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2
書迷正在閱讀:桑榆非晚、璀璨與你、網(wǎng)戀么,我98K消音、她貌美如花心狠手辣[快穿]、重生機(jī)甲天后、六零年代空間女、黑豹霸霸與氪金軟妹[綜英美]、八十年代之小心翼翼、我的美貌在升級、金花
衛(wèi)的看護(hù)下出了事,眾臣知道了也免不得會有一場風(fēng)波。 可出來就不同了,不表明身份,金吾衛(wèi)隨便安一個由頭便可以弄死她,就算事發(fā),也是她意圖不軌,頂多會有幾個金吾衛(wèi)給她陪葬。 若是表明身份,就相當(dāng)于違抗圣命,將把柄遞到了魏瀲手上,如何處置,不過是魏瀲一句話的事。 魏熙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她這個好兄長倒是將她的心思算得透透的,竟用溫紹延來吊她出來。 果真,在權(quán)力面前,什么情分道義都是可以不顧的。 或許應(yīng)該說,鬧成如今這般,她與魏瀲什么情分都沒有了。 魏熙正出神,卻覺肩上一緊,被陳敬護(hù)著進(jìn)了一座府宅,慌亂之中,魏熙一眼便認(rèn)出這是原先的溫家。 自從溫紹延走了,著宅子便荒廢了,沒有魏瀲的示意,誰敢貿(mào)然住進(jìn)逆臣的舊宅里。 魏熙被侍衛(wèi)引著,藏在了一處山腹之中。 魏熙聽著遠(yuǎn)處的兵戈之聲知道這樣不行:“不能就這么藏著,要不然等天亮了,他們借故去公主府巡視,我若是不在,就要出亂子了。” 陳敬蹙眉:“可也不能就這么回去,他們今天是下定決心要謀害公主,公主府周圍的人手肯定更多,我們貿(mào)然回去,無異于羊入虎口。” 蕭尹出言道:“要不然我差人去在周圍多點(diǎn)幾把火,到時候亂了起來,金吾衛(wèi)就不敢囂張了。” 魏熙蹙眉沉思,陳敬看了他一眼,道:“人多眼雜,那公主怎么回去?若是他們打著護(hù)衛(wèi)公主的名頭進(jìn)去尋公主怎么辦?” 魏熙當(dāng)機(jī)立斷:“放火,在公主府也燒一把,我出來避難終是沒錯的。” 蕭尹聞言,忙回頭吩咐底下的人去辦。 魏熙見侍衛(wèi)離去,有些疲倦的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如此一來,就定要傷及無辜了,可如今她也顧不得這些了。 陳敬見狀,抬手就要脫了外袍給魏熙披上。 魏熙攔住:“不必。” 陳敬道:“一會人多眼雜,公主身上的衣服,讓人見了,怕是不妥。” 魏熙聞言垂眸看向自己的素衣,確實(shí)寒酸,不說旁的,怕是連她的寢衣都比不得。 魏熙便任由陳敬將外袍披在她身上。 她知道自己今夜沖動了,可若是重來她也依舊會出去,被關(guān)的太久,她的耐性被磨得越來越少,而她所在意的人,也越來越少了。 兵戈聲漸近,而遠(yuǎn)處也燃起了熊熊火光,蕭尹指了幾個侍衛(wèi)將人往另一邊引,便又護(hù)著魏熙往外去。 等魏熙到了府外時,坊中已經(jīng)亂作一團(tuán),聚了好些人在外面,眾目睽睽之下,金吾衛(wèi)和各家家仆忙著滅火,便是見了她,也不能再做什么了。 魏熙低著頭往自己府門前混去,她已經(jīng)看到了站在那一臉擔(dān)憂的春鳴和含瑛。 “公主可安好?” 魏熙停住腳步,看向問話之人,是她的隔墻鄰居光祿大夫。 魏熙見了問話之人,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倒是沒燒著,可卻被嚇得厲害,什么都不顧了便往外跑。” 