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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有主的。 但是好在理智還在, 他往床上一趟,朝著葉夏敞開雙臂, “要不你也來給我留一個印記?” 葉夏沒想到紀言休這么無奈,氣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氣呼呼地重新進了衛生間, 只是平時洗漱沒什么聲音的人今天故意把各種瓶瓶罐罐弄得很響,借此宣泄自己的不滿。 紀言休全程優哉游哉地外面的床上哼著小曲, 只是這樣的后果就是葉夏圍著條絲巾,戴著口罩就走了,某人連個離別吻都沒能討著。 葉夏和徐煜在安縣整整采訪了四天, 才算把后續專題所需要的素材全部收集完,她擔心紀言休一個人在醫院,所以沒有再耽擱,和徐煜搭了另一位同行的車返回了K城。 在醫院門口下車,葉夏心里隱隱還有些緊張,這幾天雖說晚上一回賓館就和紀言休視頻,但畢竟隔著屏幕,和面對面還是有很大的差別。 她推著箱子打開病房門的時候,里面并沒有人,病床上的被子折得整整齊齊,根本不像有人才睡過的樣子。 心里“咯噔”一聲,她昨天視頻的時候明明和紀言休說過今天要回來的,怎么可能會沒有人。 手心隱隱有汗浸出來,她深吸一口氣,想去護士臺問問是怎么回事,剛轉身就撞進一個有點硬的懷抱里。 一瞬間整個人都被熟悉的氣息包裹,將她那顆懸著的心安撫下來。 她抬頭,就看到紀言休眉眼溫柔地望著她,“這么急急燥燥地干什么?” 還好,她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紀言休沒有走。她膩在紀言休懷里輕輕搖頭,抬手緊緊攬住男人精瘦的腰,撒嬌道:“我就是想你了!” 兩個人膩膩乎乎地在走廊上抱著,經過的病人、家屬和醫務人員都忍不住回頭看上一眼,葉夏實在是受不住這么熱情的注目禮,紅著臉將紀言休拉進了房間。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葉夏這才注意到紀言休今天穿的并不是病號服,而是一套常服,上身是白色的休閑T,下身配一條淺藍色的休閑褲,加上刮干凈了胡子,整個人看上去年輕不少,說是校園里的少年也不為過。 見葉夏盯著自己看,紀言休笑:“怎么了?” 葉夏撇嘴:“你穿這么好看是不是又要出去勾搭小姑娘?” 誰知紀言休竟然點頭,伸手揉了揉葉夏的頭:“就是不知道這位小姑娘有沒有被我勾搭上?” 愣了一瞬,葉夏才反應過來紀言休口中的小姑娘指的是自己,心里跟抹了蜜一樣,決定不跟他計較了,況且他穿這么好看養的的確是自己的眼。 從安縣回來的一路上葉夏都沒怎么喝過水,此時坐下來嘴里干得不行,剛準備起身去倒水,就看見紀言休遞了自己的杯子過來,里面是溫熱的水。 葉夏笑著接過,一口氣喝下半杯,對紀言休笑得眉眼彎彎:“愛你!” 紀言休接過杯子,放回柜子上,起身坐到葉夏旁邊:“一杯水就把你收買了?” “那要看是誰收買我了。”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剛剛她回來時沒看到紀言休的事情,“剛剛你怎么不在房間?” 紀言休:“去辦出院手續了。” “好全了嗎?”葉夏猛地從床上蹦起來,不放心地捧著紀言休的臉左瞧右瞧,似是在檢查他是不是真的恢復到了出院的標準。 葉夏一臉緊張,紀言休拉著她的手讓她重新坐在自己旁邊,“放心吧,昨天就已經拆線了,醫生說回家好好休息就行了。” “你確定醫生真的這么說的?”葉夏還是一臉擔憂,“要不我再去問問醫生吧?” 按著葉夏的肩膀,紀言休笑得無奈:“我也是醫生,好沒好我自己不清楚?” 葉夏狐疑地看向他,眼里明顯寫著“不相信”三個大字。 紀言休畢業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直白地質疑他的專業知識,真的是哭笑不得。 默了默,他沒有任何預兆地吻上葉夏,撬開她的齒關和她唇舌交纏,直到將人吻得暈暈乎乎的,紀言休這才將葉夏松開。 葉夏果然沒有再糾纏剛剛的問題,安安靜靜地任由紀言休抱著,那模樣比夏天還要乖巧。 “再休息一會兒就去機場,我已經訂好了回帝都的機票。”紀言休一邊說著一邊替葉夏理順有些毛糙的頭發。 葉夏:“那我幫你收東西吧。” 紀言休笑著搖頭:“你休息會兒,剛剛才坐了那么久的車,東西我已經收拾好了。” 其實紀言休最開始本就是來參與救援的,所以并沒有帶什么多余的東西,這會兒收拾的東西基本都是后來住進醫院之后紀言承和江阮給他們買的。 葉夏沒再說什么,她今天為了早點趕回來的確起得很早,這會兒也是真的累了,靠著紀言休小憩了一會兒,然后就和他動身去了機場。 等他們在帝都國際機場落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兩個人一共有兩個行李箱,葉夏謹記著醫生要紀言休好好休息的話,說什么也不讓紀言休拿,一個人有些費勁地推著兩個行李箱。 紀言休拗不過她,想到出了機場就能打車,便也由著她去了,只是全程一直攬著她的肩將人護在自己身前,不讓周圍來來往往的人撞著她。 因為已經是飯點了,紀言休索性帶著葉夏去吃了飯才回家。 葉夏本來是想回自己家的,畢竟她現在的確沒有和紀言休同居的理由,但是紀言休以“他傷還沒好全需要有人照顧”為理由,再次將人騙到了自己家里。 站在紀言休家門口的時候,紀言休悠悠地靠著墻,沖葉夏挑挑下巴。 葉夏:“???” 見葉夏沒懂自己的意思,紀言休理所當然地吩咐葉夏:“傻愣著干什么?開門。” 紀言休家是密碼鎖,葉夏記得上次紀言休抱著她的時候跟她說過,但是后來她因為腿腳不方便一直沒有出門的機會,所以早就忘了密碼是什么了。 紀言休一看葉夏的表情就知道她沒記住密碼,抱著手湊近她:“你討好我一下我就告訴你密碼。” “不要。”葉夏覺得自己才不是一個會受人威脅的人,況且這本來就是紀言休家,她又沒有開門的義務,“你自己不能開?” 紀言休早就料到葉夏會這么說,臉不紅心不跳地開始大言不慚:“傷口沒好全,今天又坐了那么久的飛機了,現在累得手都抬不起來,開不了門。” 葉夏:“……” 見葉夏接不上話,紀言休繼續煽風點火:“你要是不開門的話我們兩個就只能在這里站一夜了,你忍心看我一個病人吃這種苦?” 說著,紀言休還十分配合地做了個痛苦又委屈的表情。 “那你要我干嘛?”口頭上繞不過紀言休,葉夏只能認命。 紀言休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