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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灝話音剛落,魏熙當即就滿面惱色:“大哥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是懷疑我?” 她說著深深看了魏灝一眼,“我一個養在深宮里的公主,可是比不得大哥權勢滔天的,哪里有讓人顛倒是非的能耐。” 魏灝不急不惱:“大哥只是說出自己的疑慮,并沒有懷疑你的意思,七娘你何必如此急躁。” 魏熙坐直身子,沒好氣的道:“大哥現在倒是伶牙俐齒了,先前有什么事,大哥不都是明哲保身嗎?這么眼下就一反常態了,阿耶還沒問,大哥就搶話了。” 魏灝并未與魏熙爭辯,反而對皇帝躬身請罪:“方才是兒子擔憂六郎,一時急切了,還請阿耶恕罪。” 魏熙諷笑一聲,扭過頭去不再說話,皇帝看著魏熙,道:“你這副樣子做什么,一點皇室公主的氣度都沒有,規矩都學哪里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應該是入v前的最后一章了 入V后我之前安排的各色人物都會粉墨登場,小公主也會從一個理論幻想派,蛻變成一個能力挽狂瀾的實干派。 其實按我一開始的構想,我要寫的就是一個玩的了政治,上得了戰場的吊炸天女主,開文之前腦子里也存了很多這種零散的片段,也可以說是因為我是因為這些腦洞,才寫了這么一篇文。 但想和寫是不一樣的,真正下筆的時候,總是想把小公主的成長歷程再完善一些,讓小公主的人物形象再豐滿一些,于是,我之前構思的各種片段竟都沒有寫出來…… 但是,小公主是會慢慢成長為我一開始構思的樣子,各種讓我欲罷不能的情節也會順理成章的出現。 這章的作者有話說我寫了很久,后來發現我實在不是一個會煽情的人,于是就把那些在我看來有些矯情的文字都刪除了。 但我還是要感謝看我文的小天使,不論以后你們還在不在。 我感謝你們的收藏,評論,這些都給了我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寫手極大的信心,寫文的過程里,我患得患失,每天看好幾次收藏評論,當發現有新評論時,我總是會帶著癡漢似的笑容回復(*/ω\*) 寫著寫著就不知道要寫什么了……就這樣吧 最后我還要再感謝一次你們,感謝你們不嫌我文筆稚嫩,感謝你們不嫌我文筆無趣,感謝你們愿意看我的文,謝謝。 第105章 疤痕(入V當天第一更) 皇帝的語氣并不算多嚴厲, 可魏熙聽了,卻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眼里頓時含了一包淚,將落不落的, 很是惹人憐惜:“阿耶訓我做什么, 難道我說的不對?大哥往常不論什么事都是恨不得藏到最后面, 哪里如此急切過, 還說什么是關心六哥,我看他分明就是想置六哥于死地。” 魏熙說著,豆大的淚珠便往下落,她抬手有些粗魯的抹了把眼淚:“可憐我這么多兄弟姐妹, 就只有六哥一個是待我親的,現在大哥竟也要害他, 我知道大哥是恨我的,可是當年犯錯的明明是趙氏呀,阿耶不計前嫌, 立你為太子,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非得將我親近的人都除光才開心嗎,眼下你要動六哥,是不是下一個就是我了!” 魏熙這一通搶白, 將魏灝所行之事都歸結到與她不對付上,無關政事,話里滿是小女兒的心事, 既不惹皇帝生疑,又句句挑動皇帝那多疑敏感的神經。 皇帝給魏熙擦了擦眼淚:“多大的人了,還當眾哭鼻子,也不知羞。” 魏熙紅著眼圈:“有阿耶在誰敢笑話我。” 皇帝輕敲魏熙的額頭:“看你這霸道性子,誰敢惹你。” 魏熙指著魏灝,鬧脾氣的小孩子一般:“他。” 魏灝忙道:“都是一家兄妹,合該親近有愛才是,我怎么會想著對你不利,我知你擔心六郎,但也不能太過厚此薄彼呀。” 皇帝對魏熙道:“行了,太子不過就說了一句,你就在這里哭起來了,你若是擔心六郎,就好好聽著,在這里哭一通有什么用。” 魏熙聞言,低低應了一聲,委委屈屈的整了整儀容:“阿耶繼續問吧。” 皇帝看向老媼:“你此次不論說的是什么都必須是實話,不然朕也不會因你們是婦孺就網開一面,該用的刑一樣都不會少。” 老媼聞言忙道:“是,老身定然知無不言。” 皇帝點頭:“你說的主使之人是誰?” 老媼道:“是燕王。” 皇帝看向太子,眼神幽沉,直看得魏灝垂首避開,皇帝收回視線,淡淡道:“又是四郎,還真是巧,每次有栽贓嫁禍的事,真兇都是他。” 魏熙對皇帝道:“阿耶,這正是我猶疑的原因,當初四哥因壽禮之事與大哥一同閉門思過,眼下大哥都出來了,他還一直被拘在府中 ,哪里有機會去策劃這種事,更何況,他已經在這上面栽了一回跟頭了,這么會再故伎重施呢。” 魏熙說罷,看向婦人:“你再將當日情形說一遍。” 于是婦人將上午老媼對魏熙說的話又重復了一遍。 等她說完了,魏熙對皇帝道:“阿耶,在我看來,當日那人之所以得了她們的信任,一方面是許之以利,另一方面卻是因為他將四哥在巴州賑災時所行之事道的一言不差,可跟著四哥去賑災的人不少,也不全是四哥的侍從,他的行程,外人想知道也是不難的。” 皇帝看著侃侃而談的女兒,道:“你是說有人借四郎的名頭行事?” 魏熙點頭:“不過是誰眼下還看不知道,須得將那傳信之人找來才行。” 魏熙說著,憤憤道:“竟然敢污蔑皇子,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 皇帝對婦人道:“那你就將那人的形貌形容一番吧。” 婦人細細想了想,道:“那人穿一身黑衣,中等身形,面皮白皙,方臉。” 魏熙對婦人的復述和形容能力很是感嘆,這樣毫無特色的人一尋一大把,讓人怎么找。 她心中一嘆,也是她欠考量了,該給她吩咐清楚的。 魏熙想了想,對婦人道:“你說的這些讓人怎么找呀,你且仔細想想,他有什么有特點的地方嗎?” 魏熙說完,手極其隱蔽的指了指手腕,婦人有些茫然,倒是阿寶突然道:“他手腕上有道疤。” 這童稚清亮的聲音頓時殿中所有人的視線,皇帝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難得阿寶小小年紀并不怯場,她道:“那個人給我們看桓豫的畫像時不小心露出來的,我個子矮,一抬頭就看到了。” 皇帝覺得這女童和魏熙幼時很是相像,語氣不自覺的便軟了些:“那你可知是什么樣的疤?” 阿寶聞言余光掃向魏熙,見魏熙微不可查的對她搖頭,她面上做出一副疑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