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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主,可不敢得罪。 導購還沒開口,劉珍昵沖進來怒目注視顧辭,“你憑什么拒絕我進來,你是這么的老板,這店是你家的,如果不是,那么你就沒有權利將我攔在外面。” 顧辭放下雜志,抬頭看著劉珍昵,當然,她不認識她,語氣也輕誚,“我不是這里的老板,店也不是我的,只是,我包了場。” 我包了場,有能耐,你也包場啊,阻攔不及的導購姑娘們都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劉珍昵氣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能包場,她用得著被人拒之門外,心里徒然生出股子怨氣,都怪小海,若不是他摳摳餿餿,她哪里需要受這等氣,臉都丟光了。 本來公眾場合丟臉這事,經歷的人大都會想著趕緊撤退,劉珍昵也想走,但她舍不得那件禮服。 第二百零五章 狹路 劉珍昵杵在店里不想走,眼睛死死盯著顧辭,店員們不敢硬勸,站劉珍昵身后,左右為難。 顧辭顰眉,她沒想到,眼前這位如此不識趣,臉皮也厚,遂不悅的起身,她走到劉珍昵面前,冷冷地出聲,“看夠了嗎?” 劉珍昵漲紅著臉,正想說“誰看你,”話沒吐出來,她的眼睛凝在顧辭頸間戴著的紫玉葫蘆上。 那塊玉,常香枝搶走的那塊玉,她心頭一喜,不管不顧地驟然伸出手想搶過來,“我的葫蘆怎么在你身上?還給我。” 顧辭揮開她的手,沉聲喝斥,“放肆,光天化日地居然搶劫,店員,還不快報警。” 門店里的導購也驚呆了,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她們重要的顧客在店里被搶,這事要是傳出去,以后誰還敢來店里買禮服。 報警是不行的,這么一來,事情就鬧大了,導購組長急忙朝其他店員使了個眼色,大家心里極有默契,她們紛紛上前擋在劉珍昵面前,請她往外面請。 劉珍昵怎么舍得走,她的玉還沒拿回來呢。 香枝換完衣服,開門出來皺眉問,“怎么這么吵,試衣服也不讓人清靜。” 還高檔服裝區,高個鬼,吵得跟菜市場一樣,秦天大廈不過如此。 若是秦懷楓在這里,肯定要直呼冤枉,遇到劉珍昵這樣的顧客,他只能自嘆倒霉。 香枝穿一件圓領黑色禮服,效果不太好,從整體看,她因為瘦,感覺衣服有些沒撐起來。 她走出來,劉珍昵第一眼差點沒認出來,直到顧辭喊香枝,并建議她換個顏色為好的時候,她驀然睜大眼睛,“你是那個野丫頭?” 一年多沒見,變化居然這么大,白了漂亮了,一張秀美的臉蛋簡直讓她嫉妒。 顧辭聽了一愣,“野丫頭,你說香枝。”她撲哧一聲笑出來,笑得如花枝亂顫。 香枝沒好氣的白了顧辭一眼,對喚她野丫頭的劉珍昵冷嘲,“我再算是野丫頭,也是清清白白的野丫頭,不像某些人,出身再好,也掩飾不了骨子里的骯臟。” 想到她前世將渣男同劉珍昵堵在房子里,劉珍昵那張得意的嘴臉,她就分外不爽。 香枝懟回去的話甚是刻薄,劉珍昵氣瘋了,手指掐緊肩上的包包,“你說誰臟,我同小海彼此相愛,他不喜歡你,和我在一起有什么錯。” “是沒錯,不過,干嘛不等解除婚約了,你們名正言順的在一起,偷偷摸摸,要不是我找過去,我還蒙鼓里呢。”她說到這里嗤笑了下,“劉小姐,說真的,你應該感謝我,要不然,你未必能這么快的擁有名份。” 杜小海心計深,臉皮厚,劉珍昵跟了他十年,他都沒真正的娶她,只能委屈她當小三。 最好的年華給了杜小海,而杜小海的承諾依然遙遙無期,她慌了,急了,迫不及待的逼上門打擊她。 “你放屁,才不是,小海才看不上你。”劉珍昵氣得大吼,早已忘了要搶回紫玉的事,腦中只有香枝的話在回蕩,她明白她說的是真的,但她寧愿選擇不要相信,杜小海是喜歡她的。 香枝聳肩,是不是事實擺在那,她沒時間理會這個上輩子可憐又可恨的情敵,大家都是可憐人。 不同的是,換了一世,她已走出杜小海的惡夢,而劉珍昵重復著上輩子的悲劇。 杜小海實在不是一個好男人,他的心里,權利地方金錢永遠放在第一位,女人只是他達到目的墊腳石。 招呼一旁看熱鬧的顧辭,兩人把順眼的禮服挑選七八件,香枝只要兩件,顧辭一人承包六件,付了款,在店員熱情的簇擁下踏出門店。 常錦行一臉難過,神色極為忿恨,他身邊的杜小海眼睛落在某個角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哥,走了。” 常錦行哎了一聲,接過香枝和顧辭手中的物品,跟在兩人身后繼續轉悠。 等三人走遠,杜小海眸光陰冷地抬頭,心里某個念頭瘋漲,他早就猜到常氏兄妹定然不會將東西全部捐出,原來是真的。 瞧瞧他的前未婚妻,這一身的裝扮,如此高檔的服裝店,珍昵買一件都要花光幾年的積蓄,而她,七八件禮服,刷卡時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才多久的功夫,這么豪,手頭沒東西,鬼都不信。 劉珍昵受了氣,忍著難堪跑出來,指著杜小海哭著埋怨,“都是你,你為什么要瞞著我她的事,害我和爸爸臉都丟光了,這些我都不計較,好不容易說動爸爸讓我們結婚,你還東省西摳,房子不用你準備,結婚的費用,你也不舍得出,買禮服你也想讓我將就,我不將就,不拿錢,這婚別結了。” 杜小海頭一次甩了她冷臉,不耐煩的說,“不結就不結,沒人硬拉著你。”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劉珍昵糊著淚眼,不敢置信,平日處處哄著她的杜小海,現下一臉冷漠,還說不硬拉著她結婚。 結婚的事是她提出來的,不結婚,喜貼都發出去了,家里所以的親戚朋友早已收到邀請,這當頭,他說不結婚,爸,爸爸,一定會氣死的。 劉珍昵惱得直跺腳,匆匆擦了淚,追了上去。 香枝和顧辭常錦行搭了車回家,車上,顧辭頻頻打量香枝,她這樣,不問比問還令人煩。 香枝無語,惱道:“要問便問,玩什么欲言又上,實在不像你的風格。” 顧辭輕笑,“我這不是擔心一不小心碰到你傷心的往事,回頭你一惱,向師長告狀,吃虧的還不是我,現在有師長給你做靠山,我以后還得仰仗你呢。”她酸不溜丟的說。 她話一出,香枝就知道顧辭小心眼犯了,自己先前一定是腦子被門擠了,才拿師長說事。 顧女王這人只能靠哄,愛聽好話,她怎么就踩了雷區,真軸。 香枝長嘆一聲,拉著顧辭的衣袖,然后大力的搖了搖,用特別蘇的聲音說,“阿辭,人家又不是故意,你別跟我一般見識嘛,晚上想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