一顆往下掉,忽然跪倒在地,檀口微張,搖著頭,哆嗦道:“是不是妾身說錯什么了,對,對不起,求侯爺饒命啊?!?/br> 榮明海見這女人好似真的無辜,而他也忽然記起,那壺酒是沈晚冬方才從章謙溢手中拿過的,而她也說了句,酒是公子要給她喝的。 難不成…… 榮明海收斂住脾氣,可體內那股燥熱還是太盛,尤其是看見這柔若無骨的女人時候。 這些年來,他幾乎沒碰過女人,上次與文珊同房歡好,也是被下了藥…… 憤恨和欲望同時涌起,榮明海眼睛四下亂瞟,忽然瞧見木屏風后的澡盆。男人噌地一聲站起,兩三步走過去,低頭一瞧,澡盆中正有半盆子冷水,上面還飄了些花瓣。 只見榮明海兩腿分開,微微屈膝,腰上使勁兒,胳膊用力,悶哼了聲,竟生生舉起澡盆。 “侯爺,您,您,”沈晚冬瞧見榮明海這樣,早驚呆了,這男人力氣竟這么大…… “大丈夫豈能趁人之危!”榮明海兩眼盯著地上跪坐著的女人,將澡盆中的冷水全都澆到自己身上,從頭到腳。 冰冷的水珠兒好些濺到沈晚冬臉上、胸口,很涼,但也挺暖。 “我現在問你一句,你當真無辜?”榮明海將空澡盆扔在一邊,冷聲質問。 “是。”沈晚冬撐著地,站起身來,她直視男人,挑眉一笑,不卑不亢:“侯爺仔細想想,妾身怎會知道您今天回來?怎會知道您回來后先來看望妾身?怎會未卜先知準備春.酒給您喝?我沈晚冬雖陋顏薄姿,可還有個冬蛇的稱號,用不著使這種下作手段迷惑男人,我的法子太多了,您可招架不住。侯爺可是瞧得清楚,這壺酒妾身是從誰手里拿過來的?!?/br> 越說越生氣,沈晚冬登時紅了眼,素手指著門外,咬牙恨道:“妾身為何叫冬蛇?為何賣笑?為何被人逼著喝毒酒?章謙溢他就將我當成了個隨意算計擺弄的玩意兒,如果今兒您沒回來,沒恰巧喝了這壺酒,那酒會灌進誰的腹中?妾身斗膽問一句,這一切是誰造成的!” 這一番話太厲害,直將一個鐵骨錚錚的男人說的沒脾氣。只見榮明海低著頭,喘著粗氣,半響不言語。 忽然,男人一把將自己的長刀拿起,悶頭朝外走。 沈晚冬頭雖發暈,可卻清醒無比。她忙追了出去,就站在屋檐下燈籠下,朝榮明海背影冷聲喝道: “站??!” 男人停下腳步,卻不回頭。 “侯爺不是問我,想要什么?”沈晚冬將滑落在肩頭的衣襟拉好,一步步走下臺階,寒風吹來,驚起半抹青絲。 她看見章謙溢這會兒也在院子中,不知站了多久,瞧著很憔悴,也很不甘。不過,她可沒空去猜他的那些復雜的郁悶。 “妾身是風塵中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