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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先,可是葉夏在聽到那女人要追他時心里就是覺得難受。 葉夏和陳水發消息時,娃娃臉已經看完規則了,本以為她的撩漢之路會到此為止,結果她又往紀言休那里挪了挪:“紀師兄,我還是沒太看懂,要不我們兩個組隊吧?” 這女人還挺厲害,葉夏看著她哼笑了聲。按理說她這幾年脾氣比起高中時已經斂了不少,但是今晚卻偏偏想再沖動一次。 桌上擺著一包不知是誰的壽百年,葉夏想都沒想拿起盒子抽了根出來,細長的煙被白皙的手指夾著,有種別樣的風情。 她從沙發上起身,繞過桌子走到對面,看著那個娃娃臉:“小meimei,可以借過一下嗎?” 說完,趁著那個娃娃臉還沒反應過來,葉夏扶著她的胳膊將人拉開了些,然后毫不客氣地坐到了紀言休的身邊,裸露在裙擺下的腿緊緊地貼著紀言休的黑色休閑褲。 葉夏笑得美目盼兮,她將煙含進嘴里,靠近紀言休,聲音有些含混不清:“帥哥,借個火?” 葉夏的舉動在一干人眼中雖然有些外露了,但是也說得過去,畢竟這群人中剛剛也就紀言休一個人抽了煙,所以葉夏找他借火也在情理之中。何況紀言休生得一副好皮囊,招女的喜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紀言休盯著近在咫尺的女人,沒有說話。這張臉,在午夜夢回的時候不知見過多少次了,可如今這人真正坐在自己旁邊,他反倒覺得有些不真實。 葉夏被紀言休漆黑如墨的眸子看得沒由來生出一股心虛,剛想打退堂鼓伸手拿下叼在嘴里的煙,就見他從包里摸出個精致的打火機,替她點燃了煙。 煙抽久了的人點完煙的第一反應就是瞇著眼吸一口,葉夏也不例外,不過就這一口葉夏就下了結論,這煙的味道還真一般。 她用手夾著煙,毫不客氣地將煙圈盡數噴在了紀言休臉上,帶著一股挑釁的意味。 “你這人怎么這樣啊?”剛剛那個娃娃臉開始替紀言休打抱不平。 葉夏就像是沒聽到一樣,根本不搭理她,而是迎上紀言休的視線,笑著道:“紀醫生是吧?我也不太會玩de'zhou撲克,要不你帶我玩一下?” 其實葉夏早就做好了被紀言休無情拒絕的心理準備,即使這么多年過去了,她對紀言休式拒絕依然印象深刻。 不過反正這桌人她又不熟,唯一熟的兩個人當年也沒少看過她被紀言休下面子,索性就豁出去了。 “行。” 葉夏正準備接著抽煙,誰知煙還沒遞進嘴里,就聽到紀言休應了下來。 周圍的男同事瞬間發出曖昧的笑聲:“言休你不是看人家葉記者好看就惦記上了吧?”他們可不記得以前紀言休會正眼瞧哪個雌性生物,更別說這么曖昧的組隊申請了。 紀言休連眼睛都沒抬,聲音里是不耐煩:“要玩就趕緊,別那么多廢話。” “玩。”張峰的牌早就洗好了,如今見紀言休這邊組好了隊便也不再耽擱,“不過先說好,今晚我們不玩錢,輸了的人直接喝酒。” 葉夏聽到這兒壓低了聲音跟紀言休嘀咕:“等會你打牌,輸了夏姐喝酒。” 紀言休只嗤了聲。 游戲開始,張峰把兩張底牌發給了紀言休,葉夏真的如她自己說的,就安安靜靜坐在旁邊,也不過問他拿的什么牌,也沒有點要學規則的意思,仿佛就等著輸了罰酒。 “下注下注。”胡月月應該拿到了什么好牌,開始起哄。 紀言休面無表情地看了葉夏一眼,然后扔了兩張紙條在桌子中間。他們用紙條代表要喝酒的杯數,不同人紙條眼色不同,葉夏和紀言休是紅色。 等所有人下了一輪注,張峰接著發牌,一共下四輪注,等每個人手上都拿夠七張牌后,葉夏數了下紀言休一共押了十杯酒,全場最多。 見狀她忍不住腹誹:合著她說了她來罰酒,紀言休就故意搞她? “亮牌吧。”胡月月已經摩拳擦掌了,甚至還壞笑著給葉夏做了個你自求多福的表情。 在一家家亮底牌的時候,葉夏說不緊張是假的,實打實的十杯酒,她甚至都懷疑要是真喝下去今天能否直著走出這道門。 就在葉夏還在擔心自己境遇的時候,突然聽到張峰驚叫了一聲。 “臥槽,同花順!” 第45章 葉夏本來是以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靠在椅背上的, 所以聽張峰這么一叫,她以為是整場最為激動的胡月月同志拿到了一手“同花順”。 愿賭服輸,她想都沒想就端起面前倒滿了酒的杯子,打算仰頭干掉。 酒杯剛被送到嘴邊, 葉夏還沒嘗到一滴液體, 手腕就被一只干燥溫暖的手握住, 將她端著酒杯的手從嘴邊拉開。 因為杯里的液體不少, 這么一拉扯,灑了不少到葉夏的身上, 黑裙子被打濕, 黏膩地貼在皮膚上。 “你有病啊?”葉夏態度不算友好地睨了紀言休一眼。 紀言休已經放開了她的手,在明滅的燈影中,用他那雙看不清情緒的眸子看著葉夏,半分鐘后, 他嗤笑:“想喝酒?行啊,等會兒讓你喝個夠。” 葉夏:“???”你他媽現在不是已經讓我喝個夠了。 葉夏還沒發現是自己鬧了烏龍, 重新端著那杯灑了將近三分之一的酒一飲而盡。 “夏夏,你干什么?”胡月月怪異地盯了她一眼,實在想不通她這個贏家為什么要喝酒。 “愿賭服輸啊。”葉夏說著, 已經伸手去拿酒瓶打算給自己滿上第二杯了,“不就十杯酒嘛, 夏姐還是可以喝的,別擔心。” 胡月月聞言表情更一言難盡了,她撐在桌子上, 伸長手壓住葉夏的酒杯:“我說jiejie你能不能睜大你的眼睛看看,你是贏家好不好?!” 葉夏:“?!” 她順著胡月月的手指低頭去看還沒來得及洗的牌,果然一手同花順正整整齊齊地擺在紀言休的桌子前。 所以誰能告訴她剛剛自己都干了什么? 葉夏此時身體微微前傾,被一桌子的人注視著,她剛想笑兩聲緩解一下尷尬,結果她還沒咧開嘴,就聽見斜后方傳來一聲笑,嘲諷意味極重。 臥槽!就知道笑,有那么好笑? 不過事已至此,在大家面前鬧了個大紅臉,葉夏也懶得掙扎了,杯子一扔重新靠坐在沙發上,看著剩下一群人喝酒。 紀言休也一言不發地坐著,葉夏注意到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屏幕亮了下,是一條微信。 等紀言休拿起手機,葉夏才看清,是蔣思雨給他發的微信,原來這兩個人真的已經這么熟了。 葉夏心煩意亂,從剛剛那個有些扁的煙盒子里又抽出一根煙,用手肘碰了碰紀言休:“打火機。” 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