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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風景。 當然是上她了。 衛景瞇了瞇眼,視線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的胸口處,輕輕咽了一下口水,只覺得口干舌燥。 袁妙妙在他眼里就是個烤兔子,色香味俱全,初始他死扛著不吃,覺得這個兔子生前肯定跟外頭的妖艷賤/貨一樣。但是后來沒把持住從里到外吃了一次,才發現她比外面的妖艷賤/貨還妖艷,根本把持不住。吃過這一次之后,他認為解饞了就好,宮里什么樣兒的美人骨他沒嘗過。 不過他又錯了,好東西的真諦永遠不拘泥于吃過幾次,而是吃過一次還想吃,怎么都欲罷不能的感覺。 “既然你誠心邀請了,朕豈是那種辜負美景之人。既然要上,就一定上趴下。”衛景扯著嘴角冷笑,雙手一錮她的纖腰,就快步走近了內室。 袁妙妙現在的身份低下,自然住的地方也十分狹小,那張床更是窄的可憐,基本上只夠一個人睡的。 衛景將她放上去之后,立刻就有些不滿,似乎橫豎都沒有他躺的地兒。 “噗,皇上,您怎么了?”袁妙妙自然發現了他的窘況,直接笑出聲來,還故意詢問了一句。 這可把九五之尊惹惱了,雖然經常有那些膽大包天的嘲笑他,但是堅決沒人敢在床上嘲笑他。 “你這樣會被朕搞死的!”他伸手拍了一巴掌她的胸。 小兔子的彈跳性很好,立刻就上下晃動著。袁妙妙覺得他一丁點兒都不溫柔,立刻抬手護住胸,衛狗子現在真的是長本事兒了,一言不合就打胸,這么一張床全部被她霸占了,看他如何躺下來。 她臉上這笑容還沒有收斂起來,男人已經覆蓋了上來。 床上的確沒地方,但是她的身上還有地方。 里屋傳來甜膩的聲音,讓人欲罷不能。 李德不由砸吧著嘴搖頭嘆息:這九五之尊好容易變得勤政起來,遇上了這位袁才人,又有白日宣/yin的架勢,這青天白日的就躲屋子里滾床單了,也不怕言官觸柱而亡。 明明那一張床很小,衛景昨晚又折騰了很長時間,袁妙妙以為他并不會長久,但是哪知道九五之尊像是被觸動了什么開關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咚——”“啊——”袁妙妙的頭被撞到了床柱子上,不由得驚叫出聲。 衛景見雙手撐在了她的肩膀前面擋著,自己的腿踢倒床板上,發出更大的聲響,他卻絲毫表示都沒有。 聽著里頭咚咚鏘鏘的聲音,知道的人會猜想里頭經歷了怎樣日月無光的激烈場景,但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倆在唱大戲呢。 終于結束的時候,袁妙妙已經累得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她閉上眼睛假寐,不過片刻就感覺胸口一陣沉悶。任誰身上壓著一個成年男人都不會覺得舒服,這男人還不停喘粗氣,身上都是汗。 兩人肌膚相貼,不僅沒有之前那種曖昧情/動的狀態,相反還給袁妙妙一種黏糊的感覺,十分不舒服。 “皇上,柔弱如婢妾,承載不起您的龍體。”她勉強用力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話的時候都感覺自己被壓得上氣不接下氣。 “外面有道升位圣旨,朕休息夠了才能想起來讓人讀給你聽。” 袁妙妙在心底給他豎了中指,真瞧不起你這欺負女人的勁兒,但是面上卻絲毫看不出,相反還堆出溫婉可人的笑容,輕聲道:“皇上您愛躺到什么時候就躺到什么時候,婢妾這嬌弱的身軀就是為了供您躺著而生的。” 論拍馬屁,袁妙妙只服她自己,講完就要吐了。 衛景顯然也是被她這幾句話惡心到不行,臉色急變,最終還是撐起雙手從她的身上離開了。 “朕不想躺了,你的嬌軀有點硌得慌,不太舒服。”他隨手扯了一件衣裳蓋住她的胴/體,自己則赤/裸地站在那里,喊人進來替他穿衣。 看著男人寬肩窄腰的身體構造,袁妙妙不由得摸了摸臉。心里非常滿意,沒有什么事情是睡一次解決不了的,如果有就睡兩回。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袁家有女喵喵,靜如處子,動如脫兔。上能與朕同袍,下能與女智斗。特封為正五品嬪,封號喵。欽此。” 李德尖利的嗓音傳來,袁妙妙跪在地上聽著這道圣旨,心里面著實有些不是滋味兒,臉上更是驚詫萬分。 這圣旨誰寫的?什么玩意兒,她要抗議! 雖是萬般不情愿的心態,但是好歹是升位圣旨,而且還是正五品,她與欣嬪之間的就差個肚子里的龍種了。 “怎么,瞧著愛嬪的臉色是不高興?”衛景冷聲詢問:“是不是覺得那圣旨上只寫了同袍,沒寫與朕同床,你心里就不踏實?圣旨這東西都要記錄在案的,等朕歸去了還得一起送去陵墓,到時候給老祖宗看到了朕不務正業,那就不太好了。”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臉上露出一抹笑。 袁妙妙手握圣旨站起身來,表情糾結:“可是這封號讓旁人聽了,總覺得是在嘲笑我。” “喵嬪,怎么嘲笑你了?你自己的名字就叫喵喵,怪朕啊?”衛景振振有詞。 袁妙妙有苦難言,她覺得衛狗子就是故意的,肯定是知道她名字的由來了。 衛景今日似乎特別溫柔,一直陪她到晚膳。似乎為了彌補袁妙妙喵嬪這個不倫不類的稱呼,他甚至讓她搬進一座相對奢華的宮殿,按照慣例那是正四品容華才能住的地方,明顯是逾距了。 不過用衛狗子常說的一句話來說:千金難買朕高興! 袁妙妙住進去是毫無壓力,況且她連妙仙殿都住過,更何況不過是個容華的寢宮,再奢華能奢華到哪里去。 用晚膳的時候,袁妙妙習慣性地給他夾菜。衛景沒有說話,只要是她夾的,都一律送進嘴里吃完。只不過他越看眸光越發深沉,這些菜式都是他愛吃的,皇家天下,最忌諱讓人了解他的喜好。 作為從小就被當皇帝培養的衛景來說,這一點更是忌諱如深。除了一直伺候他的李德之外,其余人還真把握不到他的命門,但是總有例外。 比如之前的袁妙妙,比如現在的袁妙妙。 這種明明不是同一個人,只是因為她們有相同的名字,卻偏偏給他混淆的感覺,讓衛景還沒喝酒就已經醉了一般。 衛景放下碗筷,不禁抬手摸了摸她的面頰,上下蹭動著,不帶有任何情/色的意味。 袁妙妙正低頭看著滿桌子才,憂愁是夾魚香rou絲,還是麻婆豆腐,這兩樣皇上都愛吃。忽然感到臉上這種溫柔而炙熱的觸感,她先是一愣,轉而心情復雜。 皇上這種觸摸的方式,總給他一種憐惜和疼愛的感覺,好像是回到了以前的相處方式。 她抬頭,與他四目相對,眼神之間溫情脈脈。兩人的氣氛十分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