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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就給你看。” 姜酥酥慌的手腳無措:“我不看,我不看……” 息扶黎忍不住笑出聲來,他一只手已經(jīng)伸到她腰窩那,輕揉慢按:“傻姑娘,今個你不僅要看,還是試試它的滋味。” 姜酥酥臉蛋爆紅,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可憐極了:“大黎黎,天要亮了,改天好不好,今天還要給父王敬茶呢。” “不用。”息扶黎一口回絕,他埋頭在她細(xì)白的脖頸,牙齒輕輕一咬,就將她脖頸上的肚兜細(xì)帶咬斷,然后樂此不彼的在她細(xì)嫩的肌膚上印出多多嫣紅。 當(dāng)真是,紅綾被象牙床,枕上桃花歌兩行,多方欲閉口脂香,卻被舌功唇已綻,嬌啼歇處情何限,酥胸已透風(fēng)流汗,睜開四目互相看,兩心熱似紅爐炭。 又說,那風(fēng)流郎,排出天窗,擺出陣仗,直抖的三月粉桃鋪錦,梨花綻銀,海棠吐露,嫩鶯呦呦,做的十八般風(fēng)流陣,陣陣入甕,催苞怒放。 當(dāng)姜酥酥再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午時,她縮在柔軟的薄衾里頭,動也不想動。 息扶黎早起床了,他甚至還去處理了一些庶務(wù),進(jìn)來之時,帶了點午食。 “早膳沒用,可是餓了?我?guī)Я四阆矚g的雞腿rou粥。”息扶黎將手里的午食放桌上,轉(zhuǎn)頭去看姜酥酥。 小姑娘嬌哼兩聲,轉(zhuǎn)了個頭,給他個后腦勺。 息扶黎輕咳兩聲,卯時那頭一回,不知克制,約莫讓小姑娘受了些苦頭。 他坐床沿,眉目溫和:“還跟我慪氣呢?” 姜酥酥從薄衾里頭伸出藕臂,推開他臉,不想理他。 息扶黎捉住她臂膀,順勢輕咬了一口:“乖,往后不會了,快些起來用點東西,再有兩個時辰,你就跟大嫂一并先回桃源,我將你東西都收拾好了。” 姜酥酥一驚,她騰地翻身坐起來,也不管身上的薄衾滑下肩:“我為何要回桃源?誰安排的?我怎不知道?” 息扶黎自然也會舍不得和小姑娘分開,他扯了薄衾給她裹身上:“你爹還有姜爹還有我和大哥,一起商議的決定,你就當(dāng)大嫂生產(chǎn)跟著回去陪陪她,聽話,我會早點來接你。” 姜酥酥心頭涌起不安:“是不是宮里有變?所以你才要我先走?” 息扶黎點了點頭:“不止是你,岳翁不愿沐家人摻和進(jìn)來,所以下午來京的沐家人包括你爹娘都會先行回桃源,你也回去。” 他摸著小姑娘柔的青絲,心里頭萬分不舍,畢竟昨個才成親。 姜酥酥眼圈一下就紅了,她跪坐起身用力抱住他:“大黎黎,我能不能不走?我舍不得你。” “乖,我也舍不得你,”息扶黎恨不能將小姑娘揉進(jìn)骨子里融為一體,“我很快就來接你,聽話,嗯?” 姜酥酥在他懷里搖頭:“我現(xiàn)在是你的世子妃,我是不是其實應(yīng)該進(jìn)宮謝恩的?” 息扶黎臉色微冷:“不用。” 姜酥酥一抹濕潤的眼睛:“怎能不用?我若不去,宮里頭的那位不是更要懷疑么?所以大黎黎我晚幾天走好不好?先讓我爹娘還有姊姊先回去,我再晚幾天。” 息扶黎薄唇抿緊,沒有說話。 姜酥酥拉著他的手:“我聽你的話,過了三天回門之期,我就回桃源,如果真有事,我就躲到姜家去趕緊出城。” 小姑娘眼底的殷切和擔(dān)心,叫息扶黎份外難受。 