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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上頭有督主大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臣說了,辦法是人想出來的,公主要不想嫁燕王,還需得靠自個兒。”他頓了下,話里有話連她也聽出來了,繼又道:“成婚的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這頭不行,就在另一頭下功夫,兩頭勻一勻事情也就過去了。公主不也說過,大郢的公主不止您一個,身份尊貴的多的是,所以說事情還是掌握在公主手里頭。此趟下江南,去的地兒正好又是建安,別的臣怕是做不了,可順路捎一程的事情,臣還是樂意效勞的。”

    衛辭聽得心頭悸悸,不愧是陸淵,三言兩句就講出眉頭來,既沒有攬在頭上,也給她出了主意。看來佛珠串也不是白送的,她不是還撈回些好處么?他雖然沒有明著替她攔下一切,也算仁至義盡了,畢竟他也有他自己的難處,縱然坐上了掌印的位置,也不是隨心所欲的,太監總歸是太監,就算是得了東輯事廠的大權,那也都是皇帝的一句話。

    她斂住眉眼,低聲道:“廠臣的話,我聽明白了。我也想過了,這么得讓您冒險也不是我的初衷,賜婚是遲早的事情,這輩子要想出宮嫁給旁人也是不大可能了,與其編排給旁人,倒不如遠遠的嫁到建安去,省了那許多的麻煩事。病嬌說的對,不是這一個,橫豎下一個指不定還不如這一個呢!”

    她這番痛徹心扉的話叫他一驚,倒是個輕易變卦的主兒!可一句一句聽在耳里,似乎有些不大順暢,也漸漸反感起來。

    他替她理著頭發,有意無意道:“公主這么的就認命么?”

    她哀嘆了一口氣,起身橫躺在床上,望著頭頂上的帳子,惆悵道:“認命也不是什么壞事?倘若認命能叫我下半生好過些,也沒什么不好的。”

    良久無言,似乎沒有可以接下去的話題了。起先一個求著一個不愿,現在給她出主意她又不愿了,女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繁復無常,似乎連自己也不知道最想要的是什么。

    第10章 琉璃錯情

    “廠臣知道燕王的為人么?”

    她突然問起燕惟如來,是徹底打算認命了么?燕王的為人,怕是沒人比他更清楚了。勵精圖治,也算是一方良主,手里握著大郢的兵權,連皇帝也要忌憚三分,人長得也算英俊,放在南方能稱作俊俏郎。

    當然,自是不能與他相提并論。

    “臣聽聞燕王長得極其丑陋,還有虐待人的傾向,以前東廠里番子帶回來的消息,府上有小妾被活活掐死,內室喜歡養狼犬,常常會發狂咬人。”他見她閉著雙眼,也和身躺在她旁邊。

    衛辭聽的心里發毛。

    床榻外側凹陷下去,她驚嚇連忙要掙起身,被他拉住,帶著沙啞的聲音道:“能不能借臣躺一會,就一小會,今兒陪公主逛德州逛的累了。”他緊緊地拽住她,生怕她跑了似的。

    他縱然是內監,可躺在她的床上終究不像話,她坐在他身旁欲哭無淚道:“廠臣要是累了,就早些回去歇息。”

    他沒有要起身的意思,閉眼厚著臉道:“臣知道公主肯定也累了,臣就勉為其難的借公主靠一會,橫豎現在沒有人,不礙事。”

    這叫什么話,什么叫現在沒有人,有人又怎的?他們又不是在做什么虧心事,說的像他們好像有jian/情似的!她遲遲不躺下,陸淵感受到上方有一雙眼睛在打量他。

    “臣長得讓公主挪不開眼么?”他沒睜眼,彎著嘴角笑,笑的絕代風華。

    一把拉著她的胳膊往下帶,衛辭一個踉蹌跌在他的身側,見她掙扎他緊緊箍住,發笑道:“臣又不是男人,公主怕什么?”

    她被激道:“誰說我怕了,我從小膽子就大,爬樹上屋頂,沒人比我厲害。”索性橫躺在他身側,也不再忌諱了。

    有些人是需要用激將法激的,而有些人是用來夸獎的,而衛辭恰巧正好是這兩種人。他聽得她神氣的語氣,想起上次在仁壽宮的時候,太后曾說她上樹掏鳥窩,跟人拌嘴耍跟頭都是常有的事兒,看來鎮國公將她當兒子一樣養,可偏偏又是女兒身,再學也不成氣候,就養成了這副調皮搗蛋的性子。

    感受到旁邊的人兒身上的暖意,清香沁入鼻息,倒分不清到底是誰身上的味道,“公主跟臣說說小時候的事罷。”

    衛辭十六歲的年華里,有五年是在宮里度過的,所以說最得意的就數在蘇州的日子,可現如今蘇州的一切,倒真不知是懷念還是傷痛了。

    “我記得有一回,我鉆狗窩跑到隔壁李員外的府上,他家新移栽了一棵杏樹,據說是王母娘娘下凡從天上帶下來的,吃一顆果子就能長生不老,我偷偷的摘了三個,打算給娘一個,我一個,再留一個給爹,可他家樹下拴了一條大狼狗,當時把我嚇死了,正巧趕上那李員外回來,被抓個正著。”

    “他將你帶回國公府告狀了?”他枕著小手臂,手指里飄來她的幾縷發絲,細細地碾著。

    她點點頭,道:“那李員外把我綁起來,說我是盜賊,要砍我的手,我說我是我爹是鎮國公,他把我送回了家,我娘當著他的面把我狠狠的罵了一頓。可他們都不知道,那三個杏子就在我口袋里。”

    “你娘回家打你了么?”

    “我娘才不會打我呢?我把杏子拿給她,她還笑我笨,說那是騙人的,還教我說我是鎮國公的嫡女,不能鉆狗洞。”她講著講著聲音里帶著一絲哽咽。

    他知道她想起娘親來了,她娘親一定是一個好母親,教會了她天真無邪,教會了她善良明眸。

    她抬手抹了抹眼淚,轉頭覷他側臉,問他:“廠臣呢?廠臣小時候有什么趣事么?”

    良久沉默,他閉著眼睛不說話,似乎睡著了,衛辭有些負氣,真不夠意思!她將自己的秘密告訴他,他聽完了就算了?撐起身子打算起來,偏著腦袋細細打量他,他的睫毛很長,像一把小刷子一樣蓋在眼瞼下,燈光灑下一片青凖。

    那雙眼睛突然掙開,彎成一條小船,道:“看來公主是真的欽慕我這副皮囊呢!”

    他居然沒睡著!

    她羞得立馬直起身子,滿臉緋紅結巴道:“我……我看見廠臣臉上有東西。”

    他長長的哦了一聲,若無其事道:“公主能替臣擦干凈么?”

    其實本就沒什么東西,那是她信口雌黃瞎說的,現在倒好,自作孽到頭了,可不擦又不行,那不是就說明是他故意盯著人家連看么!

    她鼓起十足的勇氣,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陸淵調笑的看著她回頭,清亮的眸子撞進煙波里,衛辭愣住了,這是她第一次這么直沖沖的打量他,依舊是極漂亮的五官,嘴角抿出薄涼的弧度,眼梢總有意無意的上翹,看不真切到底是什么樣的意味。即便是現在,她也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在調戲她么?可又是為什么呢?難道說太監內心里都是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