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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成年呢你可別為了玩一個男人出賣身體啊!” 葉夏覺得自己一口老血快要噴出來:“胡月月你腦子每天都是些什么黃色廢料?我的意思是我先委屈委屈主動一點,等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之后再□□他的少男心。” 完全是為了敷衍胡月月葉夏才順口這么一說,說完之后自己心里其實也有點忐忑,。 “那陳水怎么辦?他下午的意思是看上紀(jì)言休了?”胡月月快要對葉夏佩服得五體投地了,真是什么損招她都能想出來。 “紀(jì)言休不是今天才轉(zhuǎn)來?陳水應(yīng)該還沒對他動真心吧。”涉及到朋友,葉夏的聲音有些不確定,“要不你去探探他的口風(fēng)?” “行,包在我身上吧。”說罷胡月月掛了電話,葉夏要演的可是一出大戲,她一點都不想錯過,當(dāng)即迫不及待地給陳水打電話。 掛了電話,葉夏從書包里拿出今天的作業(yè),也不管對錯,隨意地填寫著練習(xí)冊上的空白,往常十分鐘就能填完的英語選擇因為腦子里一直浮現(xiàn)紀(jì)言休那張讓人既喜歡又討厭的臉,最后生生寫了一個晚上才完成。 葉夏煩躁地將書收回書包,也沒了寫其他科作業(yè)的興致,直接洗漱睡覺。可是她沒想到,在夢里紀(jì)言休也不放過她,夢里他穿著唐僧的那套袈裟不停地在葉夏耳邊洗腦:“葉夏不是女的,葉夏不是女的。”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葉夏毫無疑問地盯著一雙熊貓眼去了學(xué)校,剛上完樓梯就看到陳水和胡月月倚在她們班級外面,似笑非笑地盯著她。 這兩位祖宗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們每次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往往是憋著一肚子壞水不知往哪里吐,葉夏此時被這兩道視線盯得頭皮發(fā)麻。 她下意識地想要退回樓梯間,但深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道理,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對著兩人討好一笑:“不知二位大佬有何貴干?” 第4章 陳水抬手隨意地將額前的劉海撩了一下,抬腳擋在葉夏的面前,掀唇冷笑了一聲。 這一聲笑像是一把小鐵錘,直直敲在葉夏的心上,心虛地觀察了一下陳水的臉色,葉夏諂媚地將手里還沒來得及享用的豆?jié){塞給陳水:“水哥,你喝。” 然后就想繞過陳水溜進(jìn)教室。 白得一杯豆?jié){,而且還是平時日天日地的葉夏同學(xué)的,陳水忍不住想笑。但是難得壓壓葉夏的威風(fēng),陳水還是盡力繃住,拉著葉夏的書包將她扯回自己面前。 “聽說你想跟水哥搶男人?” 葉夏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胡月月是怎么跟陳水說的,瞪了眼正好整以暇抱胸看好戲的人,不確定地問陳水;“你真看上那個轉(zhuǎn)學(xué)生了?” 陳水嗤笑:“你不也看上人家了?” 胡月月沒想到陳水這么不著邊,她明明給陳水說的是葉夏想玩玩紀(jì)言休,怎么從他嘴里說出來葉夏真的喜歡紀(jì)言休一樣。要是再任由他這么胡吹下去,葉夏一定會來找她這個探口風(fēng)的人麻煩了。 上前一步抬腳踹在陳水小腿上,胡月月對著葉夏解釋:“我可沒這么說啊!” 聞言,葉夏瞇了瞇眸子。 