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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們是閉口不言,臊得面紅耳赤,心里面肯定也是極其記恨的。 “既然來了,就坐吧。” 太后瞇起眼睛打量著她,對于袁妙妙這個反擊,她也是有些驚訝。 袁妙妙畢竟看起來年紀不大,而且先前在后宮之中一直無寵,默默無聞地在角落里,感覺等著自生自滅一般。 哪里想到這位快被人家忘記的小妃嬪,搖身一變就成了皇上最為寵愛的妃嬪。 不僅讓皇上從先皇后之死的悲傷之中走了出來,甚至還獨寵她一人,置后宮佳麗三千如空無一物。 現在遇到這種眾人相逼,沒有一個是她盟友的情況下,她也依然能夠巋然不動,鎮定自若,這份擔當和從容讓人咋舌。 不愧是皇上寵愛的女人,其中奪人眼球的品質還是值得肯定的。 “這次哀家叫你過來,是因為皇上獨寵你一人之事。哀家已經多年不理事兒了,不過實在是受不住宮里這些小輩們三五不時地來哭求,今兒把你們都叫到了一起,有什么話就當面說清楚,不要再有第二次了。” 太后沉聲地開了口,提起被人糾纏一事,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快,眉頭緊皺,顯然是十分討厭許多人來打擾她。 “臣妾/嬪妾知錯。” 剛剛那些吵吵鬧鬧的妃嬪,全部都起身沖她行禮。 太后擺擺手,“罷了,現在宮里后位虛懸,你們有什么難以解決的事情,也只能來找哀家。不過哀家都是一條腿邁進棺材的人了,根本不想理會這些。也不想強逼著誰做什么事情,你們自己商量,哀家給你們做個見證。” 太后今年其實不算大,實際上先帝在位的時候,太后算是第二任皇后,相對比較年輕。 而且她連親生兒子都沒有,皇上是抱養到她身邊的,皇上的生母不怎么喜歡孩子,當年照顧皇上的時候,曾經出過紕漏,先帝發怒才把皇上給了現在的太后撫養。 “太后,您可折煞臣妾們了,您身體安康,多福多壽。” 淑妃一聽她說這話,立刻出來打圓場,再讓太后說下去,她們這些請太后出山的人,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像是硬逼著快要進棺材的太后做什么壞事兒一樣,這種罪名她們可承擔不起。 不過太后能說出這種話來,足以見得太后現在并不是太高興,說不定還十分生氣,為此一個個手心里都捏了一把冷汗。 就期盼著今日之事能像之前想的那般順利,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行了,哀家說這些又不是為了嚇唬你們。哀家不是皇上的生母,皇上的生母也在世,你們請哀家出山,下不為例。” 太后再次揮手,長嘆了一口氣。 她說出這句話來,殿內的妃嬪們就更不敢多說什么了,暗自著惱,原來太后怕的是這事兒。 皇上的生母簫太妃的確還在世,但是因為太后在世,她就無法成為太后,所以一直覺得被太后壓一頭,氣得直接搬出皇宮了。 皇上為了避免太后和簫太妃起沖突,也就答應了簫太妃搬去別處行宮,只不過簫太妃的余威還在,太后又是一個極其怕麻煩的人,所以太后有如此反應,也純屬正常。 “你們有什么話就說吧,待會子還得把皇上找來才是。” 太后把這個話放出來之后,眾人都面面相覷了片刻,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 在場卯足了勁準備磨刀霍霍向袁妙妙的人,此刻也產生了退卻之意。 皇上之后要來?那她們怎么辦? 現在這架勢無論怎么看,都像是她們聚在一起聯手欺負了喵嬪啊,要是讓皇上看見的話,那真是沒法子收場了啊。 可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機會,如果就這么放棄,估計下一次就沒有了。 賢妃輕咳了一聲,她臉上的表情不怎么好。 “喵嬪,想必你該知道雨露均沾這個詞吧。這也是為了皇家能夠更好地開枝散葉,自從你得寵之后,皇上就再也沒有去過別的宮殿,也沒有招幸過其他妃嬪。若是讓老祖宗們知道,恐怕要責怪皇上。” 賢妃一開口就是當仁不讓的意思,有理有據,簡直讓人無法反駁。 袁妙妙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只是抬頭看著她,像是看猴戲一樣。 “喵嬪,你出生小門小戶,但是規矩應該都懂的。我已經將話說得如此直白了,你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嗎?” 賢妃對于她這種裝傻充愣的表情,感到十分厭惡。 當年袁妙妙就是用這種表情欺騙了她,結果姚容華被降位,許婕妤到現在還被禁足。 賢妃真是暗恨自己當初沒有睜大雙眼,瞧清楚眼前的袁妙妙并不是一個傻白甜,而是黑芝麻餡兒的。 ☆、第067章 醋性大發(中) 有賢妃帶頭,殿內的其他妃嬪也就都放開了不少。 “賢妃jiejie說的對,喵嬪你不要太不識好歹,老祖宗的規矩就是這樣的,后宮之中要雨露均沾,不能造成后宮紊亂,否則就是大不敬,犯了大錯的。” “喵嬪就是出生小門小戶,恐怕不大明白這些規矩,多教教就會了。” …… 附和賢妃的聲音比比皆是,而且一個個聲音那么響亮,袁妙妙可謂是聽得一清二楚。 她的臉上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只不過心里覺得可笑之極。 說這些話的人跟當年逼迫她的人,好多都已經更新換代了,畢竟后宮佳麗三千,皇上之前又不是一個長情的人,所以就導致人員變動比較頻繁。 外加后來她又扶植了自己的勢力,所以就更是新人輩出的時候了。 雖然人不相同了,但是說出來的話卻相差無幾。 大概在后宮里得不到寵愛的女人,都擁有一顆同樣的怨婦心吧。 不僅抱怨一樣,連逼迫的方式都一模一樣。 袁妙妙一直聽她們說,她已經激起了民憤一樣,一時之間譴責他的人此起彼伏,根本不容她辯駁。 她也保持著沉默,甚至還抬著頭,聽得很認真的樣子。 那些挑她刺兒的話,其實大部分都是重復的,翻來覆去就那么幾句話。 而且表達的中心思想還都只有一個,那就是袁妙妙不要在想方設法地霸占著皇上,趕緊勸皇上雨露均沾。 那些嘈雜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畢竟吵架這種東西,要雙方都憤慨,恨不得撕了對方的架勢,才能越吵越兇,像現在這樣只有她們一方壓倒性的批判,袁妙妙則一個字都不回應的,連“嗯”都沒有,那就沒什么意思了。 賢妃領頭的那邊聲音逐漸小了下去,而且她們自己都發現了,說來說去,始終都是一個意思,真是沒什么好說的。 “喵嬪,你怎么不說話?是不是心虛了?你早就知道要雨露均沾是不是?只不過一直裝傻充愣?” 一道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