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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不是,很開心。” 他答得一臉認真,她笑得一臉認真: “可我很開心。” “我不同意。” “不需要你同意。” “什么?”他幾乎是脫口而出,覺得好笑極了。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他不著痕跡地怔了一下,那時他終于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再也沒有了他記憶里的溫順乖巧,現在的她何止是盛氣凌人…… “嚯,這么霸道……” 他慢慢笑道,眼神里卻無一絲笑意。可今天注定會讓他刮目相看,她丹唇輕啟,笑得莫名妖嬈,攝人心魄。 “學你的。” “……” 那下,這么多年來,容川真是少有的啞口無言。 接下來,他凝注了她良久,她的目光絲毫不躲避,就任他那樣肆意地盯著她看。 果然,不一樣了…… 容川不由地心想,若幾年前她是這樣,或許他不會同她分開,不會不要她。 最后,他站起身走至她身邊,雙手插在褲袋里,在她面前就那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目光深幽如古井,仿佛要一點點吸盡她的靈魂。她輕仰著頭,目光直視,無一絲的膽怯退縮。 慢慢地,他俯身面對著她,距離近得像是要親吻她一樣。 “我看不透你。”他這樣說。 “我也看不透你。”她這樣回。 “我不愛你。” 他緊盯著她的每一個面部表情,那樣認認真真地看著她,幾年前從未有過。 “但我愛你。” 她一字一句說出,而后前傾身子,吻住了他…… 他的唇如他的人一樣冰冷,她的唇卻火熱。 那一時間,驚呆了二樓所有人。 “你,真是變了……” 他退開后說了這句,他還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唇,好像難以忍受她留在他唇上的痕跡。 她望著他近乎侮辱性地動作,笑得毫不在意: “你喜歡嗎?” 他唇角一勾,承認:“一點點。” “這話真好聽。”她笑得更歡了。 “可我還是不愿意。” “你沒有不愿意的理由。” “為何?”她今天真是讓他驚訝。 “因為你欠我的!” 那下,她猛地咬牙切齒說出這么一句,已然沒有了剛才的云淡風輕。他明顯一愣,之后,笑得都收不回來。 “……有趣。” 他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一下手背,那上面有她橘紅色的口紅,是他從自己唇上抹下來的。 擦完之后,紙巾往桌上一扔,而后迅速湊近她,在她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 那下,他笑得一副禍水模樣: “好,如你所愿,我答應你。” 之后,在商榆還算驚呆的眼神里,頭也不回地下了樓。他走的那刻,背景音樂就唱著那首—— “如果讓我遇見你而你正當年輕,用最真的心換你最深的情。如果讓你遇見我而我依然年輕,也相信永恒是不變的曾經……” ********** C市有六個區,1至6區。數字越小,區域越金貴,所以無疑地,1區最豪華。 連海在3區,用他的話就是他是“中央人物”,秦歸和寶寶的家在2區, 季白和容息也在2區。而容川呢,他在1區。 所以,商榆將咖啡店開在了1區最繁華的曼哈頓步行街上。那日流斗金的租金費用讓寶寶不禁深嘆,商商,你這次為了容二,可謂是下了血本。 而商商的私人公寓也在1區,這無疑更加堅定了寶寶同她住在一起的決心! 此刻,寶寶就躺在那張據說花了商榆將近六位數的大床上,同商榆一起敷著海藻面膜。 商榆在閉目養神,想起剛才洗澡時看見的香艷場景,忍不住調侃一句: “俞寶寶女士,不得不說,你的……比幾年前豐滿太多。” 淋浴間里,那姣好飽滿的弧度差點沒讓她一個女人流了鼻血,看來秦歸把她養得不錯…… 寶寶也是閉著眼,毫不客氣地回: “謝老板娘夸獎,你的也不差。” “……”商榆差點被自己口水嗆道,“看來,你臉皮也厚了不少。” “彼此彼此。” “客氣……” 就在這時,寶寶電話響了,是秦歸。 電話那頭,那個平時春風得意的男子聲音里滿是凄愴—— “寶寶,你今晚還是不回來么?” 寶寶動都沒動:“嗯。” “寶寶……” “說。” “寶寶……” “……” “寶寶……” 一聲比一聲凄慘…… 接下來,寶寶準備掛掉的時候,商榆立馬奪了過來。 “喂?” “……”秦歸一聽,恨的咬牙切齒,“商!榆!” “明天寶寶就回來了。” “真的?!”那邊秦歸一蹦三尺高,狂喜至極。 “什么?!”寶寶一把掀掉面膜,目露兇光。 商榆不理,繼續道: “但我有條件。” “你要什么?我什么都滿足!” 秦歸瘋魔了已經。 “不錯。”商榆微笑起身,拿下面膜,緩緩說道: “我要容川現在的住址。” “這個……”他似有些為難,容川的地址他可不敢隨意給別人,否則下場可想而知。 商榆笑得陰險:“寶寶不回來了,我掛了。” 旁邊寶寶頓時開心地在床上直蹦。 “別!我告訴你!”媳婦與兄弟,當然媳婦更重要! “說。” “我等下信息發給你。” “現在。” “……” “我掛了。” “好!我發!” 片刻后,手機提示了一條需要已讀或刪除的信息。 商榆見后,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他幾乎是咬出來的話。 電話掛斷后,寶寶瞪著她: “你見色忘義!” “你之前不也是。” “你為了容川走火入魔了你!” “我樂意,什么時候他能像秦歸待你那樣待我,我就贏了。” “你就做夢吧!” “當然,萬一見鬼了呢。” “……” 寶寶發現,某人回來后嘴皮子厲害了不止一點點。 而同一時刻。 容息和季白那邊。 “小白。” 容息叫她身后正疊衣服的季白,夜晚的燈光打在他身上,那清俊的面容分外柔和耐看。 “我發現我哥今天有點不對勁。” “怎么了?”他將她的裙子用衣架掛起來,那裙子不能疊,會有褶子。 “我今天去他那里給他送媽包的餃子時,我發現他居然一直坐在沙發上笑。” “有好事?”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