友軍叛變得太快,陳水裝傻地“嘿嘿”一笑,趕緊補(bǔ)救地?fù)ё∪~夏的肩膀:“俗話說得好,兄弟如手足,男人如衣服。” 葉夏心里也沒有剛剛那股心虛勁兒了,悠悠地靠在欄桿上,打算看看陳水能說出什么花來。 陳水繼續(xù)逼逼:“那個紀(jì)言休算什么東西啊,夏姐你要是喜歡我絕對不染指。” 這句話葉夏倒是愛聽,滿意地點點頭,示意陳水繼續(xù)。 陳水對著葉夏和胡月月勾勾手指,讓她們湊近一點,然后神秘兮兮地說:“這樣吧,想勾搭上紀(jì)言休我給你們指條明路。” “快說,你再吊我們胃口別怪等下夏夏揍你的時候我不幫忙。”胡月月腦中已經(jīng)腦補(bǔ)出一出精彩的葉夏和紀(jì)言休的對手戲了。 陳水止住話頭,而是垂眸意有所指地看著葉夏手中那份三明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水哥今早還沒來得及吃早飯呢。” “陳水你打劫呢?”葉夏雖這么說還是把三明治扔給了陳水,畢竟一塊三明治要是能換個紀(jì)言休還是劃算的,而且若是收買了陳水,到時刺探消息也更方便一些。 見今天的早飯搞定了,陳水也不再磨蹭,他可是領(lǐng)教過葉夏暴脾氣的。 “下周一我們年級要去野外拉練,紀(jì)言休肯定也會去。” 葉夏、胡月月:“所以?” “你們兩個是不是傻啊?明天你們也跟著去,路上夏夏你在他面前裝個林meimei啥的,還不是輕輕松松搞定他,男人都喜歡這款的。” 葉夏覺得他好像說得有點道理,畢竟昨天紀(jì)言休還嘲諷自己沒有女人味,想來應(yīng)該是喜歡那種嬌滴滴的女生吧。 她一邊琢磨著這個法子的可行性,一邊推開擋路的陳水和胡月月往教室里走,臨進(jìn)門前還不忘對著陳水甜甜一笑:“誰說男的都喜歡林meimei,你不就喜歡帶把的么!” 陳水:“……” 這句話要是換了別人說出來,陳水鐵定上去打到他叫爸爸,可是既然是葉夏,陳水看了看手中憑空多出來的豐盛早餐,決定大人有大量暫且原諒她一次。 跟著陳水他們年級去拉練這件事葉夏沒有過多猶豫就定了下來,畢竟在她眼里就是翹一天課的事,離她連續(xù)翹課一周的輝煌記錄還差得遠(yuǎn)著呢。 而且葉夏順便拉上了因為怕拉練路程太遠(yuǎn)不想去的胡月月同學(xué),美其名曰”好姐妹就應(yīng)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 心里裝著事,日常賴床成性的葉夏難得天沒亮就起來了,換上陳水不知從哪兒給她們搞來的迷彩服,心情頗好地背著一書包花花綠綠的零食混進(jìn)了高三隊伍里。 拉練路線早就定好了,從學(xué)校走到洛水山腳下然后再原路返回。也不知是不是天公作美,前幾天還燦爛的太陽今天忽然沒了影。 陳水在的班級雖然是1班,但是卻被安排到了隊伍最后,而身高優(yōu)勢異常明顯的紀(jì)言休又在最后的最后。 剛出校門沒多久,葉夏就給陳水和胡月月遞了個眼色,然后故意裝作走不動的樣子放慢腳步,躲過教官的眼睛磨蹭到了紀(jì)言休旁邊。 身邊的空氣突然變成了一個大活人,紀(jì)言休下意識往旁邊看。 “好巧,你也走不動了?”葉夏迎上他的視線,強(qiáng)行尬聊。 今天的紀(jì)言休和其他人一樣,穿了墨綠色的迷彩服,不同的是,紀(jì)言休居然把這一套肥大的衣服穿出了剛硬凜然的味道。 葉夏忍不住在心里花癡了一番:這個人是真的養(yǎng)眼。 前天被這個神經(jīng)兮兮的女生攔在公路邊的印象太過深刻,紀(jì)言休決定繼續(xù)把葉夏當(dāng)空氣。 想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自己把紀(jì)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