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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暗恨為什么和王紫軒要有這么親事,要是沒有該多好。 二皇子很快就帶著王紫軒離開了,安瑾感覺到時間不夠了,就趕緊回到女眷們呆的地方。 找到幾個好友聊天,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眾人見以往跟在她身后形影離的四姑娘居然沒來,紛紛關(guān)心的問道。 明明是她老照顧著這些人,可她們卻和安瑜的關(guān)系更親,真是令人生氣。 不管內(nèi)心如何,她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出口也是溫柔,“謝謝大家的關(guān)心,meimei生病了,在京郊的莊子上修養(yǎng),以后就會回來的。” 眾人心中都有底了,看來這四姑娘安瑜是犯錯了吧!一般只有犯了錯的姑娘才會被送到莊子上去,紛紛意領(lǐng)神會,揭過了這篇。 有幾個關(guān)系親近的還在追著安瑾問,就比如安瑾現(xiàn)在身邊的這兩位,一位是定王府的南華郡主,一位是右相府的葉傾城。 這葉傾城與安瑾并稱京城雙姝,安瑾美得純潔如仙,葉傾城則像火一樣美得張揚。葉傾城對溫柔善良的安瑾并不喜歡,覺得她假的討厭,她喜歡的是單純直爽的安瑜。所以為了安瑜才一直纏著安瑾問。 安瑾在她們的逼問下,只好嘆了口氣,幽幽的說了句家丑不可外揚。 南華郡主和葉傾城兩人就聯(lián)想到了很多,緊忙問道,“安瑜是不是被冤枉了?是不是平王妃看你親娘不順眼,出手整治的。” 安瑾在外一向維護自己的形象,一個善良的姑娘怎么會在外面說自己嫡母的壞話,連忙否認道,“確實是安瑜犯了錯。母親很好的。” 南華郡主接觸過平王妃幾次,直覺平王妃不是那樣的人,可是葉傾城沒怎么見過平王妃,已經(jīng)把平王妃想成了善妒的老妖婆,為自己的好朋友打抱不平,“就算是犯了錯,也不能懲罰那么重啊?” 安瑾反而勸她不要生氣,“母親人很好的,只是郡主meimei受傷了,難免心里有些不舒服。” 葉傾城反而更氣,聲音也大起來了,“我看就是安然那個小丫頭片子搞得鬼,這平王妃果然是只疼親生的。” “你們家是專門疼愛小妾生的子女啊?”一道女聲突然插進來,安瑾三人回頭一看,是月公主和安然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她們身后。 ☆、第五十三章 皇后壽宴 (二) 三人趕緊給公主行禮,月公主和安然來的時候只聽到了她們說的最后一句,但這也足以她們推測出先前的話了。 月公主很是生氣,她們污蔑自己的姨母和表妹。安然更是認清了她這善良的三jiejie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很是氣憤。任何人都不可以污蔑辱沫她的母親。 三個人行禮半蹲著腿都快麻了,可公主還沒有發(fā)話讓她們起來,明顯就是想整治她們,可面對嫡公主,她們也不敢反抗。 漸漸的遠處交談的貴女們都注意到這里的事了,但沒人敢湊上來,紛紛在遠處小聲議論。 安然的耳力比一般人好的多,聽到那些人議論,月公主的親哥哥還沒登上太子呢,月公主就這么囂張,公然欺辱大臣之女。要是登上了,月公主還不得變本加厲啊。 安然不想讓月表姐為了給自己出氣,反而壞了自己的名聲,更不能對皇后姨母和大皇子造成不好的影響。 悄悄拽了拽月公主的袖子,月公主看了她一眼,明白了安然眼里的意思。就慢悠悠的開口了,“幾位姑娘快起來吧,我剛才想事情,忘了幾位姑娘。下次你們見我忘了,可以自己先起來的。” 三人緩緩站直了身子,也不敢去揉發(fā)麻的腿。葉傾城到底脾氣火爆,平白無故受了委屈很是氣憤,畢竟右相也算是位高權(quán)重,多的是人巴結(jié)著葉傾城,葉傾城被母親疼愛慣了,當(dāng)著這么多閨秀的面受到公主的下馬威,面上很是過不去,明知道公主那句在想事情是句托詞還是質(zhì)問道,就想看公主到底怎樣回答。“那臣女敢問月公主剛才是在想什么事呢?以致忽略了行禮的我們呢!” 看著周圍那一群等著看好戲的姑娘們,安然不想讓月公主再替她出頭了,她尊貴的月表姐不應(yīng)成為這些看熱鬧人聚會時無聊的談資。 安然走到葉傾城面前,“公主在想什么是我們這些臣女該知道的嗎?不過,我和月表姐關(guān)系最好,我猜呀,月表姐在想你的事呀?” 葉傾城聽的一頭霧水,“在想我什么事啊?” 安然看了她一眼,“是你讓我說的啊,不要后悔呀。” 月公主好笑的看著安然那機靈的樣子,小壞蛋要反擊了。 安然刻意咳了一下,清清嗓子。好奇的盯著葉傾城,“你剛才說我母親只疼我這個親生的,然后耍招陷害安瑾她們嗎?你是親眼看見了嗎?你就這么說?” 葉傾城知道背后說人壞話不好,被人家正主聽見了更是尷尬,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我聽別人說的。” 安然瞪大了眼睛,“你聽誰說的呀?安瑾嗎?” 安瑾趕緊解釋道,“我剛才只說了一句母親很好的,別的啥也沒說呀。母親對我這么好,我怎么可能說母親壞話。” 怕眾人不信,還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這是錦繡閣新出的衣服呢!母親給我穿這么好的衣服,怎么會對我不好。” 眾人看安瑾身上的衣服確實是錦繡閣一季只出三件的新款,面料講究,花紋華麗。說實話,比安然郡主身上的那件還要好上幾分吶!紛紛相信了安瑾的話,質(zhì)疑的看向葉傾城。 葉傾城大腦一片空白,明明是安瑾說的啊,可安瑾確實沒明確說,只是引導(dǎo)她們往那個方向想。可惡,給安瑾當(dāng)箭使了。轉(zhuǎn)頭恨恨的瞪了安瑾一眼,這個仇,本姑娘記下了。 葉傾城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安然繼續(xù)逼問道,“既然沒人給你說過,那你就是憑空污蔑當(dāng)朝一品王妃了?” 葉傾城想不出反駁的話,只是倔強道,“我沒有。” 安然大聲說道,“我母妃賢淑仁德,對我父王所有的子女視如己出,不像某人的親娘,只是一個繼室罷了,卻把原配的親女兒給嫁到了偏遠的南蠻之地。那原配還是那繼室的親jiejie呢?真是狠毒啊!還有,你那庶出的二姐嫁給了五十來歲的兵部尚書為繼室。你娘還真是對你的jiejie們視如己出啊。” 葉傾城一聽安然那樣說她娘,頓時氣的大叫,“你胡說,你是胡說的,我不準(zhǔn)你污蔑我娘。” 安然笑了笑,“我有胡說嗎?我用的是事實說話呀?難道你同父異母的嫡出大姐不是嫁到了南蠻之地嗎?難道你庶出的二姐不是嫁給了年長太多的兵部尚書嗎?我說的是事實,你為什么說我污蔑你娘?那剛才你沒有事實,怎么不叫污蔑我母親呢?更何況我娘還是當(dāng)朝一品王妃?” 聲音嚴厲,帶著自身特有的威儀,“你還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