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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看哪個燈樹最高。” 魏瀲點頭,和魏熙一同往前走,走了沒多遠,便見前邊沖出來幾個正在打鬧的少年,也不看人,一路往前跑,直接將魏熙和魏瀲沖散了。 魏瀲一急,忙沖開人群,向魏熙那里走去。 魏熙方才被少年撞得一趔趄,險些撞到滿是火焰的燈樹上,她看著近在眼前的火焰,瞳孔一縮,隨手一抓,扯住了一個路人的衣袖才免此一劫。 魏熙方站穩,忙松了手,正欲道歉,被魏熙拽住的婦人卻不依不饒起來,魏熙聽她在耳邊聒噪,煩得很,正要喊侍衛過來,卻聽魏瀲喚道:“阿熙小心!” 魏熙不明所以,緊接著身前一熱,那燈樹竟往她這里倒來,魏熙看著撲面而來的火光,心中升起一陣寒意,慌忙遮臉往后退,卻也知為時已晚,還沒有等她有所動作,卻覺天旋地轉,還未回過神來,便被魏瀲壓在了地上。 魏熙在路人的尖叫聲中慌忙睜眼,只見魏瀲牢牢罩在她身前,一雙眸子幽沉似海,而他身后,燃起了熊熊火光。 “六哥!” 魏瀲唇角微微勾起:“我沒事。” 話音方落,魏瀲便被侍衛扶起,魏瀲推開用衣衫在他身后拍打的侍衛,就地一滾,壓滅了火苗,口中卻泛出痛苦的一聲呻|吟。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在我媽的威逼利誘下去打了耳洞……好疼!!所以我要寫個兇殘場面緩一緩,有對比才沒有傷害~ 第220章 察覺 魏熙魏熙忙上前和侍衛一起扶起魏瀲, 她神色緊張的問道:“六哥你怎么樣?” 魏熙說著,探頭看向魏瀲的后背, 只見得他后背烏壓壓一片襤褸,隱見紅腫水泡。 魏熙面色一厲, 對侍衛喝道:“是誰推倒了燈樹, 還不去捉人!” 侍衛看著周圍的人山人海, 眉頭一蹙, 俯身道:“我們這次出來僅有十余人,人手不夠,當務之急還是護送陛下回去,眼下什么都比不得陛下安危重要。” 魏瀲由侍衛們扶著, 借力起身,對侍衛道:“你先帶兩人去查。” 魏瀲說著, 牽動了傷口,眉頭一蹙:“此事不能聲張。” 侍衛應是,點了兩人便攔了路人去問, 他看著熙攘人群,有些頭疼, 這么亂去哪里查。 魏熙看著魏瀲后背上被火燒毀的衣衫,欲要脫下裘衣給魏瀲披上。 魏瀲見了,按住魏熙的肩:“不必, 背上火燒火燎的,你那裘衣太厚了。” 魏熙看向身穿勁裝的侍衛,眉頭微蹙:“你們去給六哥弄一件寬松得體的外衫來。” 魏熙說罷, 不再理會他們:“六哥可還好,我們是先去醫館,還是回去。” 魏瀲看著滿面擔憂之色的魏熙,緩緩搖頭:“回去吧,不過是被燙了一下,不礙事。” 魏熙點頭,余光掃到那個倒在地上足有六七尺高的燈樹,不禁想起方才那近在眼前的火光,魏熙頭皮一緊,抬手摸了摸臉,溫涼光滑的觸感讓她滿是劫后余生的慶幸,魏瀲背上的傷在她眼前揮之不去,她無法想象,若是那火燒在她臉上會有什么后果。 魏熙拽緊了魏瀲的衣袖,澀聲道:“謝謝你,六哥。” 魏瀲抬手輕撫魏熙滿是感激愧疚之色的臉龐,溫聲道:“你我之間不必言謝。” 魏熙眸色一動,抬眸看著魏瀲。 又聽魏瀲道:“我穿的多,又是傷在背上,不礙事的。” “終是因為我。”魏熙說罷,見侍衛拿了一件外衫過來,也不管來路如何,忙接在手中,幫魏瀲穿上。 ———— 上元夜,便是宮里也是喜慶熱鬧的,馮氏站在窗邊看著殿外的燈火,心中淡淡的,沒有什么喜意。 她的手游移在衣袖上的鳳紋上,過了今夜,一切都好了。 男子重色,若是沒了容色,誰還會去管她。 “殿下!” 馮氏看向慌張而來的宮婢:“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宮婢請罪,復道:“陛下好似受傷了,都請了太醫過去。” 馮氏神色一緊:“陛下?” 宮婢點頭:“聽說陛下一路乘步輦回的甘露殿,臉色不太好。” 馮氏再也沒心力計較儀態,喝道:“陛下出去,怎么不見有人來說一聲!” 宮婢道:“甘露殿那邊本想著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沒有來回話。” 馮氏抿唇,抬步便往外走,風竹和宮婢忙攔住她,風竹道:“殿下,陛下并未將此事宣揚開,您去了,怕是會惹陛下不悅。” 馮氏冷聲道:“若是連太醫院的動靜都不知道,那我這個皇后也不必做了。” 馮氏說罷,揮開二人,抬步出去了。 等馮氏到了甘露殿時,便見魏熙好端端的站在殿中,不說受傷,怕是連頭發絲都沒少一根。 ???? ?????? ????? ??? 馮氏握拳,指甲幾近陷入rou中,她深吸了一口氣,滿面擔憂的跨進殿中。 魏熙見了忙迎過去:“六嫂。” 馮氏點頭:“我聽說陛下宣太醫了,出了何事?” 魏熙抿唇,泉石在一旁接話道:“街上人擠人的,陛下不小心撞到燈樹上了。” 馮氏聞言便要往里去:“陛下傷勢如何?” 泉石忙攔住,安撫道:“不妨事,陛下穿的厚,只是燙了幾個水泡罷了,眼下正在上藥,您且坐下歇一歇,等會陛下便上完藥了。” 馮氏蹙眉:“那也夠疼的。” 她說罷,又看向魏熙,驚奇道:“天色已晚,阿熙怎么還在這?” 魏熙如實答道:“我今日與六哥一同出去,眼下六哥受傷了,我怎么能回去。” “哦。”馮氏看了魏熙半晌方才道:“嚇壞了吧。” 魏熙搖頭:“沒有,只是苦了六哥。” 馮氏抱怨道:“陛下也真是的,竟帶你出去,外面那么多人,那年上元節不鬧出幾樁事來。” 馮氏說著,慶幸道:“幸好沒有傷了你,俏生生的小娘子,身上若是留了疤就不好了。” 魏熙微微一笑,沒有答話。 馮氏見了也不再說話,只在外面等著魏瀲。 過了一刻,太醫便出來了,馮氏忙上前問道:“陛下傷的怎么樣?” 太醫躬身道:“不妨事,只是幾個水泡,挑開涂了藥便無事了。” 馮氏深深看了他一眼,舒了一口氣:“無事就好。” 她說罷,轉身進了里間,只見魏瀲正坐在席上看書,松松披了一件袍子,頗為閑散,除了面色不甚好之外,倒真顯得與往常無異了。 馮氏走到魏瀲身邊,矮身行禮,問道:“陛下如何了?” 魏瀲將書放下:“皇后怎么來了。” 馮氏道:“聽說陛下去太醫署宣了太醫,一時心中擔憂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