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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顏遲逼視著他。 江修璽移開眼,拳頭捏得更緊了。 “我看不如這樣,反正現(xiàn)在也沒多少人知道我與你定了親事,不如我們等下就回去,取消這門親事吧,你幫過我許多次,是我的恩人,我怎能讓你受這種委屈。你身邊的位置還是留給你以后中意的人吧,如何?”顏遲說完后,一錯不錯地盯著他的臉。 第88章 “不行。”江修璽仍然只這倆字。 “為何不行?” “婚姻大事豈能————” “對, 婚姻大事豈能兒戲,所以趁現(xiàn)在還來得及,我們還是盡快取消這門親事吧,免得越拖越難辦, 越拖越復雜。若是你覺得難為, 我便替你去說, 怎樣?” 她將將把話音落下, 就只覺肩胛處一緊。 江修璽掐住了她的兩肩,身體與她的身體貼近, 一呼吸都能碰上。 “不許去。” “江修璽, 你沒必要這樣,我真的不要你負責,這是一輩子的事情,若是因為娶了我, 你自己不快活,那么我會很————” “我娶你。” 江修璽從胸腔里擠出這句話。 “我都與你說了, 你不需要委屈自己。” “我愿意娶你。” 顏遲濃黑的長睫向下一遮,蓋住了微閃的眸光,“你又對我無意, 怎會愿意娶我……” 江修璽咬了咬牙,輕喘出一口氣, “不是。” 聽到不是兩個字的時候,顏遲猶如回到了那次與陸致在城外,她問他為何如此討厭她時, 他那句讓她摸不著頭腦的“不是。” 一個兩個說話都說不完全。然而這一次她知道他的“不是”是什么意思。 但她要引導他自己說出來。 “你放才說不是,什么不是?” 江修璽閉口。 “你不說就算了,我現(xiàn)在就回去告訴我爹娘取消我們的婚事。” “我不是對你無意!” 一聲暴喝直直地向她拋了過來。 顏遲冷不防被他一喝,聳起了肩膀,等到那余音消散時,她才抬起眼睛,入眼是江修璽紅紅的面頰與糾結(jié)在一起的眉心。 她放軟姿態(tài),“你……你這話的意思是,你對我有意?” 從他鼻腔里哼出來一個嗯字。 顏遲看了他許久,久到他不自然地把定在她眼睛里的目光下放,落到了地面上。 “哦。” 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她這略顯冷淡的一聲哦,移轉(zhuǎn)眼光,重新放到了她身上。 顏遲把耳際吹亂的碎發(fā)撩到后面去,稍稍偏過臉,眉峰一挑,“怎么?” 他突地冷哼,別過了頭。顏遲若有所思地船舷上點了兩下。 “那正好,我也對你有些喜歡。” 顏遲突然的一句話讓江修璽怔在了原地。她扭過身子,正對著他。清風晃動著她的頭發(fā),她勾起唇,望著仿佛成了木頭的江修璽。 “喜歡”這個詞,對她來說,越發(fā)地廉價。一開始騙陸致說喜歡他的時候的時候,她還有心虛,但到了現(xiàn)在,她可以隨意地說出這兩個字,只要能達到她的目的。 江修璽似乎還沒反應過來,仍然木木地呆在那里。顏遲嘖了聲。拍了他一下。 她這一下讓他終于從仿佛被點了xue的狀態(tài)中抽離出來。他看著她,唇線緊抿。 “能端個凳子出來坐坐么?”老是這樣站著,腿發(fā)酸。但是她不想進船內(nèi)坐著,在外面微風比較舒適。 “阿福,取一個,”江修璽忽然改口,“去兩個軟椅出來。” 阿福立即把軟椅搬到了這里來。顏遲坐下去。軟椅上鋪了墊子,很舒服,而且略高,這樣坐著不會被船身擋住視線而看不到遠處的風景。 她上半身半趴在船舷上,凝視著遠方。江修璽就坐在她不遠處。 整個湖面上,只有風的聲音。 “你知道我為何會喜歡你嗎?”顏遲倏地面向他。她因為半倚著船舷,胳膊又放在船舷上,臉頰朝向他時,寬寬的袖子被風吹到她的鼻尖,遮住了她的小半邊臉,眼尾的紅痣如同要被風吹走那般。 江修璽看著她的紅痣,失了半會兒的神,聽到她的話,才驟然回過神來。 他情不自禁地把她的闊袖撥開,不讓袖子遮住她,“不知。”他是耳尖還很紅。他方才撥她袖子的舉動讓顏遲有些不解,不過她也沒多想,繼續(xù)道:“江修璽,你真不記得我了?” 江修璽疑惑地抬眸。 “其實,那次在街上給你撿錢袋,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顏遲輕飄飄道。 他眼里的疑惑更甚。顏遲輕笑了下,“你果真不記得了。” “你記不記得,有一次,你陪著你娘一起去聚山寺上香,上臺階時,被一個小和尚撞到了。” 聽了她的話,江修璽皺起了眉,半晌后,他詫然,“是你。” 大概四個月之前,江修璽與江氏一起去聚山寺上香。江氏去聽禪,他走下大佛堂時,有個正在掃地的小和尚突地從臺階上滾了下來。他猝不及防被滾下來的小和尚一撲,兩個人都倒了下去,他急急穩(wěn)住身體,同時把小和尚撐了起來。 小和尚扣著頭,聲音帶有哭腔,不停地說著對不起,他只覺不耐煩,理也沒理小和尚,拂袖大步離開了那里。 當時他根本就沒看見小和尚的臉。卻沒想到那小和尚是顏遲。 “是我。我當時在掃地,頭有點發(fā)暈,一個不小心就絆住了腳,從石階上摔了下來,幸好你將我救下了。” 顏遲那時正在打掃,脖子卻忽然又癢又痛起來,而且還越來越嚴重,她想要回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但是卻腿腳發(fā)軟,才提起步就摔了下去。 在階梯上滾了一會兒時被人截住,她抱著那人,只覺一股清涼鎮(zhèn)魂之氣從她碰到他的指尖渡到她的脖頸上,那癢痛如同瞬間被什么東西抹去。在他把她支起來時,她又碰了下他,頸上最后的癢痛徹底消失不見。 神奇到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知道他是誰。每月都會與他母親一起來上香的相府家的公子。 江修璽沒有仔細聽她方才說的話,而是陷入了回憶之中。他那時極為厭煩,轉(zhuǎn)身之后還聽見小和尚在不停地向他道歉。他瞅了一眼微啟著唇的顏遲,有些懊悔自己當時極差極惡劣的態(tài)度。 “你猜我當時在想什么,我當時就想,這世間怎么會有如此俊的人啊,雖然好像脾氣差了些,但是長得好看啊,而且還救了我,所以我啊,我大概對你一見鐘情了。”顏遲彎起眼眸,淺淺笑道。 江修璽本來已經(jīng)褪下紅潮的面上又燃燒起紅昂昂的紅暈來。他仿若不好意思般地把手扶到了額上,擋住了她的視線。 “后來我與師兄下山來給寺里采買東西時,瞧見你在街上與人一起斗蛐蛐,恰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