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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的周麗的從業(yè)經(jīng)歷,若是普通餐館,他也不好意思上門。 周麗在大酒店待過,后來在錦香干,做得相當(dāng)好,知道她離職,不少餐飲老板在打她的主意,因著錦香歇業(yè),原因不明,那些人正想法設(shè)法的打聽情況。 他想搶在別人前面請到周麗,也就顧不上去找那牢什子的原因,況且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找周麗密談。 “自然,隨時歡迎周女士參觀餐廳。” “好,那就這么說,我明天會抽時間去一趟。” 話談到這里,差不多算是送客的意思,但宋寧并沒有說要告辭之類的話,他想著,自己的餐廳規(guī)格不低,他提供的待遇在同職位來講,算是頂高的。 他有九層的把握請到周麗,那么接下來他說的事,周麗想去他那里,必定不會拒絕,他也不白讓她提供消息。 周麗見宋寧沒有要走的意思,知道他還有話,便主動問,“宋老板還有事?” 宋寧笑笑,說,“周女士,不知方不方便請教您一件事?” 周麗擺手,“有事您直說,能回答的我決不瞞你。”無非是經(jīng)營方面的事,她沒什么隱藏的,管理餐廳她沒有秘訣,僅憑幾句話,別人也未必能學(xué)了去。 宋寧斟酌了下,打了個哈哈,“我就直說了,周女士可清楚錦香食材的來源?”錦香能成功,它的食材與用料,顧客不清楚,還以為是廚師的功勞,作為行內(nèi)人,他們會哪里不明白。 事實上,錦香食材的來源,早有有心人探聽過,光知道在云郡,云郡具體什么地方,無人知曉。 派去跟蹤運(yùn)輸車的人,每次都是無功而返,運(yùn)菜的司機(jī)怕是得過叮囑,他們特別警慎。 這事連周麗都不知道,她老公鄭秋和陳三有過秘密協(xié)定,陶云霄也親自打過電話知會鄭秋,讓他做好保密措施。 鄭秋派過去的司機(jī)經(jīng)營豐富,來云郡從來不會直接來猴子林,而且他們每次派出的都不是同一輛車。 連餐廳的服務(wù)員也僅知菜來自云郡某地,誰也說不清具體地方。 這事瞞得了外人,和鄭秋同處一屋檐的周麗不可能瞞得了,兩口子偶爾會聊到這上面來,周麗好奇,對鄭秋軟磨更泡,鄭秋難免松口,談及一二。 宋寧打聽錦香食材的來源,周麗哪會輕易說出口,鄭秋曾經(jīng)說過,這是秘密,不能透給外人知曉。 她要是說漏嘴,鄭秋不得揭了她皮子,周麗此時還保持著理智,沒被誘惑了去,她神色淡淡的搖頭,“抱歉,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你。” 不能回答,不是不可以回答,宋寧腦子轉(zhuǎn)得快,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道理他懂,自己想將餐廳做火,賺大錢,前期的投資他不怕花錢,反正遲早,他得收回來。 宋寧自認(rèn)自己絕對屬于有眼光的商人,一點小錢買到一個讓餐廳大火的消息,值了。 他拿過自己的公文包,從里取出來了一只牛皮紙袋,拍在桌子上,笑得志在必定,“三萬,你數(shù)數(shù)。” 周麗眼皮子一跳,心頭震驚,三萬,有這筆錢,夠她再添個小門面的,只是。。。鄭秋那里,該怎么辦。 周麗的沉默,宋寧以為是出的價格不夠,他又取出一疊嶄新的百元大鈔,堆在牛皮紙袋上。 “五萬,不夠我可以再加,只是今天現(xiàn)金沒帶夠,需要明天才能對現(xiàn)。” 周麗看著錢,人已不淡定,五萬,相當(dāng)于她在錦香一年半的薪水,這下不止是門面房,連房子的裝修錢也有富余。 鄭秋的話,被她拋在腦后,心里眼里只有桌上的五萬塊錢,周麗咬了咬牙,說,“我只知道那個地名,哪戶哪家,我不清楚。” 周麗吐了口,宋寧喜不自甚,“沒關(guān)系,有地名就好,剩下的我自己查,你說。” “猴子林。” 第一百九五章 泄密 周麗拿了這巨款,到底心頭不安,還是躲回了娘家,錢被她偷偷存了起來。 宋寧得了消息,火速派了人去云郡猴子林打探,并且出高價要收購香枝的蔬菜。 李嬸子和其他幾位幫工在菜園子忙的時候,見幾個陌生人上門要訂購蔬菜,李嬸子拿不定主意,打電話給香枝。 問了來人的身份,香枝吃驚不小,云霄在她旁邊看報紙,見她神色不對,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香枝沉著臉搖頭,陶云霄看她不說,身體湊過來,耳朵也貼著香枝手邊的話筒。 香枝對李嬸說:“菜不買,誰來都不買。” 李嬸看著大棚的菜,很是不解,部分菜已成熟,需要采摘后栽種新的,不然菜老了口感不好,后期可能買不出去,與其砸在手里,不如買了,反正都是賺錢,怎樣都是賺,不賺白不賺,總比菜老了買不出去強(qiáng),況且對方給的價格高。 “李嬸,我的菜只供自己的餐廳,不出售給別人。” “可是有些菜需要采摘,再長下去就老了。” 香枝想了想,說,“沒關(guān)系,最遲半個月,餐廳重新開張,到時候需要的菜多,別擔(dān)心,還有,李嬸,麻煩你最近多關(guān)注一下大棚,我擔(dān)心他他們收不了菜,會搞出其它事來。” 李嬸應(yīng)了,她勸不過老板,便也不在多話。 香枝就喜歡李嬸的性子,沒什么歪心思,性子也好,不會太多話。 李嬸又說起另一件事,她坐在座機(jī)旁小聲道:“有件事,我想我應(yīng)該告訴你,我原也不想多嘴,只是蘭子她們,哎,你不在,蘭子麗梅葉心她們?nèi)齻€,每天早上都是大籃子小籃子的摘菜偷偷拿到菜場上買,我因為每天來得晚,開始也沒發(fā)現(xiàn),后頭向政委說想吃大棚的青菜,我晚上得了通知,說叫我摘兩斤新鮮的菜送到食堂,第二天我便起得早了些,誰知正好看到她們從大棚里有說有笑的出來,我悄悄跟上去,聽菜場的人講,她們這么干也不是一天兩天。” 李嬸說到這里長嘆了口氣,“團(tuán)長找我們來幫忙,想是之前也了解我們的情況,我們幾個都是家庭情況一般,負(fù)擔(dān)重的那種,蘭子她們,她們。。。。。。也是逼不得已。” 香枝心頭沉重,她搞不明白,不管是餐廳還是大棚,怎么總是出現(xiàn)耗子,她給的薪水不夠高?福利待遇不好?犯得著做這種小偷小摸的事。 李嬸她們在大棚里摘些菜回家自己吃,她從來不說什么,但是偷摘大棚的里菜出去買,哪個人忍得了。 李嬸后面地那番話,她聽得出來,她在幫她們求情,可是這事,性質(zhì)已不是求情能解決的。 有一就有二,她們的人品讓她不敢留她們。 云霄心里怒極,他拿過電話,吩咐道:“你現(xiàn)在去找顧中校,把事情跟她講一下,就說這事交給她處理,這幾天你該做什么還做什么,什么話也別說,等我回來再說。” 陶云霄掛斷電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