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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洗完頭,坐在椅子上,就有TONY過來問他:“美女,你好,請問想剪什么樣的發(fā)型呢?” 她覺得自己可能描述不清,就依著自己的臉型,從網上找了張榮倉奈奈的照片,遞給理發(fā)師:“就照著這個剪吧,最好是平時比較容易打理。” 理發(fā)師看了一眼照片,為了顯示自己博學多才,知道照片里的女星是個日本人,向她比了個ok的手勢,用帶著陜北口音的日本話答道:“帶膠布!” 官微微放下心來,拿起手機,不在關注剪發(fā)的進度。 期間理發(fā)師問她:“小姐,想要剪多長?” 她拿著手機答道:“就肩膀以上吧。” 然后兩人就都沒有說話。 理發(fā)師一直在她面前左搖右晃,氣勢直逼街舞,弄得官微微看手機都不得安生。 “好了。” 理發(fā)師剪完讓開她面前的鏡子,然后她看到了一顆巨大的、溜圓的、泛著光澤的rou丸子。 理發(fā)師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怎么樣?還有沒有什么要修的地方?” 官微微的表情變成了這樣:╮( ̄▽ ̄)╭ 她眼前的這個發(fā)型……頭發(fā)剪得很短,發(fā)尾整整齊齊,像是拿碗扣在頭上剪的,看起來鬼斧神工,讓他不得不感嘆理發(fā)師果然是一股神秘的力量啊。 回到辦公室的電梯里,她找了個角度,只路半張臉,重要的是把自己的發(fā)型先進去,發(fā)到朋友圈,配上文字:TONY,來自東方的神秘力量。 片刻之后,朋友們的回復去雨點般甩過來: 【商呀么芹】:阿文,你怎么了阿文!是不是管理呆灣太累了!你振作一點。 【是zy呀】:誰家的蘑菇,怎么長這么長? 【天邊一只菊花】:你問問那個TONY最近是不是失戀了? 【方方很方】:做人就圖個熱熱鬧,微微你要開開心心鴨! 【猿劈腿】:留了這么久的頭發(fā),怎么剪了,好可惜…… 公司人來人往,官微微又不好笑太大聲,整個人憋笑都憋到抽筋。 如此盛況,自己怎么能不參與。她在眾評論地下加了一條:統(tǒng)一回復,這是時間最流行的發(fā)型,全程只有唯一一個TONY能剪。想要get潮流,請在本條朋友圈下面留言排隊。 站在總經辦門口,官微微頓了頓,清了清嗓子,準備迎接眾人的嘲笑。 剛走進去,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辦公室里安安靜靜,各自在忙各自的事情。 等看清楚是誰以后,唐淼第一個爆發(fā)了如山洪般的笑聲,整個房間都回蕩著她的聲音。 其他人聽見動靜,強勢圍觀以后,開始還盡量忍著,到后來實在憋不住,紛紛笑到難以自持。 官微微穿過一片哄笑聲,淡定坐在位置上。 唐淼是個自己不安生,也不愿意讓別人安生的人。這種事怎么少得了她的參與?她跑到官微微身邊,笑吟吟地說:“怎么想起來剪頭發(fā),心情不好?” 郵箱里郵件已經屯了好幾天,因此官微微一邊打開郵箱一邊回答她:“想剪就去剪了,也沒什么特別的原因。” 一直在辦公室不怎么說話的向晴突然說:“是不是失戀啦,我又一個朋友,失戀了就剪頭發(fā)。有一次兩次兩次分手間隔的時間太短,剪刀都快下不去了,最后剪了個狗啃的劉海,走在路上還被當成男生。” “噗嗤!”官微微正喝著水,差不噴出來:“那她現(xiàn)在失戀了還會剪么?” 向晴:“會啊,說是一定要幾年自己死去的愛情,不剪就跟沒談過一樣。” 唐淼站在旁邊安靜得不想她的風格,向晴將話題轉移到她身上:“你呢?怎么微微剪了個頭發(fā),你比她還激動?” 唐淼一動不動,沒有反應,好像沒有聽見他說什么。 “不對……”她默默嘀咕。 “什么不對?”向晴問。她覺得現(xiàn)在唐淼整個人神經兮兮地。 “我想到了!”唐淼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還好吧?”向晴試探著問。 唐淼沒有回答她,而是將目光看向官微微:“你和老板沒一起回來,在辦公室也沒看到你姐老板電話,是不是你們出差發(fā)生了什么?” 官微微:……蒼天啊,這個人怎么這么敏銳。 她臉上瞬息萬變的表情被唐淼鋪捉到了,促使她更相信自己的猜測:“一定是你趁著出差的便利纏著老板,說不定還向他告白,老板不勝其煩,所以找借口和你分開是不是?” “咳,唐淼同學,你不去寫實在有些可惜。”官微微裝作無奈的樣子。 實際上心里的小人在不停地跳腳:什么?就因為她減了頭發(fā),唐淼居然發(fā)現(xiàn)了這么多東西?她有那么容易被看穿? 官微微臉上的表情讓唐淼堅定自己的猜測:“你看你心虛了,說明我猜中了對不對~”臉上一副聽到官微微受挫的事情十分興奮的表情。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上班了,我要工作了。”官微微說道。 正巧這是有了微信提醒音,她趕緊打開,逃避暫時的尷尬。 是厲晗璋發(fā)來的信息,問她:怎么想起來把頭發(fā)剪了? 大概是時差沒有倒過來,厲晗璋早上5點多就醒了,躺在穿上玩了會手機,就看到官微微的朋友圈,自然也看到眾人對她的調侃。看著這些語句,他都能想象她與眾人調笑斗嘴時開心地樣子。 “沒什么,想剪就剪了,要不然每天對著同一張臉,太膩了。”官微微答道。 厲晗璋昧良心地夸贊道:“剪掉也行,挺好看的。” 官微微:“老板你不用安慰我。” 其實厲晗璋說這活也不算完全的假話。讀書的時候,她大部分時候都是這樣的短發(fā),眼睛亮亮的,好像鉆石,平時的時候也不怎么說話,就只是埋頭做實驗。 真是年紀大了,就容易回憶以前的事情。他調侃自己。 他現(xiàn)在有些遺憾于自己沒有參與到她的學生時代。兩人明明在一個學校呆了三年,但每次都是擦肩而過,讓他不得不感嘆造物主的神奇。 兩人都沒有說話,他是在回憶從前,而官微微是無話可說。要說唯一的交集,幾乎就是他們共同的導師王國華了。 過了一會,厲晗璋突然問:“你還記得王老師嗎?” 官微微:“記得啊。以前做實驗老是出錯,經常被他罵。不過這段經歷也挺難忘的,我學到了很多。” 厲晗璋:“記得有一次我半夜去實驗室,還看到你在哪里做實驗,本來想幫你,后來想想就打消了念頭,怕你萬一不希望人幫忙呢。” 官微微突然很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