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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收拾。顯然,午飯已經(jīng)吃過了。 沈淑萍要去幫忙,被范夫人攔下說:“你們別動,過來坐吧。” 鈴兒端上了醒酒湯,放下的時候,沖兩位做了個鬼臉,意思是,你們兩個這次闖禍了。 喝了醒酒湯,飯菜已經(jīng)擺好。 很奇怪范夫人并沒說什么,只是說你們慢慢吃,回去好好休息。之后范夫人便離開了。 范夫人離開后,沈淑萍叫住鈴兒,“鈴兒,鈴兒,昨天晚上,我們又做了什么?” 鈴兒撇了一下嘴,說:“還好,沒吐,不用我收拾。這次有進步。只是……” “怎么了?”嫦瑛和沈淑萍同聲問道。 “你們倆啊,昨天在院子,又唱又跳地折騰了好久。把所有人都招來了。” “啊!島主,如閑也過來了?”沈淑萍和嫦瑛再次同聲問。 “是啊。誰勸都不聽,你們兩個在院子喊著,‘這個破地方,我們才不稀罕,送我們走吧,這里太壓抑了,不好玩,我們要回去。’你們倆還要一起走,說什么jiejiemeimei一起闖天涯。不過,jiejie,你這次表現(xiàn)得不錯,喝醉了都沒忘了我,你說要帶著我一起,姐妹三人闖天涯。” 嫦瑛捂住臉,這回真是丟人丟大了。沈淑萍也哭喪著臉說,完了,如閑更討厭我了。 晚餐,沈淑萍和嫦瑛小心翼翼地等著被批評。但是,大家都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沒有人再提這件事。 趙秉遠也并沒什么異樣,沒多看嫦瑛一眼,也沒表現(xiàn)出反感。如閑似乎有點兒不同,臉色依舊難看,但卻不是生氣的難看,嫦瑛覺得如閑,看起來有些悲傷…… 總之,這件事沒人提,對沈淑萍和嫦瑛來說應(yīng)該算是一件好事。兩人后悔得要命,對天發(fā)誓今后再不喝酒了。鈴兒站在旁邊,冷眼看著說:“上次你們也是這么說的。” 離嫦瑛到島上三年的最后期限只有不到十天了。嫦瑛最近覺得沒來由的心慌,是因為要永遠留在島上所以心慌嗎? 之前,嫦瑛問過鈴兒,如果三年的期限內(nèi),我們都沒能回去,要永遠在島上,你會怎么樣?鈴兒說,反正我們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只要跟jiejie在一起,無論在哪兒,鈴兒都無所謂。 眼看著時間越來越近,鈴兒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同,每天都開開心心的。這讓嫦瑛心里踏實了很多,嫦瑛希望自己的決定不要委屈了鈴兒。 這天上午,嫦瑛正在訓練,趙秉遠來到了訓練場。 看著表情嚴肅的趙秉遠向她走來,嫦瑛預感到要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趙秉遠看著嫦瑛的眼神很是復雜,看著緊張的嫦瑛,趙秉遠說話了。 “外面有來自萬歷七年的船。”趙秉遠說,嫦瑛明白了,她的呼吸加速,等著趙秉遠繼續(xù)。 趙秉遠接著說:“那是大明鼎盛時期的開始,你們回去可保生活無憂。這個,”趙秉遠從身后拿出一個包袱,“里面是些銀兩和金銀首飾,你拿回去安家,好好過完這輩子。里面還有一張我列的之后幾千年的災(zāi)難,只要你的后代按照我說的做,均可平安度過一生。” 嫦瑛接過包袱,“你真的讓我走?”嫦瑛聲音平靜地問道。 “走吧。不必在島上浪費生命。”趙秉遠同樣平靜地回答。 “好,我們走。”嫦瑛咬著牙吐出了幾個字。 嫦瑛沖進廚房,直奔正在忙著的鈴兒,大聲說:“鈴兒,別干了,我們要回去了。”說著拉著鈴兒就走。 鈴兒被嚇到了,“jiejie,你說什么,我們回去,要去哪兒?”鈴兒掙脫開嫦瑛,這樣的嫦瑛讓她害怕。 “回我們的大明朝啊,萬歷年間,你知道那是什么時候吧?那是我出生前一百年,大明朝最好的時期。”嫦瑛說著眼睛不爭氣地又掉了下來。 “jiejie,jiejie,你怎么了?我們說好了不走的。”鈴兒大喊著。 “我沒說過不走!”嫦瑛也哭著大聲說,“這里不好,這兒不是我們的家。走!” 沈淑萍也嚇得趕緊過來,“怎么回事?怎么說走就要走了,你們走了,我怎么辦啊?”說著也哭了起來。 除了趙秉遠,其他人都跑了過來,如閑站在不遠處,面無表情地看著這里的一切。 高敞拉住鈴兒,“鈴兒,怎么了?你要走?” “高敞,jiejie說我們現(xiàn)在要回大明。”鈴兒放聲大哭。 “父親,父親,要送她們走嗎?”高敞轉(zhuǎn)過身拉住范雁西問。 范雁西點點頭,“是,外面來了大明的船,這是她們最后的機會,再不走就沒機會了。” 高敞也哭著說:“父親,父親,別讓她們走,她們兩個女孩子孤苦無依的,在那邊怎么生活啊?” “敞兒。”范夫人拉住高敞說,“她們還年輕,不應(yīng)該留在島上。” 高敞看見求助父母沒用,再次回來拉住鈴兒,站在鈴兒和嫦瑛中間,對嫦瑛厲聲說:“要走,你自己走吧,鈴兒要留下!” “敞兒!”范雁西和范夫人異口同聲地叫著高敞。 嫦瑛也愣住了,她松開鈴兒,看著鈴兒和高敞,明白了,這兩個人……相愛了。 “jiejie,咱們不走了,好不好!你不是說過,如果我們走不了,在島上這樣生活到死也是很好的嗎。”鈴兒哭著說。 嫦瑛冷靜了一下,說:“鈴兒,你不想走,我不強求,你留下吧。我一個人走。”說完,嫦瑛轉(zhuǎn)過身要回屋收拾東西。 鈴兒推開高敞,跑過去抱住嫦瑛,哀求著說:“jiejie,你也別走了,咱們就在這兒活這一遭吧。” “我是要回去的,你在這兒有留戀的人,我沒有!”嫦瑛說著,任眼淚傾瀉而下。 “jiejie,鈴兒不能讓你一個人回去,要走咱們一起走。”鈴兒擦了擦眼淚說。 “鈴兒。你別走!”高敞在后面絕望地叫著。 “高敞,鈴兒對不起你……”鈴兒回過頭對高敞說。 嫦瑛和鈴兒回到房間收拾東西,沈淑萍追了進來。 “你們真要走嗎?不行!你們別走。”沈淑萍去拉扯著她們正在收拾的東西。 “淑萍,你放手。你在這兒,自己照顧好自己,別和如閑吵架……”嫦瑛說不下去了。 “鈴兒,鈴兒,你別走!!”高敞在外面喊著。 “鈴兒,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和高敞的事兒。”嫦瑛一邊收拾一邊問鈴兒。 “高敞說島上有規(guī)矩,不能對來島上不滿三年的人動感情。我們,也是剛剛開始……”鈴兒看著站在門口的高敞哭著說。 “島上還有這樣的規(guī)矩?”沈淑萍問嫦瑛。 嫦瑛也是第一次聽說,“我也從來沒聽說過。” 鈴兒壓低聲音說:“高敞說,當年范將軍和他母親就是在他們來島不到三年的時候成親的,后來知道了這個磁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