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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從花壇跳下去不假,但對面那么大一個公交車擋著,您從哪看見的后半句啊? “趕著投胎吶?還不快點送醫院,在人家身上東摸摸西摸摸的,這小姑娘是腦子不好,還是想從老太太身上摸東西啊……”您思維可真發散! “她沒事,就是膝蓋脫臼了,右半邊身體表層有點淤血,所以會痛。” 林奕曦淡淡說了一句,話音剛落,抬手便朝老人的右膝蓋一捏…… 只聽“咔擦”一聲輕響,腿骨已經嚴絲合縫地接上了。 然而,就在這時,老人卻發出“啊……”的一聲大叫,暈了過去。 這一下,人群徹底炸開了鍋。 憤怒的路人們紛紛站出來,指責少女撞傷了老人還不夠,竟敢當眾作踐老人,故意拿捏老人受傷的地方,害老人暈厥過去,簡直是無良之尤陰毒之尤。 “臭丫頭,別以為自己有錢就了不起了!咱們Z國,這可是**律的地方!” 正文 第15章 千夫所指 仇富者望著少女身上簡約卻價格不菲的衣褲紅了眼。 “就是,居然因為怕撞了老人攤上事,就下狠手捏昏老人,簡直太狠毒了!” 只看到表面的人把少女當成了外貌乖巧,內心狠辣的蛇蝎。 “啊我認識她,她是林鈞澤首長的二小姐!怪不得,這么囂張……” 不滿林家的人伺機良久,終于找到了發泄口。 “既然認識就好辦了,管她誰呢,抓住她,一定不能讓她跑了!” 熱心的市民們正氣填膺,義憤交加。 說話間,好幾個人沖了上來,開始拉扯林奕曦,有人差點撞到她肋骨上的傷,林奕曦眉頭一皺,連連后退了幾步。 她張了張嘴,貓瞳中盈滿迷蒙,納罕地看向周圍那些憤怒叫罵的人們,半天回不過神來。 這,到底怎么回事? 她分明是在做好事,這些人怎么都把她當壞人了? 生平第一次做好事的林同學,體會到了什么叫挫敗。她朝憤怒的人群擺手,紅著臉,聲音卻依舊冷靜清冽,辯解道:“你們聽我解釋。” “要解釋去公安局解釋!” “就是,還解釋什么?你說,為什么不叫救護車,卻把老太太打暈?” “不知悔改,大言不慚!” 見林奕曦除了臉色微紅之外,滿臉無動于衷,圍觀的群眾更加憤怒了。 這女的是富二代對吧? 臉蛋白皙的過分,身材姣好的過分,眉眼清秀的過分,加上一臉居高位的冷靜,那模樣看上去水嫩嫩秀敦敦的,保養得比明星還好,撞了人面不改色,捏昏人家就想跑,這不是富二代是什么? “我只是救她。” 林奕曦發現沒辦法解釋,她垂下頭,任憑那些人不停搖晃著自己。這會兒,她才從原主的記憶里看到了類似的情節……原來,在這里,做好事也會被人誤解。她本就不善言辭,此刻更不想再為了一件說不清楚的事情爭辯,白費力氣。 “你救她?簡直是胡說八道……” 人群又一次沸騰了。圍觀者被少女清冷的眉目刺激到,一時間,路口被堵得水泄不通,有人聽說她是省軍區的官二代,已經連忙撥通了報社的電話。 不一會兒,一個男人匆匆趕來,撥開人群,滿臉焦急地撲到昏厥的老太婆身旁,悲憤地大鬧起來。 “是你撞了我媽?” 男人先是焦急地看了看老太婆的傷勢,發現她只是暈過去之后,立刻掃了一眼林奕曦,見她穿著不俗,眼底閃過一抹算計的光。 “我不是撞她,是救她,那車子快撞到她了。” 少女仰起頭,毫不退縮地跟男人對視。這次,她完整地讀取了原主的記憶,開始對這個世界有了一點了解。 原來,在這里,你越是忍讓,越是退步,越是會被人看輕,被人欺負。 有時候,甚至好心幫助別人,也會換來惡形相向。 林奕曦在家人面前雖然乖順,但并不代表她是個軟柿子。這一世,她不會做欺負壓迫別人的人,但也絕不能被人壓迫。 “你救我媽?開什么國際玩笑!這里哪有什么肇事車子?再說了,我媽過了好幾十年馬路了,也沒出過事情,你竟然還能未卜先知,說她要撞車?你他媽腦子壞了吧!這地方車流量這么少,幾十年從來沒出過事情,麻煩你撞人找借口之前,先動動腦子!” 男人怒吼了一聲,飛濺的唾沫星子差點噴到林奕曦臉上。 “你說話小心一點。等你媽醒來,你大可自己問她。” 面對人們無端的指責,以及男人不分青紅皂白的怒吼,林奕曦一改之前的溫和,清秀的面容一冷,毫不畏懼地朝男人看過去,深井般的黑瞳光芒隱隱。 那男人被她眼神看得一怔,那雙明亮的眼睛仿佛會釋放壓迫感一樣,她柔弱的身上似乎突然有了一種威勢,眸光冷澈,竟讓被她注視的人心生懼意,有些惴惴。 但很快,男人心頭的畏懼一閃而逝,他立刻認為少女這句話是在威脅自己,臉上一紅,更大聲的怒吼起來:“別以為有錢就了不起,讓我小心點?你自己才要小心點!我告訴你,撞了我媽你別想就這么算了,我朋友已經通知報社了……” “隨你的便。” 林奕曦薄唇一抿,眼中冷光凜冽。 其實,她也知道通知報社是什么意思,但這件事她根本沒有任何愧疚,要讓她認錯,她絕對不肯。 男人登時火冒三丈,不停怒罵起來,林奕曦干脆給他來了個默不作聲,只蒼白著小臉,漠視周圍的人對自己指指點點,環抱著身子一動不動。場面一時僵持,男人幾乎被這個厚顏無恥的少女氣瘋了,一邊跳腳,一邊大吼著,等下一定要讓報社好好曝光這件事,把少女的真實身份全部抖出去。 正鬧得不可開交,一個高挑的男人排開眾人,走進了人群。 他冷沉的聲音同時響起:“打電話讓報社回去。你們要多少賠償,我來付。” 秋風般瑟冷的聲音充斥著冷漠,似凍泉不化,帶著刺骨的寒意。 林奕曦跟眾人一樣,滿是驚愕地抬頭,看向來人。旋即,她瞪大了眼睛,一臉疑惑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