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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信息,“我逛完了,就在商場旁邊的咖啡廳順便吃點(diǎn),你忙完了嗎?忙完了就過來吧,我等你。” 然后收好手機(jī),揣在兜里,安靜的跟在姚覓兒身后。 正是午后,天氣卻陰陰綿綿的,咖啡廳生意很好,一眼望去都沒有空位置,對此趙靚心里有點(diǎn)竊喜,不過看到姚覓兒走到吧臺,熟悉的給老板娘打招呼后,兩人用輕快的語氣愉快的交談著。 沒過多久,老板娘就親自領(lǐng)著她們上二樓進(jìn)了一個包廂,玻璃窗正好可以打量下面行人的一舉一動,一笑一顰,趙靚坐下,不疾不徐的抿了一口茶,看著對面若有所思的姚覓兒,“好了,現(xiàn)在有什么事說吧?” 姚覓兒諷刺的笑著,輕輕說著,“趙靚,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么嗎?” “我肯定不想知道。” “最討厭你明明長著一個狐貍精的樣子,還故作清純,拽著一本正經(jīng)的話,勸別人不要誤入歧途,最可恨的就是這種女人。”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事嗎,一邊跟臺里的高層曖昧著,想要步步青云,一邊又跟阿澈曖昧,想比你也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吧,大陸國際的太子爺,更何況長得還這么帥,是個女人都會動心吧。” 趙靚靠在背后的椅子上,瞇著眼睛打斷道,“我來并不是聽你的抱怨,也并不想這些沒有營養(yǎng)的話渾濁我的耳朵,如果沒有,我就先走一步。”一氣呵成的說完,她拿著包包快速的起身邁開步伐。 “你以為這里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呵呵,原來你不是故作單純,是本來就這么笨。或者男人就喜歡你這種,來滿足自己的成就感,阿澈再怎么樣也是個普通男人,當(dāng)然也不例外。”姚覓兒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絲得意,時而皺眉,時而抿嘴,輕輕柔柔的語速又像是在撒嬌一樣。 趙靚拿著包包的手驀地握緊,瞬間轉(zhuǎn)身,一臉驚恐,手顫抖的指著她,“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姚覓兒抬眼,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緩緩說,“我現(xiàn)在都成了這副落魄的樣子,還能對你做什么?”然后雙手放在桌子上撐著下巴,笑意盈盈的看著趙靚回到原位置上,“就是想跟你聊聊,學(xué)學(xué),討討生活的經(jīng)驗(yàn),知道現(xiàn)在微博最熱的話題是什么嗎?” 是#姚覓兒滾出娛樂圈##每天每人罵一句姚覓兒#罵罵姚覓兒,一天心情都暢快#你知道嗎?這些都是拜你所賜的,你的手段不是一般的厲害,我是真心實(shí)意的想學(xué)。 走也不能走,趙靚索性靜下心來,仔細(xì)想想,手機(jī)還在自己手上,她當(dāng)然不能做什么了,只是要委屈耳朵一段時間了。 然后,默默的垂下眸,輕輕把手機(jī)拿出來放在桌子下,在姚覓兒看不到的角度打開未讀的三條短信。 “嗯,馬上就完了,老婆昨晚上幸苦了,多吃點(diǎn),不要給我節(jié)約。” 看到這條,趙靚又羞又怒,這男人還有完沒完,一天到晚都想著那個事,仔細(xì)揣摩著后面那幾個重要的字,想著等會再去買兩件以前舍不得買的衣服吧。 畢竟人家都這么說了,當(dāng)然不能辜負(fù)他的良苦用心。 “會議結(jié)束了,有沒有給你老公留一份,我不挑食的,你吃過的也沒關(guān)系。” 看到這條,趙靚的腦海中就出現(xiàn)一串的………… “你在哪里?我怎么沒有看到?” 這條是秦時澈十分鐘之前發(fā)過來的,看到這里,趙靚的嘴角徐徐彎出一抹淺淺的笑容,悄悄的給他回道,“我在茉莉花開了咖啡廳二樓上來右轉(zhuǎn)的第一個房間。” 回完之后,趙靚的雙手緊緊攥著手機(jī),心虛的仰起頭看著姚覓兒說得正起勁。 “姚縱被判了無期徒刑,那一刻我真的很高興,想著終于可以脫離魔掌解脫了,不再受他的擺布了。但是現(xiàn)在一想,他完了,我也緊跟著完了,之前簽約的電影,廣告,代言紛紛都嚷著要解約,我已經(jīng)沒有退路可走了…………” “你知道嗎?我徹底被封殺了。”姚覓兒越說越激動,到后面聲音又尖又細(xì),刺耳。 趙靚下意識的伸手捂住耳朵,同情的看著此時的姚覓兒精神渙散,崩潰不已的樣子。 突然之間,姚覓兒收腰,挺胸對著趙靚嫣然一笑,“有一件事,我相信你一定很樂意,也很有興趣聽,阿澈說愿意給我一筆錢,讓我去國外定居,就安靜的在那生活。” 聞言的那一瞬間,趙靚驀地抬頭看著姚覓兒那副清純可人的容顏,正笑得花枝亂顫,整個人陷入回憶中。 他們畢竟是有一段青蔥歲月的,趙靚想著想著就心里堵塞得難受。忍不住皺著眉頭,在心里抱怨,這男人怎么這么慢。 而正是這個皺眉的表情,徹底取悅了姚覓兒,笑得無比燦爛,作勢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起身走進(jìn)趙靚的身旁,雙手撐在桌子上,“你跟……阿澈應(yīng)該那個……那個過了吧,他.那.方面的能.力是不是很不錯,那是肯定,畢竟阿澈跟我練.過無.數(shù)十.次,還研.究過什么姿.勢最.好,最舒.服,最不費(fèi).力 …………” 姚覓兒說完,不顧趙靚的反應(yīng),“哈哈哈……”仰天三笑就開門出去了。 說實(shí)話,聽到這些話,趙靚心里不隔閡那是假的,吸了吸鼻子,就這么獨(dú)自坐在椅子上生著悶氣。 直到秦時澈慢條斯理的走進(jìn)來,移了一把椅子坐在趙靚的身旁,疑惑的用手在她面前晃了又晃,看著面前的桌子上只放了兩杯茶,戲謔的說,“還真是一點(diǎn)吃的都沒給我留啊?” 趙靚雙手抱胸,睨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吃什么吃,氣都?xì)怙柫恕!?/br> “剛剛我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姚覓兒出去,似乎狀態(tài)不對,精神渙散。”秦時澈端起面前她喝過的那杯茶抿了一口,繼續(xù)說,“你怎么會在這遇到她?” “再怎么樣她也是你的前女友,我總不可能不給面子吧。”趙靚繼續(xù)陰陽怪氣的說。 秦時澈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握著,似笑非笑的說,“吃醋了?那請你吃大餐,可不可以勉強(qiáng)原諒我呢。”說完就站起身來,再把她拉起來攬在自己的懷里,不帶任何情.欲的吻了吻她的耳.垂。 趙靚的身子忍不住一顫,厲聲道,“秦時澈……你干……什么。” “嗯?”秦時澈停止了動作,手放在趙靚腰上的手微微收緊,“老實(shí)交代,姚覓兒說了什么讓你如此隔閡,不高興?為夫給你解解惑,隨便證明清白。” “她說她現(xiàn)在就算到了如此窘迫的處境,你依然為她軟了心腸,愿意拿一筆錢給她去國外安家,好好平靜的生活。” 秦時澈的眉頭微微擰起。 “還說了你們戀愛的時候怎么怎么樣,你有多溺愛她…………”趙靚適當(dāng)?shù)念D了一下,抬頭看了他一眼,緩緩試探性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