她說罷關(guān)心道:“趙大夫家眷可安好?” “有勞公主掛念,一切都好。”他說罷,又道:“先前聽說公主重病,也未得拜見,如今看公主的樣子,應(yīng)是大好了。” 魏熙淡淡一笑:“好不好我也不清楚,還得等宮中太醫(yī)診了脈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感覺溫紹延好可憐…… 話說,真的會是六哥咩~ 第239章 幕后 魏熙說罷, 看向還未熄滅的火舌,疑惑道:“好端端的怎么就著火了?” 光祿大夫道:“眼下正值秋季, 天干物燥,稍有不慎便會著火, 所幸發(fā)現(xiàn)的早, 應(yīng)當(dāng)沒傷了人。” 魏熙微微一嘆:“希望如此吧。” 魏熙說罷, 和光祿大夫告辭, 抬步往含瑛處去了,含瑛見了魏熙連忙拉住她:“怎么回事,公主可傷到哪里了?” 魏熙搖頭:“回去再說。” 她說罷,問道:“夷則蕤賓呢?” 含瑛道:“在里面呢, 總不能公主不在,貼身侍婢卻都跑出來了。” 魏熙搖頭:“你們也太小心了些, 不過就是個幌子罷了。” 魏熙說罷,便見夷則和蕤賓相伴出來了,她們對魏熙行了禮, 礙著人多,倒也未說什么。 等火滅了已經(jīng)是小半個時辰之后的事了, 公主府燒的不嚴(yán)重,只前院被燒了幾間屋子,收拾收拾便成, 也不影響居住。 魏熙回了房,梳洗完畢,坐在鏡前沉思, 其實(shí)這一場火也不是沒有好處,比如她今日一露面,周圍鄰里不管以往,如今可是真真都知道她病好了,魏瀲若是不想鬧的難看,也不能再關(guān)著她了。 魏熙如此想著,抬眸看向鏡中自己,以后可就真沒有兄妹了。 除了那點(diǎn)可笑的血緣,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 翌日,天剛蒙蒙亮,雍王便穿了一身輕便衣服在院中的打拳。 雍王府長史過來時,他的拳正打了一半,長史見了,只得候在一旁。 過了小半個時辰,雍王收了拳,接過家奴手中的布巾擦了把臉,對長史道:“人老了,睡眠越發(fā)艱難,好不容易睡過去,一睜眼便見太陽都要出來了,睡不著起不來的,真是不中用了。” 長史心中知道雍王為何難眠,但也不敢說出來,都是看著長大的孩子,就算分了輕重,心里八成也是舍不得的。 他心中一嘆,對雍王道:“昨夜永昌坊鬧騰的厲害,殿下睡不著也是有的。” 雍王神色微凝,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對長史問道:“如何了?” 長史道:“公主半截里躲了起來,本來和她耗著也能成,可坊中不知怎么走水了,驚動了許多人,公主裝作辟火出來了,眾目睽睽的,他們也沒了法子。” 雍王扶著桌子坐到了胡床上,面上看不出喜怒,但卻有些沉重:“是個機(jī)靈孩子,可惜心太大。” 長史接過家奴手中的湯,便又讓家奴退下,親自給雍王倒了一碗,輕輕放在他跟前:“公主再如何也是個女子,真出了事,也不見得會有什么亂子,依臣看,直接定了罪便是。” 雍王面色越發(fā)憂慮:“可如今最緊要的便是六郎糊涂,寧愿和七娘你來我往斗的朝中混亂,也不愿快刀斬亂麻,要不然,我何必插手。” 他說著,一嘆:“六郎我也帶了幾年,怎么就沒看出他是這么一個性子?” 長史溫聲道:“陛下重情,一時割舍不下也是有的,等過些日子明白了就好。” 雍王被碗中的香氣熏得心煩,他抬手將湯推開:“可大夏等不得他明白,七娘眼下徹底左了心性,再鬧下去就不好收場了。” 他說著,將胳膊支在桌子上,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