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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枝掛掉電話,兀自生悶氣,常錦行安撫地拍拍她的肩,“別為些無聊的人生閑氣,不值得,開心點,辦完了事,哥帶你去ktv嗨皮。” “一聽就知道你上輩子是麥霸,拍完了電影,你可以再拍支mv,出專輯做歌星,一準兒紅得不要不要的。” “好主意,我咋沒想到,不過人紅是非多,以后沒清靜日子。” 常錦行靠在椅背后,感傷地說,“以前啊,盡想著怎么低調,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不讓人找到,可那些人跟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成天提心吊膽,那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小枝,這輩子所有的好運氣,都是你帶給我的,沒有陶云霄和顧辭,咱倆指不定怎么折騰,別跟云霄鬧了,我看得出來,他真的把你放在心窩上。 他不曉得我們的特殊經歷,總以為我們小,不懂事,難免管得多了些,其實他是真為了我們好。” “我哪有跟他鬧,是他不理我,還。。。。。。” “嘀嘀嘀。。。嘀嘀嘀。。。” 香枝手中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打斷她說話,她以為是陳桃不死心,接了電話后,冷冷道:“有什么話你直說,我現在真沒時間。” “香枝~”電話里一道渾厚地男子聲音傳來,隱見笑意。 呃,男的,“阮中校?” 阮威在電話那頭哈哈兩聲,“是我,看不出來,原本以為是只小綿羊,不曾想,卻原來是只小辣椒。” 香枝臉上微紅,馬甲在外人面前掉了,怪不好意思,“你找我有事?” “嗯,有點小事找你,方便嗎,過來一趟。” 香枝看了眼常錦行,哥哥的劇組她是注定去不成怎么的,陳桃能拒絕,云霄的戰友兼發小,她無法拒絕。 與阮威約好了地方,正好也在西關,她同常錦行說明原因,兄妹倆一進西關便分開了。 常錦行好奇meimei口中的清娘子,直奔清娘子招待所而去,而香枝則去找阮威。 第一百七七章 冷戰 和阮威約在一間甜口店,位置很好找,南街中心,阮威在門口等著。 看到香枝出現,他揮了揮手,“來得好快,趕急了吧。” 香枝笑笑,“沒呢,我哥在西關拍戲,今天本打算來探班,走到半路,正好接到你電話,也是順路。” “這么巧,一點小事,一會談完,我送你去你哥那兒,不耽誤你的事。” 阮威領著她往甜品店里走,最里面小圓桌邊,香枝瞅到熟悉的人影,掉頭就想走。 又來這一套,把她當成什么人吶,為了元森,她絲毫不考慮自己的感受,這個朋友不做也罷。 還有阮威,虧得他還是云霄的發小,和陳桃八字沒一撇,就合伙他人騙發小的未婚妻,和云霄的交情是紙糊的吧。 香枝抿著唇,秀眉緊皺,俏臉滿是失望與怒火。 “香枝~” 陳桃看到她,趕緊站起來喚住她。 香枝充耳不聞,腳步不停。 阮威一把拉住她,“先聽聽她怎么說,把事情說清楚再走不遲,反正也不差這會功夫。” “阮中校,你不明白,她要求的事我辦不到,你別瞎跟著摻合,小心我跟云霄告狀,說你幫別人欺負我。”香枝忍著怒氣,掙開阮威的手。 “別呀。” 阮威淺笑,重新拉住她往坐位上推,“你這帽子扣得也太大了,我真冤,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先聽聽她怎么說,聽說你們是好朋友,同生死共患難的,不容易,咱們把事情說開,之后你想怎么做,我不攔你。” 他讓香枝坐到里邊的位置上,自己坐外邊,同時也擋住了香枝的去路。 “想吃點什么,這里甜口不錯,我有個戰友經常給她女朋友帶,說的我耳朵都起繭子了。” 香枝沒什么心情吃甜點,語氣也不耐,“隨便,你看著點。” 阮威挑眉,看來好友的未婚妻火氣不小,真急眼了,“那好,我看著點。” “服務員,來兩份焦糖布丁,兩位巧克力蛋糕。” “好的,先生,請稍等。” 抱著目的而來的陳桃,不自在的動動身子,她放下手中的吸管,“香枝和阮中校很熟?” 香枝沒吭聲,她氣得不想說話。 阮威給香枝將手邊的清水推到香枝面前后,嗯了一聲,“我同云霄是戰友,亦是好友,一塊兒長大的兄弟,自然熟。” 香枝在旁邊冷哼一聲,心想熟個鬼,他們總共也沒見幾次面,是他自己自來熟而已。 “是這樣嗎?”陳桃笑得干巴巴的,對于香枝的冷淡,她有些不知所措,那天通過電話,她對香枝心生惱意,好些日子沒理她。 阿森家里出事,最近工作也不順心,因陶家的關系,帝都那些人,看菜下碟,沒少落井下石。 她看不過眼,求過爸爸,可爸爸對元家的事諱莫若深,幾次提起,他總是唉聲嘆氣。 陳桃私下找小姐妹打聽過,想改變元森的處境,只能請陶二少出面。 聽說元森以前同二少的關系不錯,看在二少的面子上,元森也不會過得那得艱辛。 香枝似乎不想幫元家,其實她也理解,元惜傷害的是她,憑什么,她還要倒過來幫著求情。 只是,元家的報應也該夠了,況且香枝毫發無傷,沒必要對元家趕盡殺絕。 “香枝,對不起,我也不想找你,可實在是沒辦法,我不想看阿森一蹶不振的樣子,我受不了。” 香枝冷笑,“你受不了他一蹶不振,便忍心傷害自己的朋友,你不知道他meimei對我做了多過份的事,怎么,看我坐在這里完全無損,你就同情他們。” “不是這樣的,香枝,你聽我說。” 陳桃急得出聲解釋,伸手去抓香枝的手握住,“香枝,元惜做錯事,她得到報應,我不會替她惋惜,我只是想求你,請二少出面,幫著給帝都那邊捎個話,元森是無辜的,他沒有對不起陶家或者你,他不該承受他meimei造成的苦果。” 香權嗤笑一聲,收回手,靠在椅背上,“你也知道他們是兄妹,他才不無辜,他縱容了自己meimei胡作非為,他也是幫兇,憑什么不承受苦果。” “香枝,你能不能講點理。” “不能,誰欺負我,云霄幫我欺負回去,他做得特別對,求情,不可能。” “你,香枝,我看錯你了。”陳桃氣歪了嘴,身子一側,氣呼呼地瞪著窗外。 香枝撇嘴,頭也偏了開去。 小圓桌上兩個小姑娘吵得歡,阮威看得啼笑皆非,不曾開口勸架。 服務員上了飲品,他把飲品放到香枝面前,“渴了吧,先潤潤嗓子。”蛋糕也放在香枝手邊。 香枝瞪了他一眼,小聲嘀咕,“有異性沒人性,想用甜品堵我的嘴,哼,沒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