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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上頭有督主大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

分卷閱讀21

    理完了么?”白日見他走的匆忙,還以為是遇上棘手的事了。

    他漾著嘴角,只淡淡說了聲無礙,朝著她手里的拎著的籃子,道:“ 臣惦記著公主說要帶我去逛燈會,這才歸心似箭趕回來,公主這是要走了,怎么也不多等一會?”

    他語氣里帶著些許抱怨,他是幾時知道她要逛燈會的?難不成長了一顆透視人心的眼么!衛辭歪著腦袋看病嬌,一準兒就是她給說出去的,平常就不讓人省心,現下又讓他來捏她的把柄。

    她掩著臉,不知道陸淵是什么表情,視線在他云紋牙牌處流轉,和聲道:“我原先以為廠臣不回來了,今兒我聽見蔚千戶話里似乎不大對勁,是郢都出了事么?我留著廠臣在蘇州耽誤了好些時日,路上又多病多災,讓一船人為我cao心,不然這會廠臣辦完事也要回去了。禁中沒了您,估計那頭也是鬧得腥風血雨,我怕有人給廠臣小鞋穿。”

    他聽著她分析的頭頭是道,心道平時小看了她的心思,遂寬慰道:“不是什么大事,公主不必替臣擔憂。有您這份惦念,臣就算是多遭些罪又有什么呢?往后咱們還得一同去建安,蘇州也待了不少時日了,等后日一早就出發罷。”

    她驚得抬起頭來,心頭驟跳道:“我沒有打算要和廠臣再南下,您派幾個人護送我回郢都罷,我就不跟著您給您添堵了。”要是去了建安,免不得是一定要見到燕王的,到時再弄的尷尬起來就不好收場了。

    他見她推脫,故意為難道:“公主要是一個人回翟京,路上沒了臣的庇護,保不齊殺出個什么盜賊土匪來,臣心里著實擔憂啊。再加上,這船上來來往往的都是些東廠番子,也就比死人多口氣,哪里知道怎么照顧您呢,跟著臣一道兒,臣心里也放心。”

    在運河上走能遇到什么盜匪,更何況又是東廠的船,哪個不知死的敢去惹他?橫豎他是鐵了心的要她一塊去建安,她也不是沒想過要去建安,只是婚約一事皇上和太后也還沒定,她這會子再跑去不是正好落人口實了么。

    衛辭急忙拉過病嬌,橫眼道:“我有病嬌侍候我,您就不要擔心了,況且有您的吩咐,那些番役們還敢不盡心么。”

    他乜著眼瞥了一眼病嬌,帶著犀利瞇了瞇眼道:“上回公主在船上暈船,大夫說了要按xue位,你知道要怎么按么?”

    病嬌被他盯的心里發毛,她一向怕陸淵,直接哆嗦搖頭道:“奴婢不知道!”

    她敢說知道么!估計她要是點頭,下一刻頭都不知道在哪兒掛著呢!

    衛辭氣得干喘氣,又不好發作,只能任由他擺布。他接過她手里的花籃,幽幽道:“公主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何況又是太后吩咐的,這樣的機遇以后怕是遇不著了,著急回去做什么呢!有些事沒準兒還有轉機,公主打算就這么放棄么?”

    第17章 河燈祈福

    月色皎潔,高高的掛在天空上,銀盤兒一樣。順著東花橋巷向里,路道窄只夠兩三個人走,陸淵替她打著風燈,索性今兒是中秋,就算不打燈也能瞧得清楚。

    病嬌跟在兩人身后,一路踢嗒著石子,心里誹腹著,還說要帶她去逛花燈呢,敢情現下巴不得她趕緊走了才好。

    衛辭走在陸淵身旁,小巷子太窄,兩人幾乎是挨著身子走,她又不好獨自走在前面,可走在后面又像什么?索性小道兒不長,擠著擠著就到頭了,出了東花巷豁然開朗。兩旁小販子順著平江一路擺到頭,兩岸擠滿了人,河燈像銀輝一樣鋪滿了平江。

    上一次放花燈也不記得是什么時候了,姑蘇每年中秋都有放花燈的習慣,以前她總和娘親一起來祈福,希望爹能早點回來,可放了那么多的河燈,一個也沒實現過。

    “廠臣放過河燈么?咱們姑蘇有個習俗,將心里最重要的人寫在絹子上,放在河燈里,順著平江而下,他就會收到祝福,能一生無恙。”她蹲在岸邊上,手里劃拉著江水,涼涼的刺感一直蔓延至心上。

    陸淵站在她身后,看著她裙擺被帶進水里,低身為她擰干,甕聲道:“公主當心貪玩,著了涼。”

    她聽了連忙轉過頭來,腦袋一下撞在他的腦門上,身子慣性的往后倒,眼看就要落進水里了,手被他一帶,整個人跌坐在地上,驚呼道:“廠臣嚇死我了!”

    他也跌坐在地上,兩人靠在一塊,從來沒看見過他也會這么狼狽,從前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誰人也碰不得,如今就這樣坐在地上,看起來倒也有那么一絲人情味。

    衛辭看見他的烏沙描金曲腳帽歪在頭上,樣子有些滑稽,她撲哧一下笑起來,伸手就要為他扶正,調笑道:“難得看見廠臣還有這么一面,可真是讓人一飽眼福呢。”

    一飽眼福?這是什么形容,當他是傾國的美人了么!

    他見她笑聲咯咯,心境也開闊起來,爽朗笑起來,咧嘴道:“能讓公主一飽眼福也是臣的造化不是?”他低著頭,任由她直起身子在他頭頂上擺弄,鼻息間傳來她身上的清香,腦子里昏然然的,似乎連臉上也熱剌剌起來。

    “廠臣的曲腳帽太單薄了些,往后天越來越冷了,我回頭給您做一個暖耳罷。”她蹲坐下來看他,見他呆愣愣朝她看,心下咯噔,難不成帶個帽子也帶出千山萬水來了?

    以前總是他故意撩撥她,現在終于輪到他發愣了,她故意趨近他的臉龐,天幕黑潺潺,衛辭恨不是青天白日,不然就能看清楚他到底是什么表情,她呀了一聲,“不得了了,廠臣怎么長胡渣了!”

    他駭得下意識抬手摸下顎,錯眼撞見她彎笑的煙波里,才知自己上了她的當,心頭惘惘的,總覺得這樣被她戲耍也心甘情愿,他也吃吃笑起來,拉起她的腕子,道:“這樣的頑笑可開不得,要是被旁人聽去了,臣的腦袋可就沒了。”

    她以為他是故意嚇她的,順著他提溜站起來,拍拍馬面裙道:“廠臣又嚇唬我呢,有誰敢砍你的腦袋!”

    他抱胸看她,“那可說不準,倘若有一天臣不幸落獄了,公主會不會想法子搭救臣?”

    落獄?她似乎從來沒想過會有這么一天,他這樣高高在上的人,除了皇帝又有誰敢桎梏他?她料想不到會有那么一天,遂開下口道:“廠臣待我這樣真心,倘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頭一個去解救你。只是怕自己能力不夠,搭救不了你,反倒把自己也折進去了。”

    他順著她的話接下去,“那敢情也好,有公主和臣作伴,臣就算死也值得了。”

    他又開始說這些不正經的話來,他的話里總透著奇怪,亦真亦假,她以為他是和她在頑笑,可看他的神情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她幽怨看他,“廠臣明知我救不了你,還要我舍命去陪你,難不成是對我有非分之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