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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福,顯得粗壯了很多。這兩人的衣服可是差的多了。 他著急道,“鎮(zhèn)西侯,你聽本王解釋。” 吳恙擺了擺手,“不用了,到時候,王爺還是和皇上解釋吧,至于皇上信不信王爺,就看王爺?shù)脑旎耍瑏砣耍瑢⒋宋镒C送到皇上的面前。” 臨陽王氣的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道,“吳恙,你真是好樣的。你要是收回成命,我還可以饒你一命。” “吆,王爺這是惱羞成怒了,不過,我是照著皇上的旨意辦事,必然是對皇上負責的。王爺要是想要我吳恙的命,還是等王爺坐上了皇位在說吧。”吳恙一臉調(diào)笑道,根本不在意他的威脅。 “你,你給本王等著。”臨陽王撂下狠話之后,一甩袖子就想走。 吳恙擋在了他的面前,“王爺,你現(xiàn)在還不能離開,不然我會認為你是作賊心虛,想要借機逃跑了。” “你血口噴人,那本王就等在這里,看你能搜出個什么東西來。” 臨陽王憤怒的語氣剛落,有一個禁衛(wèi)軍小跑著過來,悄悄附耳到吳恙的耳邊。 吳恙聽完,得意的看了臨陽王一眼,笑著說道,“王爺?shù)母希€真搜到了一點東西呢?”隨即從王紫竹的房間里抬出了一箱子帶有賑災標記的銀子,很快被貼上了封條,送往了皇上的跟前。 然后又在側(cè)妃劉氏的院子里,挖出了幾箱賑災銀兩,臨陽王的眼睛都呆了,怎么會這樣?這些錢明明不是已經(jīng)送出去了嗎?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吳恙已經(jīng)把他給控制住了,“臨陽王,對不起了,現(xiàn)在你必須和我去宮里一趟了。”然后讓人仔細翻找臨陽王的書房。 臨陽王剛被送進宮的時候,各方人馬就已經(jīng)知道了消息。王左相趕忙飛快的進了宮,這臨陽王決不能出事啊。而王貴妃在知道了消息之后,本應該著急,卻不急不慢的打開箱子,翻找出了,一個老物件,隨即換了身衣服,拿著去了大殿上。 雖然已經(jīng)夜深,但是皇宮里燈火通明,所有都是一點睡意沒有,皇上和皇后已經(jīng)端坐在了上位,底下跪著的是被吳恙狼狽拖來的臨陽王。 而宸王,王左相,還有王貴妃也都齊齊趕來了。 臨陽王到底還是個十八歲的少年郎,見到如此陣勢,倒也有了幾分怕意,尤其是父皇的臉色難看的要命,他求救似的看向了自己的母親。得到母親的肯定眼神才有了一絲安全的感覺。 皇上再次看了一眼那送上來的鳳袍和幾大箱的銀子,臉色黑如墨的問道,“老二,對此你可有話說?朕帶你還不夠好嗎?” 臨陽王哭著為自己叫屈道,“父皇,兒臣是冤枉的。兒臣是真的不知情啊。” 皇上還沒有說話,皇后厲聲呵斥道,“不知情,你媳婦的鳳袍都有了,那是不是下一步就該做一身龍袍擺在家里啊。你眼里還有沒有你父皇啊。” “那鳳袍,并不是兒臣的王妃穿的,她是想做給母后當禮物的。我解釋了,但是吳恙根本就不聽,一路上來對我動手動腳的,兒臣的手都被他們給磕青了。”臨陽王一邊為自己辯解,一邊作勢露出了自己青了一片的手腕,想要博得父皇的同情。 皇上狐疑道,“真的?” 一旁的皇后拿起那身鳳袍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無奈的笑了,“這么小,哪是本宮可以穿下的,難道你們要給本宮做衣服,就不去內(nèi)務府問問本宮的尺寸嗎?我看吶,這么瘦,這么小,也就安瑾嬌小玲瓏,可以穿的下。你們有這份孝心本宮很是感動,只是呀這尺寸一定得對了,不然那,你下次要是給你父皇做衣服,做成你的尺寸,你父皇可穿不下。” 皇上震怒道,“放肆,還敢在這里謊話連篇,我看那根本就是你媳婦自己做給自己穿的。怎么你是給了她什么承諾呀,她著急的連鳳袍都準備好了。怎么沒連帶著給你準備上一身龍袍呢?” 臨陽王一看父親在皇后的幾句話,就徹底認定了自己的罪行,心里一涼,父皇不是自己說了,皇位是給他的嗎?怎么父皇現(xiàn)在不認賬了。 ------題外話------ 馬上就要大結局了哦,待會兒還有三更。 ☆、第一百八十九章 收網(wǎng)(一) 王貴妃一開口,皇上仿佛恍惚了一下,自己已經(jīng)好久沒有看見王貴妃了,沒想到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以前的驕傲銳氣全都不見了,剩下的只有平和和安靜。 “皇上,皇后jiejie,你們也是看著老二長大的,老二從小雖是膽大,但是最敬重自己的父皇了。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所以依臣妾看,這件鳳袍,也許老二并不知情,一切都是那個安瑾自己做出來的。要知道,老二這孩子癡情,為了安瑾可是連我這個母親也不放在眼里呢,他會為了安瑾和我冷戰(zhàn),三個月不來我的宮里一趟。” 一旁的王左相借機插話道,“是呀,確實如貴妃娘娘所說。臨陽王為了安瑾,竟然連自己從小青梅竹馬的表妹紫竹都不待見,紫竹這孩子天天哭的不行。可是這安瑾就是有這樣的魔力。就像她的親生母親一樣,把平王迷得團團轉(zhuǎn),甚至拋棄了青梅竹馬的正妻。實在是玄乎呀。” 王貴妃認同的點點頭,“因此呀,這根本就不關老二的事,全都是那個安瑾一個人所為。” 皇上沉思了一下,對著皇后說道,“如此說來,倒也有幾分道理,不如把那安瑾叫上來,問上一問,你看如何?” 皇后笑的端莊得體,“全憑皇上做主。只是如果這鳳袍是安瑾一個人偷偷做的,那這些從臨陽王府后院里搜出來的銀子也是安瑾一人所為嗎?”哼,想要一個女人給他們頂罪,還真是不可能。 王左相急于給臨陽王擺脫罪名,趕緊點頭道,“皇后娘娘聰慧,就是安瑾這個妖女啊,要知道他的哥哥可是這起貪污案的主犯呢,老臣想也許那安瑾得了銀子呢,正好藏在臨陽王府的后院,也不是不可能啊。因為藏在平王府會被搜查,但是臨陽王府畢竟是皇子府邸,到底會安全一些。” 皇后娘娘感慨了一聲,“這左相大人的推理還真是厲害,讓本宮佩服不已。不過據(jù)本宮所知,這安瑾和臨陽王的兩位側(cè)妃關系并不好啊,她怎么會把銀子藏在王紫竹和劉氏的院子里呢?還有,本宮聽說這左相府的王卓爾也參與了這起貪污案件中,那么王紫竹的銀子是不是王卓爾給的還是兩說呢?” “也許她是想要陷害兩位側(cè)妃呢?才把銀子都放在兩位側(cè)妃的院子里。”王左相費盡精力的辯解道,并且不著痕跡的看了王貴妃一眼,自己在這里為了她的兒子累死累活,她倒好,和個蠟像一樣,一句話不說。 看著兩人掙個不休,皇上煩道,“等人來了,問問不就知道了,你們在這里做無端的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