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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將那口血擦掉邊說:“這是堵在公子心頭的淤血,其實吐出來會更好一些。” 小姑娘聽不明白,雖然青巖也說沒事,但她就是覺得不太好。 她早早回了北苑,問過息扶黎的去向,便乖巧地等在瀾滄閣議事廳門檻邊,任誰來喚她都不走。 以至于從宮里回來的少年甫一進門,就見小姑娘望眼欲穿的小模樣。 他挑眉,跨進院門的腳步一頓。 所以,這是打算討好他了? “大黎黎!”小姑娘嬌嬌喊了聲,奶音里充滿了依賴和不安,她還主動地伸手抱住少年大腿,往他身上拱了拱,軟綿綿的說,“越堯大哥今天吐血了,把酥酥嚇到了。” 聽聞這話,少年表情瞬間就變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已捉蟲。 第059章 再咬我 好在少年十分理智, 他彎腰抱起小姑娘, 先是細細問了來龍去脈,隨后腳步一轉就往小院去。 這個時候, 息越堯已經好了許多,至少人能墊著大迎枕坐將起來。 息扶黎進門的時候, 他正用完一碗藥膳湯水,病白的臉上稍有潮紅,顯得多了幾分生氣。 青年見著兩人笑道:“酥酥, 今天嚇著了吧?沒事的, 大哥時常這樣,你要習慣。” 小姑娘賴在少年懷里不下來,她拽著點袖子, 搖了搖頭。 息扶黎目光審視地打量青年,好一會才說:“大哥, 我給你撥點人過來,只青巖一人根本照料不過來。” 息越堯笑著拒絕:“不用,人多太鬧,我不喜歡。” 息扶黎薄唇抿成直線, 縱使曉得大哥會比他活得更久,但老是這般頑疾纏身, 也不是辦法。 他道:“這些年,御醫治不好大哥,江湖游醫也無好方,莫不然這世上就沒杏林高手了?” 息越堯想了想說:“我看古籍, 倒是找到一點線索。” 息扶黎面色一整:“是何線索?” 息越堯道:“在前朝有木姓,乃是杏林世家,被冊封為國手神醫,后來木家人身陷奪嫡紛爭,差點被滅族,自那以后,木家人就隱居桃源,一直到現在都還有野史話本說,偶在民間能見到木姓的大夫。” 聽聞這話,息扶黎若有所思:“木姓?我好像在哪聽過……” 他低語,將前世今生的記憶翻了好幾遍,仍舊沒有任何頭緒。 兩人誰都沒注意到,靠在少年懷里的小姑娘軟軟的小耳廓忽的動了動,她眨了眨眸子,輕扯少年袖子。 息扶黎看向她,就聽小姑娘嘴里冒出個名字:“沐佩玖。” 沐佩玖? 息扶黎心頭一震,耐著性子低聲問:“酥酥,沐佩玖在哪?” 小姑娘舔了舔小唇珠,重復道:“沐佩玖。” 息越堯皺起眉頭,他多看了小姑娘幾眼,總覺得她此時不管是語氣還是神態都頗為違和,同平時多有不一樣。 “瑾瑜……”他開口。 息扶黎抬手,示意息越堯噤聲,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懷里小姑娘。 小姑娘既黑又圓的眼珠子轉動了幾下,她茫然的說:“酥酥不知道哦,神仙jiejie就想起個名字,其他的她不記得了。” 息扶黎真是拿小姑娘這點無可奈何,畢竟她的情況和自己的很不一樣。 “大哥,這沐佩玖約莫和杏林木家有關系,我這就讓人去找,便是將大殷翻個底朝天也在所不惜。”少年心思轉動飛快,就這句話間,已經琢磨出了好幾十個找人的法子。 息越堯不為所動,他只看著小姑娘,面容冷凝的問:“酥酥是怎么回事?” 聞言,息扶黎抬手摸了摸小姑娘細軟的發絲,斟酌道:“和我的情況差不多,但又有不同。” 至于是何種不同,他卻是沒有繼續說了。 息越堯朝小姑娘招手:“酥酥來,要是有不爽利的時候,一定要跟我或者大黎黎說,知道嗎?” 小姑娘晃著毛茸茸的小腦袋湊過去:“沒關系哦,神仙jiejie很好的,一直陪著酥酥,教了酥酥很多呢,就是jiejie老是會忘記很多事。” 息越堯看向息扶黎,后者對他點了點頭,他適才放心。 “有關神仙jiejie的事,酥酥不能再跟任何人說了,不然要是有壞人想把神仙抓走怎么辦?抓走了咱們酥酥就沒有神仙jiejie庇佑了。” 息越堯想的比較多,且這等怪力亂神的事,本就不宜過多宣揚。 小姑娘咧著小嘴,指頭點在眼角:“嘿嘿嘿,酥酥記住了,大黎黎也這么跟酥酥說的。” 叮囑了小姑娘,息越堯到底精神不濟,他懶懶的往軟枕里頭一躺,不客氣的趕人:“你們回吧,今個我不留你們。” 息扶黎靜靜看了他半晌,但見原本風光月霽的兄長,此時只能病弱地躺著,不良于行,纏綿病榻,真真叫人痛心。 他表情不好看,一身氣息也陰翳起來。 小姑娘瞅了他一眼,捏著他一根手指頭搖了搖,軟軟地喊了聲:“大黎黎……” 少年起身,牽著小姑娘出了房間,他站在小院里,目光落在占了半院之寬的青草地上,良久的回不過神來。 “酥酥,”隔了好一會,他才低聲道:“可否問問你的神仙jiejie,沐佩玖身在何處?” 小姑娘歪頭,苦惱地抓了抓小耳朵:“jiejie忘記了呀。” 息扶黎捏了捏她手,呼出一口濁氣:“那等她想起來再問,酥酥要記著這件事。” 小姑娘滿口應下,軟綿綿的說:“酥酥不想越堯大哥生病呢,想要大哥身體像大黎黎一樣好,所以酥酥會記得問神仙jiejie的。” 息扶黎揉了揉小姑娘發髻,輕輕翹起嘴角:“乖,那我不生你昨晚咬我的氣了。” 提起這個,小姑娘就心虛,她勾著少年手指頭:“酥酥又不是故意的。” “哼,”少年哼了哼,揚起下頜,不饒人的說:“那就是有意的。” 小姑娘哪里說得過少年,她急的跳腳,拽著少年的手,一邊往北苑去,一邊巴巴的說:“酥酥真的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有意的,是做夢的那個酥酥咬的,對,是她咬的。” 對小姑娘的狡辯,息扶黎哭笑不得,然他繃著臉,不叫小姑娘知道。 當天晚上,小姑娘拖著粉色小黃鴨的枕頭噠噠才爬上床,就讓息扶黎拎了起來。 他警告她:“先說好,今晚要再敢咬我,你往后就一個人睡,休想再上我的床!” 小姑娘瑟縮了下,抱著自個的小枕頭滾到靠墻的角落里,還用手把自己嘴巴捂著,便是閉上眼睡覺的時候,都不松開。 好在一晚上,兩人同宿,倒也相安無事。 小姑娘沒在踹息扶黎,也沒咬他,而且還連口水都不流了。 一大早起來,息扶黎甚是滿意。 他拍著小姑娘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