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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沒有被欺負囁。” 息扶黎嗤笑一聲:“你那樣叫欺負?姜酥酥你有點出息成不,都沒見血的能是欺負?” 息越堯見不得少年逗弄小姑娘,他招手喚來兩人,幫小姑娘吹了吹小臉:“瑾瑜,酥酥臉嫩的很,你莫給人捏出傷來。” 少年不在意,他率先坐下動筷:“就她臉嫩?我的臉也嫩,都還沒十八。” 小姑娘對他做鬼臉,小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喚,一上桌就開始叭飯。 礙于小姑娘在,息扶黎有些話也沒說,三人用完膳,小姑娘頓時就開始困倦,息扶黎吩咐雀鳥將人抱回去,他則留在小院多坐了會。 “你是要對顧家和楊家做甚?”息越堯似笑非笑。 息扶黎看他一眼,“本世子是什么身份,能是那樣小心眼的么?” 息越堯笑罵過去:“你就在我面前裝吧,我還能不知道你性子。” 息扶黎懶洋洋地擺手:“皇伯父勤勉,朝政繁重,父王理當多上朝關心關心皇伯父,明日就讓父王也去上上朝?” 息越堯倏的就笑了:“你自己去說,我可不會幫你帶話。” 息扶黎揉了揉鼻尖,他驀地正色:“大哥,我派去揚州的人回來了,還帶回來一枚玉玨。” 息越堯表情一整,難得嚴肅。 息扶黎傾身,低聲道:“那玉玨和清河崔家人戴的一模一樣。” 聽聞這話,息越堯一怔:“你是說……” 作者有話要說: 盤絲在認真考慮,是不是去廚房端口鍋,把家里那只孽貓燉了! 前天還被送去割了一刀閹掉蛋蛋。 今天就跳上跳下,還把杯子打翻,一大杯的水倒我本本上。 差一點,你們就見不到今天的更新了。 差一點,本本就連機都開不起了。 剛才搗鼓了半天,盤絲這個月的日更新6千的全勤也沒了…… 所以,還是燉了吧燉了吧燉了吧…… 第068章 上清河 大殷朝各世家紛雜, 有諸如崔戰盧謝這等底蘊深厚的四大家, 也有京中一朝得勢而起的家族。 后者不可同前者相較,不管是從世家規矩禮儀或是家族子弟的優秀程度, 都是天壤之別。 光是清河崔家,在外走動的子弟, 那等氣度學識在同齡人中也是出類拔萃的,一眼分明。 但凡崔家人,都有枚身份象征的玉玦, 那玉玦通體雪白, 呈橢圓形,上鏤刻古篆“崔”字,整枚玉玨精致不凡, 是用上等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 此玉玦只有崔家嫡系子弟,上了族譜的人才會有, 亦或庶出旁支血脈中,極為優秀者,方可獲取此枚身份象征的玉玦。 息越堯拇指指腹摩挲玉玦而過,他的面容極為嚴肅。 息扶黎目光落在他指間玉玦上,表情也有些不太好。 “崔家幾年前丟了個女兒, 多年來三房崔元落四處找尋, 一無所獲。”息越堯低聲道。 息扶黎眸光接過話頭:“崔家丟的, 是崔家大房的小幺女, 我差人查過了,年紀和酥酥能對得上, 大房目下有倆女,一個十四,一個十二,也算是應了酥酥說的,她合該是有姊姊的。” 息越堯抿了抿嘴角:“崔家丟的女兒,身上可有甚印記證明?” 息扶黎搖頭:“沒有,聽聞此女一出生,便渾身細嫩雪白,宛如這枚玉玦一般,毫無瑕疵。” 說到這,他抬眸:“酥酥身上,也是沒有任何印記的。” 仿佛一應的真相就在眼前,觸手可及。 息越堯嘆息一聲,將玉玦還給息扶黎:“既然都能對上,得空就這幾日,跟酥酥說清楚,帶上她去一趟清河崔家認認,若真是崔家女兒……” 后面的話,息越堯沒有繼續說下去,若真是崔家女兒,自然是要認祖歸宗的。 息扶黎垂眸,他摸著微涼的玉玦:“萬一不是呢……” 息越堯看了他一眼,好一會才說:“瑾瑜,崔家乃是四大世家之首,若為崔家女,那便是天之驕女,掌上明珠,且崔家找尋了這么多年,那便是極為重視的,酥酥要是認祖歸宗,只會過得比現在更好。” “我待她也能極好。”少年忽的冒出這樣一句話。 息越堯目光瞬間嚴厲:“瑾瑜,你是不想酥酥回去?” 少年別開頭,心頭很是煩躁,理智上,他覺得酥酥回去自是理所當然,可感情上,總有哪里不對勁,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就好像是原本以為是自己的東西,倏的有一天就不是了。 息越堯嘆息一聲,抬手拍了拍他手背:“瑾瑜,我知酥酥同你感情深厚,縱使你最開始是有居心不良的,但這之后,待酥酥也是極為真心,可她終究該有自己的身份,而不是眼下這樣不明不白的跟在你身邊。” 息扶黎捏著玉玦,在息越堯溫潤脈脈的聲音中緩緩平靜。 “我曉得,”少年薄唇輕啟,“我明日就跟她說,她若同意,后日就上清河去。” 息越堯欣慰,他微微笑道:“知道么,當年一夕之間我不良于行,世子身份落到你身上,我自然從來不介意這些,但你卻忽然就不再來看我了……” “大哥……”息扶黎指尖一顫,他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息越堯擺手打斷他的手:“我曉得,你是內疚的,以為我成了這樣,都是因著你的緣故,所以只敢每晚上偷偷摸摸在院門口瞅,再后來,就是院門你都不來了。” “我那會的心情,便如同你現在這般,”息越堯摩挲著木輪椅扶手,“瑾瑜我從來沒怪過你,你不來看我后,我便讓人緊閉了門扉,給世人一種自暴自棄的假象,如果這樣,能讓你覺得好過一些,那也沒什么。” 少年睜大了鳳眸,臉上表情復雜到沒有表情。 所以這么多年,他以為的兄長不出院門是因著在怨恨他,統統都是假的? 息越堯輕笑了聲,他像摸小狗一樣摸了一把少年腦袋:“自然都是假的,你那會把所有的過錯都背負到自個身上,又初初世子爵位加身,心頭煎熬,我若再不怨懟你,你怕是會愧疚的熬不下去。” 既然如此,那他就如他所愿的“怨懟”起來,“怨懟”他讓他不良于行,“怨懟”他搶了世子爵位,如果能讓這個蠢弟弟心里好受一些。 息扶黎只覺鼻尖有些發酸,他伸手揉了揉眼角,意味不明的問:“那大哥,當時在宮里,你跳下冰河后,怎的會爬不起來?” 當年他年幼,新年宮宴上,他被其他皇子攛掇著往冰河上去鑿冰捉魚,結果魚沒捉到,人還掉進冰河中。 說來也很蹊蹺,往常宮中隨處可見的侍衛當時竟半天都不出現,還是兄長趕來,將他救了出來。 他記得,兄長分明水性極佳,而且他爬上來之時,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