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師傅,我才多大吖,你就cao心這些。” 聽到師傅說安然要嫁別人的話,吳恙的心里突然好難受,但他不知道是為什么。只好穩了穩心思,一臉認真的點頭道,“師傅,我會做到的。” 再多的話,也阻止不了分離。 清風徐徐吹來,師傅和師娘帶著幾個家仆上路了。 剩下三個徒弟在路口,凝望著那一行人遠去。 師父已經走了三個月,所有人的日子都在繼續著。十七歲的吳恙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前幾天吳國公夫人問過他的意思,問他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準備給他相看名門閨秀,吳恙只推說自己年紀還小,想有了功名在考慮婚事,心里卻泛起了漣漪。當天晚上他睡覺做夢夢見了他和一名女子穿著喜服坐在床上,他抱住那女子,溫柔的拿起她的手,掀開了她的蓋頭,看見了她那美若天仙的臉,很是熟悉。然后一夜*,第二天早上想來,他想起來昨晚的那個夢。他懵了,更重要的事他想起昨晚那個美若天仙的新娘姑是他的師妹安然。 他沒有親meimei,不知道對meimei的喜歡是什么感覺,他只知道從小一見安然就喜歡上了安然。 想讓她天天都開心,那些惹她不開心的人,他有時候暴虐的想都撕了!喜歡看她吃到喜歡食物的笑得彎彎的眼睛,自己偷偷的學如何做包子,只想她吃的自己做的會更開心! 想讓她和他更親近一點,一直和博遠吃醋,只是想讓她最喜歡的人是他吳恙,比喜歡她的親哥哥還喜歡,最好只喜歡他一個人! 想和她天天見面,所以極力幫師傅勸說她學武,自私的想也許她會喜歡學武,學武對她也有好處啊,其實只是想和她多相處! 想背著她一直走,就像那次背她下山,一點都感覺不到累,只覺得山路要是再長一點有多好,要是能一輩子背著她有多好,那天把她從背上放下的時候他有多不舍! 不想她嫁給別人,所以聽師父說要把安然嫁人的話,他心里會莫名的難受。聽母親說自己要娶妻,下意識得想娶她。 原來這種喜歡不是他以為的對meimei的喜歡,而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原來我一直都愛你,安然。 這么多年我愛你而不知,還好我十七歲明白了,你未嫁,我未娶。一切都還來得及。 時光的回憶戛然而止。 吳恙陷入了黑暗中,似乎黎明就快要到來。 ☆、第六章 重活一世 吳國公府 “少爺,你醒了嗎?”吳恙的貼身小廝忠大在門外問道。 里面靜悄悄的沒有人回答,忠大敲了敲門,趴在門上聽動靜。 突然,門打開了,忠大來不及收回前傾的身體,馬上就要摔倒,一只小麥色的大手伸過來扶住他。正是吳恙。 吳恙在意識飄忽時,聽到有人說話,拼命睜開眼睛,發現是自己以前的房間,打開了房門,看見了從小伺候自己的小廝忠大。伸手碰到忠大的身體是溫熱的,不禁問道,“忠大,今天是哪年哪月?” 忠大瞪大了眼睛,“少爺,你睡迷糊了吧!今天是敬德二十二年十月初五。” 吳恙淡定的說道,“恩,我知道,我就是看你還傻不傻。我去書房了,不用準備早飯了,還有沒事不要打擾我。” 留下來一臉懵逼的忠大,少爺今天怎么啦,早起不練武跑書房了。 剛關上書房的門,吳恙就大笑起來,自言自語道,“太好了,一定是老天垂憐,讓我重生在17歲的時候,讓我有機會和安然在一起。我要先去見安然”又拍了拍自己的頭,“太傻了,現在太早了,安然說不定還沒吃早飯呢。等巳時的時候去平王府拜訪博遠,看能否看見安然。” 現在應該先想想自己和安然的未來,說著走到書桌前,提筆寫下,要和安然白頭到老,首先一定要幫安然避免抄家滅族,就要弄清楚平王為何要造反,現在已經進行到哪步了,自己回來在十七歲那年,平王是在自己二十一歲時造反的,還有四年的時間可以好好籌謀,一定可以化解這次謀逆。 在書房想了一個時辰,看著外面高升的太陽,吳恙準備去平王府拜訪博遠,真實目的是為了見安然。 正準備起身,忠大在外面小心翼翼的敲了一下房門。 忐忑的問道,“少爺,小的不是有意要打擾n你,實在是有要事回稟,前幾天平王妃派人送了帖子,邀你今天去平王府參加宴會,為慶祝博遠世子這次秋闈高中解元。禮品已經備好,少爺你什么時候去?” 吳恙聽到忠大的話,嘀咕道,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啊,正愁找啥借口去平王府呢。 高聲道,“把備好的禮品拿來,我看看,順便給我找幾身衣服過來。” 過了片刻,忠大抱著一個托盤進來,回道,“公子,給博遠世子準備的是一塊上品硯臺,這是這個月府里繡娘新做好的衣服。” 吳恙拿著硯臺端詳了一會,搖了搖頭,說道,“奉我的命,去老夫人那里的庫房拿那塊極品賀蘭硯。” 忠大驚訝道,“那可是老夫人從江南得來的寶貝呀!” “讓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廢話,快去!”吳恙笑罵道。 好一番準備之后,吳恙獨自騎馬去了平王府,平王府和吳國公府相距不遠,騎馬不到一刻鐘便到了,吳恙下了馬就有平王府的家奴上前牽過了馬。 一個精神抖擻的老頭快步跑來,高興道,“吳公子,歡迎您來平王府,快,里面請,博遠世子正等著您呢。” 吳恙挑眉道,“安伯,你還是這么精神啊。不用管我,我自己進去,你招待別的客人吧。”說完大步走進平王府。 熟門熟路的繞過前院,來到花園東邊的觀景園,只見已經來了十多個和安博遠同年的舉子,在一起討論學問,中間那個穿月白色云紋錦袍的人正是博遠,博遠一抬頭看見吳恙,急步走到吳恙跟前,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吳哥,你能來真好。我以為你不喜歡這些文人相聚的宴會。” 吳恙聽到安博遠喊他吳哥,心里抖了一下,大舅哥,我以后還靠你幫忙呢,面上含笑開口道,“你中了解元,我一定得前來道賀啊,咱倆兄弟多年,就不拘泥于俗節,以后你就叫我吳恙吧,這樣更親近,你覺得呢?” 安博遠疑惑道,“都叫了這么多年吳哥,你讓叫吳恙,唉,隨你,以后就叫你吳恙,反正咱倆就差幾天。” 一個身穿深藍色綢緞長袍,腰間帶著一塊上好白玉,手搖著一把精巧的扇子,笑瞇瞇的開口道,“吳恙,你一介武夫,來文人聚會的地方湊什么熱鬧,你聽得懂嗎?” 安博遠憤怒的回擊道,“大哥,吳恙是我的好朋友,更是我的貴客。你別太放肆了!” 那男子正是平王的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