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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上頭有督主大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不是鄭則盈,不會拼了命的無所顧忌不問后果,可他到底有些不甘心,若是他沒跟來,這番話是不是就永遠爛在肚子里了,可捅破了他又不知該如何自處。他有太多的無可奈何,捅破了怕是連命也沒有了,天下之大,他們能逃到哪兒去。

    生生的邁回腳,轉身往自己的艙里走去,每一步似乎都很沉重。以前不管再怎么棘手的事情,刀起刀落總能解決,可偏偏纏上她,讓他拿不起又放不下。

    隔著船艙木板,抬手覆上,涼意習習觸上指尖。他知道她就在那一頭翻來覆去,他想敲兩下讓她聽見,告訴她他的心意,告訴她不是她想的那樣,可這樣又頂什么用,躊躇再三,那咚咚聲終究是沒落下。

    從姑蘇到建安的路程只有來時的三分之一,估摸著七八日也就能到了,可日子過得像度日如年。

    她什么胃口也無,歇在床榻上,他像是看破了一切,連著四五日沒來找她,這樣也好,扯破臉皮又有什么好看的。

    推開舷窗,運河上白茫茫一片,一大早起來沒看見病嬌,她靸著鞋子往外走,后廚艙里亂哄哄的,病嬌一向愛湊熱鬧,肯定就在那兒。

    “這個時間功夫要把握好,腌長了不行,腌短了也不行,要腌的剛剛好。”

    “什么閹長閹短,有你們這么作踐人的么!你以為他是自愿的么,他是被他爹逼的!”衛(wèi)辭以為屋里人在嚼陸淵的舌根子,想也沒想就沖進來罵道。

    病嬌回過頭來,見她披散著頭發(fā),腳下靸著鞋子,整個就蓬頭垢面的,嘴里呼哧著氣兒,聽見她口里的話,知曉她是為了督主,頓時明白三分,屋里有不少小丫鬟,見著她沒由來的一通火都怔怔站著,她拉著衛(wèi)辭道:“主子,襖子都沒套上怎么就出來了,當心受了寒。船上那日從姑蘇請了個廚子,我見你最近胃口不好,想請教師傅做腌咸菜呢。”她一面說,一面拉著她要回去。

    衛(wèi)辭霎眼望著臺子上黑乎乎的咸菜灌,知曉是自己弄錯了,把‘腌’想成了‘閹’,果然心里心心念念惦記著前幾日的事情,連自己都瞞不了,要說忘懷哪能說忘就忘呢。她闖進來的時候毫無察覺,可眼下要退出是好退出的么!

    轉過身,剛好撞見有人掀簾兒進來,她猛一抬頭,撞進他的眸子里,清澈見底的讓她無地自容。

    陸淵負手站在門簾兒上,一動不動掩著手覷她臉色,嘴角似笑非笑的向上揚,他肯定是聽見衛(wèi)辭的話了,“公主越性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臣在后艙都聽得見,是誰惹您不高興了,臣一定將他們通通扔進運河里喂魚。”

    他明知故問,輕飄飄的兩句話,駭得整艙里的下人心里惶恐,她連忙擺手,道:“沒有人讓我不高興,是我自己不高興,不礙他們的事,我回去了。”

    她似乎越來越怕他了,怕撞見他的人,怕瞥見那雙溫潤如璞玉的眸子,她恨不得整個人鉆進地縫里,可偏偏總是在他面前出盡洋相。

    手腕被人捏住,她抬起頭來,輕聲呼道:“廠臣……”

    “臣這些天忙得很,沒來得及親自伺候公主,這才幾天,瞧瞧公主都憔悴的成什么樣了,連發(fā)髻也不梳。”他說的話再合乎情理不過,挑不出一絲錯來,可在她聽來,有意無意透著些許撩撥的意味。

    她恨透了這樣不清不楚的曖昧,這算什么?她這里是獨一份么,顯然不是,到底是她會錯意了,還是他故意的,她鬧不清,甩開他的手,急促道:“廠臣還是少來我的帳子,人多口雜的,我怕跳進運河也洗不清。”她撇也不撇,徑直出了門往自己艙里去。

    身后跟著人,不用說也知道是誰,橫豎這福船上數他最大,誰敢說一個不是!

    她有些惱意,“廠臣要是有要緊事,還是先去忙罷,不用管我。”說完爬上床,拿被子蒙住頭。

    良久聽不見聲響,連腳步聲也聽不見,只覺得榻上凹陷了一塊,她驚得坐起,“廠臣這是做什么!”

    他勾住她的裙擺,不讓她動彈,沒皮沒臉嬉笑道:“公主的榻上臣又不是沒睡過,怎么還是這般毛躁?”

    什么叫又不是沒睡過?不知道還以為他常到她的榻上,見他又往里挪騰了些,衛(wèi)辭驚嚇喊著,“廠臣快下去,病嬌還在外面呢!回頭叫人撞上像什么,果真是叫我跳進運河也洗不清了。”

    “洗不清就甭洗了,才剛公主說心里不爽快,有什么不順的,說給臣聽,臣替您做主。”他手里緊緊拽住她的裙帶,生怕她跑了似的。那晚聽見她的話,他以為她撐不了那么久不找他,可連著四五日一點音訊也無,到底還是他先忍不住了。

    他靠的近,她害怕地緊緊扯住裙帶,心虛道:“我好得很,吃得好睡得也好,不用廠臣cao心。”

    他嗤笑,“是么,每晚公主都翻來覆去,臣那頭可聽得一清二楚,臣敲木舷板的聲音,公主可曾聽見?”

    聽見又怎樣?聽不見又怎樣?他大晚上的睡不著找人撩撥,還非得要她給他回應么!

    “廠臣雖說是內監(jiān),可我到底還未出閣,您這樣撩撥我算什么呢?”她帶著些許的怒氣,他撩撥的人本事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可這樣不清不楚的對她到底什么意思。

    他見她生氣,不敢抬頭看他,頷首挑眉朝她道:“公主恨我么?”

    她一怔,恨?她心底里有這樣的心思么,她是該要恨的,他口口聲聲說護她一輩子,讓她依靠他,可一轉眼就全變了樣,她嗓音發(fā)啞沖道:“我遇見廠臣第一回,您就將我推進河里,差點淹死我;第二回,在貞順門那回,你掐著我的脖子,連著兩次,我差點就歸西,你道我恨不恨!”

    越說越委屈,眼淚巴巴兒往下掉,她沒法兒去質問他那書信上的‘清濯’,可心里有一通氣兒,她沒處發(fā),索性就將前事一股腦兒全都說了出來。

    陸淵也一怔,他大約也沒想到她會提起這些事,平日里他貧嘴的功夫誰也比不上,可今兒也不知怎么了,他頭一回被她堵的說不出話來,撐手想了很久才道:“臣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他倒是心寬,一句不記得就能將前事都抹去么,她氣上心頭,“廠臣難不成要賴么!”

    “公主非要這樣無理取鬧么。”他自覺已經很低聲下氣了,可她偏偏不依不饒。

    他總這樣,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從前他說和鄭貴妃是身不由己,可私相授受飛鴿傳書又是怎么一回事?有意無意撩撥她,這會子又來賴,拿了她寄給云華的信,隨身帶著她送給云華的珠子……這一樁樁的事情他總要賴,她大喘著氣,仰臉吼道:“我無理取鬧?明明是廠臣做了虧心事,我寫給云華那些信都在廠臣那里,難不成你還要賴么!還有那晚在后艙門檻子上,廠臣做的事情你自己難道心里不清楚么!總要賴,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