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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走到門口,便被厲晗璋被叫住:“回來!你當你是富貴呢,竄的那么快。” 官微微像是被人抓住了領子,趕緊剎住了車。 *** “你就不好奇,我會怎么處置你?” 厲晗璋坐在椅子上,一副等著她來問的樣子。 相比于之前差點離開公司時,一雙眼睛看著他欲言又止,這次她一直在和他言笑晏晏,看起來沒有受絲毫影響。 官微微嘆了口氣。 看來自己逃不過,還是要面對這個問題。 她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它去吧。” 她知道自己這樣說有些不負責任,但是欠厲晗璋的她已經一輩子都還不起了,這次自己不想讓他為難。 厲晗璋本來是想詢問她意見的,聽她這么說,也不問了。 “我做什么決定你都接受?” “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官微微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厲晗璋知道她現在處于自暴自棄階段,自己說什么她都聽不進去,因此也不勉強,直接讓她回了辦公室。 一連過了幾天,辦公室都風平浪靜,好像大家都忘了這件事情似的。 終于到了周五,她的處置終于下來了: 她被掉到了公司的分公司——華聲廣告有限公司,擔任總經理助理一職。 從集團總經理助理變成了分公司助理,實際上職位降了好幾級,再加上華聲今年年初才成立,十分神秘,集團的人都不知道具體情況,所以這個處置也算堵住了悠悠眾口。 溫伶也降級為副職,等新的部門老大上任。 分公司在15樓,所以換辦公室也就一兩個小時的功夫。 走的那天,她很早就來到辦公室收拾東西,因為自己害怕離別的場面。但快收拾完,還是到了快要上班的時間。 背著箱子出門的時候,特意沒走電梯口,而是走的安全通道,因為害怕碰到太多相熟的同事。 剛走到樓梯口,就碰到唐淼站在那里,靠著墻,像是專門在這里等她。 “哼,我就知道你會走這邊。”表情一如既往地傲嬌。 那些前塵往事,此刻都如煙散去。她放下箱子,特意抱了抱她:“我走了,以后沒人跟你頂嘴,你應該很開心吧。” “贏你又沒有什么成就感,有什么可開心的。”唐淼小聲嘟囔。 “祝你一帆風順。”官微微沒再反駁,笑著說。 搬著箱子離開時,唐淼看著她,若有所思,突然說:“厲總喜歡你吧?” 官微微一下子愣住,不知道改怎么回答。 “你的表情出賣了你,他就是喜歡你吧。” 看到她那心慌意亂的表情,唐淼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厲晗璋雖然在官微微的事情上,一直顯得公事公辦,也并未有失公允,但兩次插手普通員工的事情,這本身就是一個信號。 公司的有心人都能看出來,只有官微微這個傻子以為別人不知道。 “你不要驕傲,我告訴你,厲總總有一天會重新喜歡上我的。” 這不過是嘴硬。 畢竟自己喜歡幾年的人,突然間喜歡別人,這種感覺還真是讓人無奈啊。 官微微笑了笑,意味不明。 唐淼看到之后卻炸了毛:“你笑什么,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一直躲著厲總。占著茅……有眼不識金鑲玉!”嘴瓢的拿一下,差點把自己舌頭給吞了。怎么能說厲總是茅坑呢?呸呸呸! 官微微收起了笑容,有些無奈。 她到15樓辦公,就意味著不能喝厲晗璋朝夕相對了。以后他們就更沒有可能了吧…… 她忽然很有傾訴的欲望:“我當然知道他的好了,你不知道我對他有多么感激。我人生跌倒谷底的時候,是他給了我機會讓我重新爬起來……” 官微微想起那段日子,跟袁平分手,工作又遇到重要轉折,如果不是他,自己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里窩著。 唐淼捂住耳朵:“別說了,你這是在炫耀,你再說下去我要氣死了!” 和唐淼分開,她繼續(xù)下樓,沒走幾步就碰到了厲晗璋在倚在墻邊。見她下來,就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這個樣子的話,剛剛的話不是全被她聽到了?官微微抱著巷子瑟瑟發(fā)抖。 啊啊啊,老天為什么每次都跟她作對! 不過厲晗璋沒有聊起了剛才的話,而是走上前,趁她雙手抱著箱子,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那邊總經理是個很有能力的人,你以后跟著他好好學習。” 說完就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到了新的崗位,官微微猜發(fā)現為什么集團的人對于華聲的事情知道不多了。 這是一家非常小的公司,總共才是7個人,連前臺都沒有,官微微都是靠著連蒙帶猜才找到自己的辦公位。 辦完手續(xù),坐在辦公位上,卻發(fā)現貼著總經理牌子的辦公室一直空著,沒有人過來。 一連幾天,她的頂頭上司都沒有出現,她忍不住問旁邊的人,得到的回答是:“不知道,總經理從來沒出現過,都是在網上跟我們交流?” 官微微:…… 那他這個助理存在的意義是什么? 大概是因為人少,公司的人比較熱情,她來第一天就舉行了聚餐,歡迎她的到來。 人家對她好,她就想百倍返還,因為飯桌上免不了和大家喝了幾瓶酒,離開時整個人都醉醺醺的。 她怕麻煩別人,所以一直堅持說自己沒醉,但同事堅持送她回來,官微微渾身無力,到最后直接睡著了。 下車的時候,同事叫她都叫不醒,便打算扶著她直接去找物業(yè)。 沒走幾步路,就看到有人站在他們面前。 “微微,你怎么醉成這樣了?……”這人氣質有些陰冷,所以同事下意識地有些警惕。 “您好,您是微微的同事吧,我剛剛聽她說過。我是微微的未婚夫袁平,真是謝謝你送我們家微微回來了,改天請你到我們家吃飯。” 如此體貼,又把剛剛發(fā)生的事講了一遍,同事自然就放下心來。他哪里知道,袁平當即這么多年的記者,觀察力極強,只看一眼就知道兩人的關系是什么樣的,便順手這一信息打消對方的顧慮。 “沒事,同事間互相幫忙都是應該的。”同事說。 袁平從他手中接過官微微,摟著她的肩膀:“行,那我不跟你聊了,回去還要幫她洗漱。” 同事心想,這位未婚夫還真是體貼,將官微微照顧得如此細致。 他卻沒看到,轉過身時,袁平瞬間變得陰冷的表情。 ☆、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