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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灰塵。 非言、非語心下雖有疑惑,但不敢多問, 靈璧瞧了眼兄妹二人, 忽然揚鞭,馬兒加速, 她與慕挽歌并肩而行。 “主子, 咱們此番出城是要去何處?” 慕挽歌揚聲道,“有事需得回一趟清源山?!?/br> 靈璧未再多言, 扭頭瞧見非言非語緊隨身后, 不用她多說,他們兄妹二人已然聽清主子說什么了。 恰逢此時身后馬蹄聲漸近, 非言非語兄妹二人同時扭頭望去,頓時喜出望外。 “王妃,王爺來了?!狈钦Z欣喜稟報。 “吁……” 慕挽歌勒馬停下。 靈璧冷不防主子會有此舉, 躥出去好遠才反應過來,急忙勒馬轉身。 洛辰脩只帶了墨隱便追了上來,墨隱最有眼力見,在非言身旁停下,與兄妹二人頷首示意。 洛辰脩的馬在慕挽歌前方停下,擋住了她的去路。 相對無言,二人比拼耐力。 墨隱看不下去了,他覺得自家爺有時候真令人著急, 王妃主動停下了,爺說幾句好聽的哄一哄,指不定就能打動王妃。 爺火急火燎追上來,這好不容易追上了,卻在這里大眼瞪小眼。 “王妃,爺不放心您……”主子沒動靜,墨隱適時開口欲緩和一下氣氛。 昨夜發生的事他是知情的。 墨隱心道,爺您故意放水,讓風少主入了府使其見了王妃,在院中時王妃分明是給足了您面子的,可進屋后片刻,您就黑著臉出來,這能怪誰啊。 眼下追上來,攔道,您好歹也服個軟才是。 身為屬下,墨隱覺得真是替事事運籌帷幄卻總在感情之事上犯糊涂的主子著急。 慕挽歌平靜的目光始終在洛辰脩身上,抬手示意,淡淡道,“你們幾個躲遠些,你們王爺要與我大吵一架?!?/br> “……” 一向不怎么會吵架的王爺本人臉都綠了,他追出來可不是來吵架的。 墨隱心領神會,忙招呼了比他反應還慢且尚在驚愕中的三人回避。 王妃哪里是真的要與爺吵架,分明是有話要說。 烈日當頭,頭頂無遮蔽,馬兒也不□□分,動來動去的,慕挽歌實在無耐心與洛辰脩在暴曬中比誰的耐力更好,而洛辰脩似乎絲毫不覺得曬,目光清涼。 “與我爭吵你無勝算,你既攔住去路,我給你一炷香,有話快說,莫要耽擱我?!彼Φ馈?/br> 洛辰脩的馬在原地來回打轉,但比慕挽歌騎著的這匹安分得多,體型也比她這匹健壯。 難怪那么快便追上她了。 敢情是非言帶靈璧去馬廄牽馬時藏私了,更好的馬舍不得牽出來,慕挽歌在心里給非言記上一筆。 原本不打算開口,就想一直晾著她,讓她主動服軟認錯的洛辰脩察覺她的眼睛總盯著他的馬。 含情脈脈、雙眼放光是何意! 洛辰脩眼眸微動,忽而一笑,“此良駒日馳千里,夜行八百里,我為它取名風馳,你覬覦也無用,因我此時生氣了,我是不會將它贈予你的?!?/br> “小氣鬼!”慕挽歌氣憤瞪他一眼。 她就是想要來著,良駒難求,她可不會死要面子說不喜歡。 “你府上良駒眾多,非言卻藏私,給我牽來一匹老馬,你口口聲聲說非言、非語既給了我便是我的人,你瞧瞧他們還不是對你忠心耿耿?!蹦酵旄柙较朐綒鈶?,揚起馬鞭朝洛辰脩的馬揮去。 風馳極有靈性,見要挨揍,往后退了兩步,而后朝著慕挽歌嘶鳴吹鼻子,似是控訴。 慕挽歌怔住,望向風馳的目光更加熱切了。 洛辰脩淡淡瞥眼,高傲抬了抬下巴,“府中良駒眾多,若是主母,自是隨意挑選,若是旁人……” 他頓了頓,又道,“若是旁人,便只有瞧著眼饞的份兒,即便擲千金來求,我亦不會讓他摸到一根馬毛的?!?/br> “……” 她確有意出錢買馬來著,卻被他冷漠堵死了。 擲千金亦不給摸馬毛,故意說給她的聽的罷。 這廝小心眼兒,她見識到了。 “馬是你的,你想如何便如何,可這世間又非你一人有馬,便是風辭家的馬場亦有良駒千百,我不稀罕你這個?!比嘶钜皇辣闶且豢跉鈸沃什幌逻@口氣,喜歡風馳,過后再想法子弄到手便是。 反正她有的是法子。 她說起風辭,洛辰脩頃刻沉下臉,卻是笑道,“風家堡赫赫威名,風堡主家大業大,我想過幾日陛下也該派大臣前往風家堡商談馬匹糧草之事,想來風少主定會慷慨相贈一些的?!?/br> 直至此時,他仍舊未改口稱元帝一聲‘父皇’而只稱呼陛下。 慕挽歌的注意力并不在他對皇帝的稱呼上,而是在于他忽然提風家堡,分明是不懷好意。 風辭何時慷慨過,明明是個錙銖必較的吝嗇鬼好不。 然,重點在于朝廷竟將主意打到了風家堡的頭上,這才是洛辰脩透露給她的有用消息。 自她救了風堡主后,風家堡無償給慕家軍供給戰馬,這些年過去,風家堡與慕家軍來往密切,必是引起了元帝的注意。 慕家軍百年來守護黎民百姓,捍衛疆土,但它并不完全受制于朝廷,確切說更像是合作關系。 以往只有慕家軍打了勝仗時,朝廷會犒賞,否則在平日里,慕家軍獨立存在,自力更生。 國泰民安之時,慕家軍的每一位將士皆只是隱于市井的平頭百姓,種田耕地,娶妻生子,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 慕家軍很普通,卻無處不在,是以消息靈通,總能防患于未然。 延續百年,憑的是一腔守衛疆土的熱血。 用則聚,不用則散。 這也是各方勢力爭相拉攏慕家軍之由,若能為己所用便是顛覆天下亦是可行的。 慕挽歌正色,審視洛辰脩。 身為女子,她亦有動情腦熱之時,感情用事在所難免,這兩日冷靜下來細想,她與洛辰脩身份天差地別,在旁人眼中她只一介鄉野孤女,可洛辰脩一開始便是身份尊貴的世子,如今恢復身份更是貴不可言。 即便命不久矣,他也是皇子,皇帝的兒子自然是世家貴女才能配得上。 可不管是元帝還是洛妃,甚至是洛王爺,打從一開始便默認了這門親事。 洛辰脩娶她,真如他說的那樣情真意切么。 她早該沉靜下來,好好想一想了。 此生她注定無法如尋常女子一般安穩度日。 洛辰脩不聽她應聲,又見她神色異樣,心生不安,轉念一想便知她心中所想。 “你對風辭深信不疑,全心信賴,可為何不能對我多信任一分……” “阿挽,在你心上,我怕不及風辭三分重要。” 俊眸中的痛苦失望之色掩飾得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