他抱緊她,甚是艱難的同意道:“好,回門的時候你和姜家大嫂遲敏一起出城,不能再晚了。” 姜酥酥歡喜起來,她摸著他臉,遲疑地親了親他:“師兄們給我很多防身的,我會保護(hù)好自己的,還有阿桑,我不離開阿桑半步。” “嗯,”息扶黎從架子上拿來她的衣裳,“我給你穿?” 姜酥酥一把搶過來,躲薄衾里頭:“你轉(zhuǎn)過身去,不準(zhǔn)看。” 息扶黎不以為然:“今個早上,你哪里我沒親過,有甚害羞的。” 姜酥酥拿枕頭砸他:“你轉(zhuǎn)過身去啦。” 兩人笑鬧之后膩歪在一塊,當(dāng)真蜜里調(diào)油,走哪都一塊,比誰都黏糊。 **** 光元宮含宸殿,永元帝揮退御醫(yī),他虛虛握拳咳嗽了兩聲,面色極為不好。 大太監(jiān)蘇英蓮小心翼翼的道:“陛下,用口水潤潤喉。” 永元帝搖了搖頭,眉目間顯出一絲灰白:“老了,小蘇子朕不中用了。” 蘇英蓮噗通一聲跪下:“陛下是萬歲,聽御醫(yī)的好生休養(yǎng),龍體自然大安。” 永元帝嘆息一聲,目有蒼色:“老了就是老了,被大蟲滑了下爪子,也能染上其他寒癥,朕心里明白的很。” 蘇英蓮沒說話,永元帝闔上眼睛,養(yǎng)起神來。 不多時,有太監(jiān)回稟,二皇子求見。 蘇英蓮本是要幫著推脫過去,沒想永元帝哼了哼道:“宣吧。” 獵場一行,同樣受了傷的二皇子一瘸一拐地進(jìn)來,別人不知道,蘇英蓮卻是清楚,二皇子的傷不在別處,正正傷在了腿根,一個不好,那就是要斷子絕孫的。 二皇子如今人削瘦了一大圈,眉目之間多有狠色,他甚是艱難地跪下道:“兒臣給父皇請安。” 永元帝睜眼:“起吧,都這個時辰了,你不在府里好好養(yǎng)傷,進(jìn)宮來作甚?” 二皇子被蘇英蓮攙扶著起來,他一字一句的道:“兒臣探得消息,端王府中有前朝圣手的木家神醫(yī)在,據(jù)傳木家祖?zhèn)麽t(yī)典驚天地泣鬼神,其中更有起死回生的藥方,而木家人更是能起死人rou白骨。” 永元帝目光一凜:“前朝圣手木家,早絕跡多年,又豈會在端王府?” 二皇子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息瑾瑜昨日剛?cè)⒌氖雷渝褪悄炯胰耍杏t(yī)親眼所見,在獵場,端王都只有一口氣,可那姑娘進(jìn)去后不久,端王就保住了生機,如今分明必死無疑的端王都還活的好好的,必定是木家人出手了。” 永元帝目光幽深的看著底下二子,一時間神情莫測。 二皇子顯然是有備而來:“父皇,端王府分明找到了木家人,可明知父皇龍體欠安,還隱瞞不報,這等居心叵測,實在可恨。” 永元帝摩挲著指腹,良久才說:“朕都不知曉的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二皇子上前半步:“父皇,獵場那日,院正親眼所見有人喂了端王一粒藥丸,院正恰好認(rèn)得那藥丸,那正是前朝盛傳可以續(xù)半條命的清風(fēng)丹,而這清風(fēng)丹只有木家人才有。” 聽聞這話,永元帝坐不住了:“宣院正。” 須臾,院正前來,將那日之時細(xì)細(xì)說了一遍,末了道:“陛下,微臣并不能十分肯定那是清風(fēng)丹,故而此前二皇子問起微臣,臣也如此照實說,但不管是不是清風(fēng)丹,能保住端王一口生機,那藥丸想必很是了得,也非一般的大夫能制出來的。” 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