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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看見是兩塊上好的棉布,一塊青灰色,一塊藏藍色。 “哦~”沈淑萍看著那兩塊布料,“這一定是要給高敞做衣服用的嘍!” 鈴兒羞紅了臉,趕緊把自己的東西裝了回去,說:“我也要看看你的。” 沈淑萍捂著布袋,說:“看了你的,我都不好意思打開我的了。” “不行,我的你都看了,我也要看你的。”鈴兒伸手要搶過布袋。 “好好,別搶,給你看。” 沈淑萍:四本做飯的書,和一個四四方方的紙盒子。 “這是什么?”鈴兒拿過盒子問。 “這個?是,用來刮胡子的。”沈淑萍打開包裝,取出一個電動剃須刀。 “啊!給如閑的唄,這個,怎么用?很奇怪的樣子。”鈴兒用手指觸碰了一下。 “這個啊,是個很知名的品牌,只是,這個生產日期是2075年,好可怕的日期啊,是我來這兒50年之后。還有,你看,這個是太陽能的,充電方便,還不用換刀片,清洗也方便。”沈淑萍認真地給鈴兒解釋著。 “這個,還有嗎?”鈴兒問。 “哦,我只看見這一個,不過我看到有別的時期的,下次我帶你去找。”沈淑萍說。 兩人又研究了一下,突然,沈淑萍說:“嫦瑛,你的呢?” 嫦瑛指了指桌上的布袋,說:“你們打開看吧。” 沈淑萍拉過袋子,打開一看,嘆口氣又放了回去。鈴兒好奇地站起來打開布袋,從里面拿出五本書。 “鈴兒,鈴兒。”門外高敞叫著。 鈴兒立刻放下書,跑向門口。 高敞從身后拿出布袋,從里面掏出一個漂亮的帶著外包裝的毛絨小狗,“給你。” 鈴兒高興地接過來,說:“我剛才就看見這個了,想著下次再拿。” 高敞又掏出一個漂亮的紅色小發卡,高敞輕輕地戴在了鈴兒頭上。“我剛才研究了一下,才知道怎么用。” 下一個,一把散發著淡淡香味,古香古色的折疊竹扇。 最后,高敞掏出兩個淡藍色帶把兒的瓷杯,每個杯子都印著一個白色的小鈴鐺,兩個杯子對在一起,兩個鈴鐺也合在一起,生成了兩個尾部相連帶蝴蝶結的鈴鐺。 “咱倆一人一個。”高敞得意地說。 鈴兒不好意思地說:“都是給我的啊。” “不喜歡嗎?”高敞緊張地問。 “不是,都喜歡,每個都喜歡。”鈴兒高興地說。 高敞咧開嘴,開心地笑著。 鈴兒把東西拿回房間時,沈淑萍一件一件點評著,最后總結說:“高敞真是個疼媳婦的居家好男人啊。” “當當當……·”有人敲門。 沈淑萍一驚,拿起桌上的剃須刀說:“我去開門。” 鈴兒看著沈淑萍的背影,問嫦瑛:“她怎么知道是如閑?” 嫦瑛搖搖頭,笑著說:“不知道。” 門口,果然是如閑。 沈淑萍走出門,從身后把門關上。 “你拿了什么?”沈淑萍知道如閑來做什么。 “給你。”如閑從身后拿出布袋子直接遞給沈淑萍。 沈淑萍興奮地打開,看見里面的東西,沈淑萍驚呼一聲。 布袋子里是五件珠寶:一個玉鐲,一個瑪瑙手串,一條珍珠項鏈,一個金戒指,一對翡翠耳環。都是上好的貨色。 沈淑萍趕緊拉著如閑走到了房后沒人的地方。 “你怎么拿這些?”沈淑萍低聲問。 “你不是喜歡這些嗎?這些都是值錢的東西。”如閑回答。 “這些是很漂亮,所有人都喜歡,可是,不是這么得來的。嗨!其實我也不是那么喜歡……這么說吧,我愛錢,但是我要用自己的能力掙到的錢買這些東西。”沈淑萍知道可能是平時自己愛財的表現讓如閑誤會了。“總之,你把這些還回去吧。” 如閑說:“這些隨便拿的,島上的東西,只要有用都可以拿,沒關系。” 沈淑萍知道,如閑從小在皇宮生活,后來又到了島上,錢對于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他不缺東西,也不需要太多的東西,他只要吃飽,穿暖就行了。 沈淑萍上前抱住了如閑,把頭靠在如閑的肩上,說:“如閑,我知道你送我這些,是對我好。只是,我不需要這些,我只有你就夠了。” 沈淑萍說完,抬起頭,看著如閑此刻單純的臉,心里一熱,墊起腳尖,吻上了如閑的嘴唇。 如閑被驚得身體僵硬……慢慢地,如閑感受了這個吻的美妙,學著沈淑萍的樣子回吻過去。兩個人都是第一次,吻得笨拙卻又炙熱。 兩人都無法呼吸后才不得不分開。 沈淑萍羞紅著臉,說:“一會兒把這些給范將軍還回去吧。將來,如果將來有機會,我希望你買給我。哎,你跟著島主這么多年,島主會給你工資……吧”最后那個“吧”字在嘴里被如閑的吻蓋住。 鈴兒非常好奇如閑會拿什么東西出來。沈淑萍空著手回來的時候,鈴兒不解地問:“不是給你看他拿的東西嗎?東西呢?” “我讓他還回去了,他拿的東西沒用。” “沒用?”鈴兒更來了興趣,湊過來問:“什么東西?說來聽聽。” “不說。”沈淑萍說完,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去了廚房。 “jiejie,你不好奇嗎?”鈴兒問嫦瑛。 嫦瑛放下手中的書,說:“別cao心了,走吧,去廚房幫忙。今天淑萍說做她新研發的新菜。” 午飯前,范思鄉跑來,問大家,有沒有人看見他的一塊表? 大家都說沒看見。 高敞問思鄉怎么回事,思鄉比劃著說,他有一塊可以顯示時間的表,大概有高敞的手掌那么大小,現在不見了。 高敞說,一定是你隨便放,不知道放哪兒了,再去好好找找。 范思鄉急了,說,我從來不亂放東西。 趙秉遠問,你最后一次玩這個是在什么時候? 范思鄉想了想,說兩個月前?那時候王莽哥哥還在。 趙秉遠笑笑說,丟就丟了吧,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 島上從來不丟東西,這個又是個小孩的玩意兒,沒人在意。 這天早上,嫦瑛到趙秉遠住所的時候,如閑已經去鍛煉了。趙秉遠的房門緊閉著。 嫦瑛簡單打掃了大廳后,看見趙秉遠從后面的走廊出來,頭發零亂,衣衫不整地打著哈欠走了過來。 “你又整夜都在工作,沒睡覺嗎?”嫦瑛上前,看著趙秉遠憔悴的臉,心疼地問道。 “嗯,不知不覺天就亮了。”趙秉遠把頭靠在嫦瑛的肩上,“讓我靠一會兒。” 嫦瑛任由趙秉遠靠在他肩上,趙秉遠的雙手環在嫦瑛的后背上,“真舒服。”趙秉遠在嫦瑛耳邊陶醉地說著。 嫦瑛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