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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了。 她交給老師的時候全班的通訊錄。里面最后一欄赫然寫著白錦。 然后第二次見面已經是大二下學期班里點名的時候。白錦的名字缺席的次數越來越多了,甚至都已經到了威脅到他的學科可能需要重修的地步了。 這次是她這個一班之長親自點名。而白錦這次卻終于出現了。 他出現的時候很狼狽。教室外面下著大雨,他一路上小跑過來,連傘也沒帶,整個人濕噠噠的。她剛巧就站在走廊上,只能傻愣愣地瞅著對面的人。 “你是?” 一只皮膚白皙的手撥開了過長而黏在額前擋住視線的劉海,露出一雙濕漉漉的黑眸。臉上帶著靦腆的笑容,小聲小聲地回答。 “我叫白錦。” 她低頭,看著手中的名單。這才想起這個缺席多次的人物。 “下次記得要準時來上課,不然你可能要重修了哦。” 她將老師交代給她的話說給了白錦聽。白錦只是點了點頭,沒說什么,乖巧的模樣實在讓人無法把他與經常逃課的學生練習在一起。 大三前這段時間,她對白錦的印象都是不好不壞,一般般,真正讓她對白錦的印象徹底改觀甚至是厭惡異常,如同面對臟鼠那般痛恨的,卻是在大三第一學期后半段日子。 大四所有的人都要外出實習了,所以畢業班的人都會選擇在大三的時候進行畢業旅行。他們班上學期的課程比較少,便選擇了這個學期去畢業旅行。 畢業旅行的地點定在H市的一個古城里。 林旭秋當時與同系的隔壁班的一個男孩子是男女朋友。兩個班都是在同一個地方旅游。她跟他約好在一個酒吧里面見面。 結果,那個男孩子沒有來,來的人卻是白錦。 “你怎么了?” 回憶中斷了。 林旭秋回過神,低頭一看,用來寫喜帖的墨筆已經把帖子都弄臟了。 白錦則有些擔憂地瞅著她。 “你沒事吧?” 她又扭頭望著他。 “我想到要請誰來了。” “請誰?” 白錦充滿疑惑的目光在瞅見林旭秋寫下的名字,突然沉默了。 林殊。 三個字寫得端端正正,完美無瑕。 跟林旭秋一個姓氏,林父曾打趣過,有可能兩個人祖上是同一個,那就是親上加親了。結果畢業的時候,他們分手了。林殊連分手的原因都沒跟她說過。 林殊的聯系方式她是從當時的班主任老師那里要過來的。他們分手的時候,林殊連電話都換了,郵箱什么的,也都沒再上過了,決絕地斷了與她有關任何聯系,但唯獨實習的時候留下的家庭住址卻沒有變過。 花了幾天的時間,喜帖的事情終于搞定了。 林旭秋從紅彤彤的喜帖里抬起了頭,眼睛跟手都酸痛不已。白錦則泡好茶遞給她。 林小池則在他們身后玩著一個皮球,時不時地抬頭看他們。 很快地,便到了結婚的日子了。婚禮上,來了許多,包括林殊。 ? ☆、第十六章 ? 你是我的 好久不見了。 林殊站在他們對面,笑容溫和,站姿優雅,衣著華麗,面容完美,宛若謫仙。 林旭秋卻望著林殊伸出的手,沒動作。她勾著嘴角的冷笑,淡淡地說道。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她絕對不會否認自己現在心底還是在記恨著林殊這個男人,記恨他對自己毫不留戀地離開。 林殊不是一個人來的,他的手臂還挽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林旭秋并不認識,但不可置否的是,這個陌生的女人雖然沒有突出的長相,但卻有著非常好的氣質。跟林殊站在一塊,是一對十分相稱的璧人。 “恭喜你了。” 林殊的眼睛落在了林旭秋身旁站著的白錦身上,又很快地挪開視線,重新注視著林旭秋。他笑容客氣而疏遠。 林旭秋只是在他轉身之際,說了一句。 “你欠我一個解釋。” 如果他沒說為什么,就選擇和她分手,那么,她便沒有什么對不起他的事了。 林殊卻是淡然一笑。 反而是她握著的人手一緊。 林旭秋看了白錦一眼。 “你怎么了?” 她狐疑地問道。 白錦只是搖了搖頭,眼神悄悄地跟林殊對上了。 婚禮當天,觀禮的人不少,一切都有序地進行著,直到晚上的酒宴。 擺酒的酒店是G市的一個五星酒店。 白錦一直跟著林旭秋的腳步,一一給入席的人敬酒,直到到了林殊那一桌。白錦舉著酒杯給林殊敬酒的時候,林殊神情不似之前那般淡定從容,臉頰兩邊帶著紅云,似乎是喝了不少酒。 輪到白錦給他敬酒的時候,林殊的嘴角已經帶著諷刺性的笑容。 “祝你們百年好合哦。” 語氣很重。未等白錦反應過來,林殊已經自顧自地干了那杯酒。 酒席上,白錦很難得不跟林旭秋走在一塊,直到林旭秋走開了,白錦才終于找到了落單著的林殊。 林殊這會正站在陽臺邊上,陽臺上,起了風,晚風徐徐地拂過林殊的頭發。他站在那里沒動靜,似乎在發呆。 白錦走了過去,直到在林殊身邊停留住腳步。 “林殊。” 林殊沒有什么反應。過了會兒,才慢騰騰地挪過身,臉上帶著笑,依舊是笑不達眼底。 “怎么?這偷來的愛情很幸福吧?” 林殊抬起手,朝白錦的臉直去,卻在快貼近臉的時候停住了。 “我還懶得下手打你了。這都幾年了,連孩子都有了,這才結婚?這也算好?” 林殊這次倒是笑得很真誠很開心了。 林小池作為婚禮的花童,林殊自然注意到了林小池,也很快便猜到林小池與林旭秋的關系。 白錦面對著林殊的冷嘲熱諷,倒沒有立刻反駁,眼睛淡淡地掃視了身后,這才將視線 正對著林殊。 “你說得不錯,我確實很幸福。”白錦笑了笑。“你嫉妒了嗎?” 幾年不見,林殊變了,他依舊沒變。 林殊聽了這話,倒是怒了。 “你也真是夠無恥的。” “彼此彼此。” 白錦依舊笑意晏晏。 林殊未等婚禮舉行完畢,便事先離開了。離開之前還與林旭秋單獨待了會兒。 他們在那里喝著酒,說這話。白錦卻站在他們身后的陰影處聽著。 今夜,酒宴上,新人們都逃不過被灌酒的習慣。自然,白錦也不例外。今晚他也喝了不少酒,頭暈暈的,臉上帶著抹不去的朵朵紅云。 “林旭秋……” 扶著他回去的林旭秋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 “嗯。”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