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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是無妨的,只是,這要是被打一頓,那可就是太遭罪了。 見郁雨姝吩咐,忙下去拿了。 把剪子遞給郁雨姝的時候,只見郁雨姝直接就把撲在床上的大紅嫁衣給剪了。 “成婚!成什么婚!”郁雨姝一邊剪,一邊罵:“該死的郁思顏,什么都要和我搶,什么都要和我搶!” 宮女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嚇得是膽戰心驚,卻是一句勸阻的話都不敢說。 自接到婚約解除這一旨意的時候,郁雨姝就是這樣子的了。 誰敢去勸? 皇后來過兩次,自是勸著她不要做什么傻事。 她自是不會尋死覓活,可是,這被砸的東西,可是就多了。 此刻剪著這嫁衣的時候,心里是愈發的不痛快,“刺啦”的聲音,一聲比一聲清脆。 “該死的郁思顏!” 她本是想著,自己這次可以打敗郁思顏了,哪里會知道,居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她直接被郁思顏給弄得一敗涂地,一點顏面都沒有,她要怎么把自己丟下的顏面一點一點的找回來啊! 今天就是六月三十,本來該是婚嫁之日,卻是被把一切都毀了,她該怎么辦? 這大紅嫁衣上的喜慶的顏色,其實,也就是在諷刺著自己,她一把一把的撕著嫁衣,恨極了。 “我好恨啊!” “你恨什么?”一個聲音傳了進來,只聽見內侍叫著“皇后駕到”,郁雨姝一回頭就看見她的母后走了進來,走近前來卻是一個耳刮子就甩到她的臉上,罵道:“沒出息!” 郁雨姝不可置信地看著皇后,手捂著自己的臉,看著皇后,喚道:“母后!” 皇后朝四下看了一下,朝兩側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 宮里的人忙退了下去。 皇后看著郁雨姝,朝著郁雨姝說道:“你父皇旨意已經下來了,你還想怎樣?” 郁雨姝放開了捂在臉上的手,朝著皇后說道:“如果不是母后您說的,兒臣哪里會去爭?” “你不爭也得爭!”皇后抬手就捏住了郁雨姝的手,看著郁雨姝說道:“你不爭也必須爭!” “可是我現在幾乎就是已經成了皇室的笑話,您卻是還不許我鬧嗎?”郁雨姝看著皇后,問。 皇后聽見這話冷哼了一聲,說道:“要鬧可以,只是不是這個時候鬧。” 郁雨姝看著皇后,微微一愣,不是很明白皇后的意思,問道:“母后?” 皇后轉過身來,抬手卻是抱住了郁雨姝,朝著郁雨姝說道:“你是母后的女兒,母后怎么會不疼你呢?” 郁雨姝掉下眼淚來,抬手圈住了皇后,哭道:“母后,兒臣的婚禮被毀了。” 皇后拍了拍郁雨姝的背,說道:“會換回來的,一定會還回來的!” 郁雨姝雖然不懂皇后的意思,卻也是微微平靜了下來。 皇后在郁雨姝這里待了一會后,要走的時候,朝著那大紅的嫁衣看了一眼,吩咐道:“既然暫時不會大婚,那就暫時用不到,讓下人給收拾了吧。” 郁雨姝沒應話,皇后出去了。 郁雨姝跌坐在床榻上,看著那杯自己剪成一塊一塊的嫁衣,使勁地錘了幾下,看著不遠處,恨恨地說道:“郁思顏!” 她一定會讓郁思顏把該還自己的還給自己。 自小就一直都是霸占這父皇的寵愛,還有公主的無上榮譽,為什么她的封號是“昭陽”,而自己卻是“靜安”,這一點也不公平! 她的駙馬是狀元郎,而自己的只是一個尚書的幺子,這些一點也不公平。 偏偏這幺子還不屬于自己,這些,一點一滴,勸都讓自己覺得心里不舒服極了,根本就是一點也不公平。 看著這一地的碎步,郁雨姝朝著外面叫道:“來人!” 進來了兩個宮女,看著郁雨姝的時候,都是戰戰栗栗的,問道:“公主,您有什么吩咐?” “把這里給本宮收拾干凈了!”郁雨姝說道,一遍出了宮去,她想出去轉轉,一直呆在這宮里,還可真是難受。 帶著兩個工人出了她的宮殿,一邊朝著外面走著,心里的煩悶這才微微淡了些去。 本意是到御花園去看看花,想到有一條小徑較為清幽,郁雨姝便從那邊走了,走了一段,卻看見前面一人走了過來,郁雨姝定睛一看,發現是自己的皇兄郁梓舒。 郁梓舒自是也看見了她,緊走兩步上前,朝郁雨姝問道:“你這是要去御花園?” “皇兄。”郁雨姝喚了一聲。 郁梓舒嘆了一口氣,抬手拉住郁雨姝的手,說道:“皇兄陪你走走。”一邊叫后面跟著的人不要跟著自己。 郁雨姝和著郁梓舒一起走,走了一會,郁梓舒朝著郁雨姝說道:“你的事情,我也依舊知道了。” 郁雨姝聽見這話沒有說話。 郁梓舒卻是停住了步子,看著郁雨姝,說道:“你放心,皇兄是不會讓你任由別人欺負的。” 第65章 旁邊是假山, 后面就是小池塘,旁邊還有幾棵垂柳,柳葉直接長得是飄進了湖里, 和著威風微蕩, 也蕩了一池的湖水。 郁雨姝看著郁梓舒,朝他問:“皇兄, 你想怎么幫我?” 郁梓舒聽見這話笑了一下,說道:“這次你的婚事被取消了, 還不就是因為郁思顏那丫頭?不過, 那蘇子言也是不能放過。” 郁雨姝聽見這話有幾分疑惑, 朝著郁梓舒問道:“這關蘇子言什么事?不是郁思顏去勾|引蘇子言的嗎?” 郁梓舒聽見這話笑了一下,臉上帶著陰森的笑容,說道:“是蘇子言主動找郁思顏的。” “定是郁思顏勾|引了他!”郁雨姝忙說道。 “你還放不下那個男人?”郁梓舒問。 郁雨姝聽見這話忙搖頭, 說道:“我不是放不下,我只是氣不過。” “你氣不過,我也氣不過。”郁梓舒說著,朝著原處看去, 說道:“父皇分明就是偏袒著郁思顏,就只是罰俸和關禁閉,這也太輕了。” “父皇一向寵愛郁思顏, 這點,皇兄你不是知道的嗎?”郁雨姝朝著魚雜問。 郁梓舒聽見這話冷笑了一聲,說道:“這次郁思顏搞了這樣大的事情,也是這樣的護著, 我說什么也不會旁觀了。” “皇兄。”郁雨姝看著郁梓舒,朝著郁梓舒問道:“皇兄,你要怎么辦?” “我自是會有我的辦法。”郁梓舒朝著郁雨姝說,一邊扶著郁雨姝的肩膀,說道:“你把心放寬,左右不過是一個男人,交給皇兄就好了,她郁思顏指的是個狀元郎,你自是也不能比她差。” 郁雨姝聽見這話苦惱地說道:“我能有什么辦法?” “你要是喜歡武將,皇兄我就給你挑個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