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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是月公主著急難過。刺史家的兩位姑娘現在已經嚇得不行了,是她們提議帶公主和郡主出去玩的,現在安然郡主居然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丟了。 要是郡主真的出事了,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會是什么,她們能承受著王府的怒火嗎。 而田嬌嬌更是生活在冰火兩重天中,所有人都不好過。 吳恙在知道安然出事之后,已經發瘋了。出動了自己所有明處暗處的人去尋找安然,然而天色漸晚,還是沒有找到。 他的心漸漸的煩躁起來,帶著人在涼州城里挨家挨戶的搜著,直到找到了身受重傷且昏迷不醒的昭明,他眼前一黑,跟著保護她的昭明都出事了。昭明可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了,所以他才會讓昭明跟著安然的。 他越想越覺得可怕。但越是后怕他越要冷靜下來。他告訴自己,不能放棄,安然還等著你去救呢。你不能倒下,再說了安然是很厲害的,要相信安然不是嗎? 他開始仔細這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找月公主仔細核實。最后猜測出有這么大勢力的人還和他們有仇的人,就只有是戎族的大王子了,畢竟昨天他們剛打敗了大王子。而大王子此人手段卑劣,詭計多端。來綁架人威脅倒像是他能使出的手段。 這一夜,他都沒有找到安然的消息,知直到天亮后,戎族送來的一封信,以及安然身上的玉佩。 他們看了信才知道,安然是被大王子賽柯當做公主給抓去了。月公主更是心虛,如果人家沒有抓錯人的話,現在受苦的就是她了。 在接到賽柯的信之后,吳恙的心才算是落了地,知道她平安就好,他就可以去救她。 不過想到救她,還得靠月公主。他看向月公主,請求道,千萬不要讓朝廷知道這件事,也不能說出她是郡主的事,畢竟現在人家認為她是公主,她才能活下來。至于戎族提的退兵的條件,我是不會答應的。公主盡管放心,還請公主務必成全。 月公主沒想到,吳恙第一次這么認真的和自己說話,眼睛里全是自己的倒影。是為了這件事,可這事她也有責任,自然不想上報朝廷,要是父皇知道了,自己估計不是也得送到尼姑庵里去了。 更何況是吳恙的請求,她也舍不得拒絕。她假裝成安然的郡主身份,然后在軍營里傳開公主被戎族綁架的消息,這樣戎族安插在里面的探子,也能放心的覺得他們確實是綁到了公主。 而安然這邊,早上醒來,就有婢女服侍她洗漱,吃飯。然后還帶著她去見大王子,從大王子那里得知了他們已經送信過去了。用自己這個公主的性命來威脅他們退兵。 安然無畏的笑了笑,“大王子,你覺得給他們三天時間,他們能得到我父皇的旨意嗎?只怕這消息都傳不到京城吧。你讓他們如何抉擇。是放棄了我繼續進攻,還是為了我,退兵回朝。他們不管是哪一種選擇,都是把刀架在脖子上啊。畢竟誰知道我父皇怎么想的呢?萬一我父皇看我還算孝順,想保我呢?而那幾個蠢貨,為了軍功,說不定不在乎我的生死呢。這樣一來,你就功虧一簣了。多不劃算了,還勞煩你親自去涼州城抓了我一趟。真是白忙活了。” 賽柯想著也是,可此處距離大荊朝京城太遠,一來回十天半個月過去了。時間太長,微孔發生變故啊。可看著安然無辜的小臉柔弱的身體,想來關她個十來天也容易。一個弱女子還怕看不住了。 然后又寫信,修改了時間。大發慈悲給他們寬限十天,希望他們趕快做好決定,不然他們就不能保證十三天之后,大荊朝的公主是死是活了。 吳恙正在聯絡各位將領,尋找能夠盡快就出安然的方法,可終究是一籌莫展。現在的汴梁城被大王子防守的像個鐵桶一般,連只鳥都飛不進去。 本來他們在戎族里面是有探子的,但是大王子到來之后,重要之處都換成了自己的人,他們的人全都被排斥在外圍了。這種核心消息根本打聽不到。 而在等了七天之后,吳恙很難再等下去了,一直沒有辦法,難道他的安然就這樣被困在戎族嗎?今晚他倒要去探探戎族這鐵桶般的守衛,到時有何厲害之處。 夜色漸深,烏云遮住了夜里唯一的光亮,月亮。到處都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不過這對吳恙沒什么影響,他飛快的從汴梁城靠山的那面進城,避過了防守。然后,潛進了大王子的住所。 已大王子謹慎的性格,人一定會藏在他的住處。只是這么多間的屋子,人在哪間就不好說了。吳恙先落在屋頂上觀察一下四周的環境。看到花園處,他發現那里居然有個熟悉的身影,正在東躲西藏。 他趕緊飛身而下,走到她的身邊一把抓住她。 安然正想著避開這班的巡邏,然后再找機會遁走。沒想到有人居然拉住了自己,害的她以為自己要被發現了,當即就要反擊。而吳恙抓住了她要打人的手,把她抱在懷里,輕聲道,“是我,安然。” 聽到大師兄的聲音,安然居然有一種想哭的感覺。緊張了多日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眼里不自覺的留下來,不知是為什么,可能是因為還有人記得救她。 吳恙雖說從后面抱住她,但兩人里的這么近,自然能感受到她的異樣。 遠處傳來沉穩有力的腳步聲,吳恙趕緊帶著安然閃身到了最近的假山里。然后借著這機會好好的看看他的安然。那兩道清晰的淚痕看的他心疼不已,都怪自己來的這么遲。 憐惜的低下頭去蹭安然臉上的淚珠,安然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下了一跳,可外面有士兵巡邏,她自然不敢發出聲音。只能任由師兄給她用特殊的方法擦眼淚。 等那對人走后,安然才帶著吳恙離開了這囚禁了她七天的鬼地方。 兩人一路疾馳,回到了大軍軍營。 第二天一大早,侍女進去服侍安然的的時候,大叫了一聲,那守在外面的高手,這才知道人不見了。 大王子更是震怒,這么多高手,連一個弱女子都看不住,真是丟人。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載在一個女人的手里。 他憤怒的想要殺人,院子里的那些花花草草自然遭了殃。眾人見勸不住暴怒的大王子,只好請大師來勸,也就是賽柯的心腹,一直給他布陣破敵的那位先生。 而高先生看了房子一邊,又問了侍女公主平時的生活,以及任何一個小動作。然后上前拉住了暴怒的賽柯。 賽柯見是高先生,才慢慢的平靜下來,“讓先生見笑了。” 高先生笑著安慰道,“大王子不必生氣,這次是我們棋差一招,低估了這位中原來的公主殿下。” 賽柯疑惑道,“本王還是想不通,她一個弱女子,是怎么逃過這八位高手的。” 高先生指著房子,周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