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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我一個俗人,怕是會褻瀆了經典。” 魏熙說罷轉身就走,走了幾步突然回身:“你若是沒有能耐護住六姐就離她遠點,欲拒還迎的遲早惹出事端。” 褚玄貞聞言忡愣,久久失神。 魏熙走出了歸真觀便聽陳敬問道:“既然您都拿住了褚玄貞的把柄,為何不趁機讓他說點別的,也好一勞永逸。” 作者有話要說: 玄中墨就是公主的馬…… 這起名功底也是沒誰了╭(╯3╰)╮ 第121章 陰陽 魏熙揉了揉額角, 有些倦意:“關鍵在于阿耶,柳家的兄妹不過是給阿耶解悶的玩意罷了, 若是阿耶不清醒,就算沒了柳芳儀也會有別人。” 陳敬扶著魏熙, 緩緩往前走:“如柳芳儀那般沒腦子的也不多, 若是來個新的指不定鬧出什么事。” 魏熙聽了嗯了一聲:“但也得看好她, 別讓我再添個兄弟。” “那柳蔚呢?” 魏熙越發覺得疲累:“憑我如今還是不宜去插手前朝, 不過,李承徽總不會由著那么一個諂媚小人在朝上作威作福的。” 魏熙說著上了步輦,步輦輕輕搖晃,晃得魏熙昏沉沉的, 不知不覺就睡了,待到了鳳陽閣, 陳敬看著魏熙在睡夢中輕蹙的眉頭,頓了頓,終是沒有狠下心喚她, 他動作輕柔的將魏熙抱起,魏熙半夢半醒之間囈語似的問道:“溫軋葷什么時候來。” 陳敬頓了頓, 輕聲道:“快了,再等幾個月就來了。” 魏熙聽了,頭靠在陳敬的胸口, 再也沒有說話。 魏熙自幼身體康健,是沒生過什么病的,就算偶有小恙, 精心調理著,幾天也就好了,此次的病卻來的迅猛,第二日魏熙就險些起不來床了,她病了,最苦的還是蘇井泉,魏熙從小就認他的醫術,身子也多是他在看護,眼下魏熙久病不愈,皇帝問責的當然是他。 蘇井泉在甘露殿挨了皇帝一頓訓,便忙來鳳陽閣給魏熙看診了,方診完脈便被含瑛給扯到外面又一通抱怨,絮絮叨叨聽的他心煩,直接道了一句:“治病是要循序漸進,哪有藥到病除那么快的,你若是嫌我醫術低,不如去找個活神仙來。” 含瑛見魏熙病了,本就擔憂的心焦氣躁,聽了蘇井泉的話當即就與他吵了起來。 魏熙昏昏沉沉的被院子里的吵鬧聲給吵醒了,她扶著床榻起身,蕤賓見了,忙扶魏熙起來,夷則也忙給魏熙披上衣服,問道:“公主是要去如廁嗎?” 魏熙搖頭,拂開蕤賓的手,自己走到窗邊將窗子推了個縫,她從縫里向外看去,只見含瑛與蘇井泉吵得面紅耳赤,全無平日的端肅做派,魏熙看著,心中有些好笑,眼睛不自覺的彎了起來。 視線一轉,陳敬的身影便步入了魏熙的視線,陳敬顯然也發現了魏熙,許是見魏熙精神些了,他臉上勾勒出一抹藏著驚喜的笑。 魏熙看著陳敬,只覺他修竹似的清朗宜人,有如此風采,卻偏偏是個內侍,魏熙心中有些為陳敬可惜。 讓魏熙可惜的人很快就進了屋子,他行了禮,走到魏熙身邊:“總這樣悶著也不好,不如將窗子打開透透氣吧。” 陳敬說罷,抬手就將窗子推開,他沒有刻意收斂,含瑛和蘇井泉聽到了聲響皆回頭看去,見魏熙站在窗邊,他們平日里的規矩儀態頃刻間便端起來了,面色變得極快,弄得魏熙都險些沒反應過來。 魏熙見他們面上隱約的尷尬之色,終是掩唇輕笑,笑罷,她也不理含瑛,轉身就往妝臺邊去了。 魏熙看著鏡中帶著病氣的自己,有些不喜,蹙眉轉身背對著鏡子坐,她看著陳敬手里的盒子,問道:“這是什么?” 陳敬將盒子捧到魏熙面前:“這是溫家郎君獻給公主的。” 魏熙蹙眉:“又送,這是在顯擺他們北疆物產豐富?” 她打開盒子,果然見里面躺了一支品相絕佳的老山參,看樣子怎么也得是百年之上了,魏熙有些嫌棄:“他這是想補死我。” 魏熙看向另一個盒子:“這個呢?” 蕤賓走過去,將盒子捧到魏熙面前打開,只見里面竟是滿滿一盒精致糕點,蕤賓笑道:“還是溫家郎君貼心,知道公主被禁了糕點,便特意想法子給公主送進來解饞了。” 魏熙看到點心自然是喜歡的,前天她饞了,便讓謝宜安給她捎些點心來,結果謝宜安確實是將點心送來了,但許是他愛妹心切,又許是他故意不想讓魏熙吃到,竟將長安城里那些有名氣的點心都收羅來了,堆在一起小山似的,魏熙只來得及看一看便被含瑛收走了。 魏熙此時見了點心自然歡喜,她對蕤賓道:“你去將含瑛引走,給她找點事做。” 蕤賓忙應了,轉身就往外走,夷則蹙眉看了一眼點心,也想跟蕤賓出去,還未轉身,便聽魏熙道:“夷則留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 夷則猶豫了一瞬,道:“公主眼下還在病中,吃這些不克化的東西怕是對身子不好。” 魏熙瞥了一眼窗外:“蘇井泉又不是擺著看的。” 夷則聞言看向陳敬,想著讓陳敬勸一勸,卻見陳敬對她搖了搖頭,夷則一咬唇,也不敢再勸了。 魏熙對陳敬和夷則的眉來眼去只做不知,低頭在點心盒子里掃了一圈,見盒中皆是些清淡松軟的,雖不太滿意,但也聊勝于無,她拿了一塊見風消,淡淡道:“他消息倒是靈通。” 陳敬聞言,看向魏熙還帶著病氣的側臉,心中一嘆。 魏熙久病不愈,皇帝自然也擔心,眼見太醫不頂用,皇帝就宣了道士來,來的是李元,這李元可是褚玄貞比不了的人物,他自五年前入宮講經就是一副鶴發童顏的模樣,活像書里的神仙,眼下五年過去了,他依然是當年那副形貌,雖是白發卻沒有一絲老態。 如今皇帝癡迷煉丹修仙,宮里聚了不少所謂的得道高人,他雖入宮的時間不算長,卻隱隱是這些高人之首。 待皇帝對李元說了魏熙的病,李元瞌眸掐指一算,未過片刻,他睜開眼,一雙眼精光四射:“公主乃陽火之格,女子屬陰,這陽火之格本就有悖自然,而公主又居于太極宮南處,朱雀為火,如此一來于身體更是無益,也幸得陛下龍氣庇佑,才一直無事。” “那眼下她怎么就病了?”莫非是有什么妨礙了他的龍氣? 李元道:“公主以往年幼,陰陽還有些混沌,眼下公主大了,氣場愈強,自然就壓不住了。” 李元這話無疑是給皇帝吃了個定心丸,皇帝還未松口氣,卻聽李元又道:“陛下乃五德之尊,坐鎮正中,四方相輔相成,互為制約,大夏才得以安穩,可眼下,朱雀之地陽火太盛,怕是不太穩當。” 皇帝在其他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