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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看見他,手被抓著,又一次被束縛住,這樣的感覺還可真是難受,郁思顏想甩開他,卻是還是甩不開,以前被抓住的時候,也是甩不開,只有他自己放開了,自己才能把他甩開。 “李修云,你放肆!”郁思顏斥道,一雙眼睛直接就朝李修云瞪去。 李修云卻是唇角含笑,笑看著郁思顏,低聲說道:“我送你。” “誰要你送啊!”郁思顏直接繼續(xù)朝李修云瞪去,一邊說道:“你離我遠遠的就可以了。” 李修云卻是不放手,拉著郁思顏漫步朝外我而去,郁思顏能有什么辦法,便也就只能由著李修云 ,只能被迫著被拉著出了那個亭子,朝自己的院子去。 李修云將郁思顏送了回去,便就轉(zhuǎn)身要走了。 郁思顏還奇怪他居然這樣容易就走,那個自己心里“這樣容易就走”的人卻是轉(zhuǎn)過頭來,朝郁思顏說道:“公主,您要是覺得我們之間的相處方式您不是很習慣的話,您可以選擇我們之間先做朋友。”說完這句話轉(zhuǎn)身就走了。 郁思顏直接就被這句話給怔在了原處,等人已經(jīng)走遠了,郁思顏才反應了過來,斥道:“誰要和你做朋友啊,作你的春秋大夢去!” 剛剛進來的含香聽見這話還有幾分奇怪,跨進了門檻,一邊朝郁思顏問道:“公主您說誰做夢啊?” 郁思顏看見她氣就不朝一處來,斥道:“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不是把阮詣辰給騙走了嗎? 每次都是這妮子自己自己自作主張,真的就當自己是那個最好拿捏的人嗎? 含香忙低下頭去,不敢去觸郁思顏的的霉頭。 郁思顏見含香不說話,自是也就沒有再發(fā)什么活,坐了下來,喝了一杯茶的時候,腦子里卻是不由自主地就想起先會李修云說的話—— 公子如此顏色,入我門中可好? 這句話自己說過嗎? 郁思顏朝含香看了過去,一邊問道:“你聽過‘公子如此顏色,入我門中可好’這句話嗎?” 含香聽了愣了一下,仔細想了又想,小聲地說道:“感覺好像聽過,可是,卻是一下子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聽過的。” 郁思顏聽見嘴角一抽,含香這樣說,那就是…… 真的有? 自己真的對著李修云說過這句話? 不知道。 郁思顏怎么也想不起來,可是,她的內(nèi)心里,卻是有了一種名為“愧疚”的心理。 她是不是害了李修云啊? 第44章 對于這樣的念頭, 郁思顏只知道,自己是應該把它鏟除掉的。 可是,晚上睡覺的時候, 這個念頭卻是又冒了出來。 腦子里居然頻繁地就冒出那句話來, 睡覺居然也做夢夢見…… 她看見建陽城的街道上空蕩蕩的,遠遠地走過來, 就只看見一個背著藍色包袱的男子,穿著一襲淡藍色的長衫, 腰間的腰帶上掛著一個荷包, 還有一個玉佩, 男子長相也不錯,她也知道自己出來是要做什么,自是走上前去, 直接就挑起那男子的下巴,說道:“公子如此顏色,入我門中可好?” …… 第二天郁思顏醒過來的時候,腦子里還是那個場面, 一時間捂住臉,都不知道自己應該作何動作,莫名地就覺得好羞恥。 含香進來見她這個樣子, 都有幾分疑惑,一面問道:“公主,您是還沒有睡夠嗎?若是沒有睡飽,再睡會也好。” 畢竟也沒有其他的事情。 “哎, ”郁思顏低嘆了一聲,卻是下了床,穿了鞋子,淡淡地說道:“昨晚做了一個夢。” “公主您夢見什么了?”含香有幾分疑惑地朝郁思顏看去,一時間都有了驚訝。 做夢了? 醒過來的時候卻是蒙著臉,唔,是自己想多了嗎? “公主您是夢見了什么不能描述的事情了嗎?”含香說著摸了一下下巴,一邊問道:“今晚要奴婢招駙馬來給您侍寢嗎?” 郁思顏手里正拿著毛巾在擦臉,聽見這話直接就把毛巾甩了過去,斥道:“滾出去吧,你!” 含香縮了一下身子,沒有敢再說話,只是把被郁思顏丟過來的毛巾有給放進了臉盆里,一邊招呼侍女把盆給端下去。 去衣柜里給郁思顏取了衣服,轉(zhuǎn)入屏風后面幫郁思顏穿衣服,不小心拂過郁思顏柔嫩的肌膚的時候,卻是又張開嘴|巴小心地說了一句:“公主,駙馬有心伺候公主您,您為什么要拒絕呢?” 郁思顏一個冷眼直接就掃了過去,斥責道:“要你多話!” 含香忙噤聲了,就郁思顏想著這模樣,是生氣了,自己最好還是不要再去招惹她了。 郁思顏自己拉起了衣服,含香幫著郁思顏束好了腰帶,兩人這才轉(zhuǎn)出屏風去。 一向穿衣這件事情,郁思顏也就只是要含香幫忙,府里雖然侍女很多,卻不是誰都可以伺候著郁思顏的。 出了早上洗臉漱口人多幾個外,梳頭發(fā),穿衣服都是含香一個人包辦,含香是郁思顏身邊的大侍女,一般不管去哪里,郁思顏都是帶著她的。 早上去了前廳用了早膳,在院里散了會步子,郁思顏在涼亭歇下,招呼含香去取琴來,她想彈奏一曲的時候,含香愣了一下,沒有說話,招呼一旁伺候的侍女去取了。 郁思顏會彈琴,只有三個原因,第一是憂,第二是愁,第三是閑。 不過,就看現(xiàn)在這模樣,一看就知道是愁所致。 含香仔細一聯(lián)想,發(fā)現(xiàn),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也就只是因為駙馬爺了。 對于含香來說,現(xiàn)在首要的任務,就是讓郁思顏喜歡上李修云,就算不是喜歡,不討厭總歸是好的。只要郁思顏把心安定了下來,不要想著蘇子言,那便就一切都好。 若是以前蘇子言沒有和郁雨姝定親,隨郁思顏怎么鬧,那都是沒事的。可是,現(xiàn)在郁思顏成親了,那自是不能的。 若是郁思顏出了錯處,對于郁思顏,頂多就是訓斥一下,可是身邊陪侍著的人,可就沒有這樣好的說法了。 就算皇帝不說什么,可是太子,一向?qū)氊愖约旱膍eimei,他們這些身邊伺候的人,便就免不了被打罵了。 要是這成了親還出了什么事,就是他們的不對,被訓斥的人,也就只有他們。 含香只要想想這里,都覺得自己是一陣心疼。 自是不能讓郁思顏胡作非為的。 可是…… 現(xiàn)在郁思顏居然又愁上了。 昨天駙馬爺來過,是因為駙馬嗎? 琴抱來后,郁思顏彈了大半個時辰后停手了,因為…… 李修云又來了。 郁思顏都不明白為什么他又來了,看見他的時候,第一句話是:“你怎么又來了?” “遠遠地就聽見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