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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臉,一刻也不想停留,他真怕他會忍不住質問他,到底是為什么,他的弟弟是弟弟,自己的meimei就不是親妹子。 第一百四五章 升職這種事 書房里,陶云霄讓香枝坐到椅子上,他則到書桌上抱著一只一尺見方造型很古樸的木盒子放到她膝蓋上。 “看看喜歡不喜歡,是我mama當年留下來的手飾,我挑了些合適出來你戴著玩,還有一些,你拿著也沒地方放,等你成年后會全部給你保管。” 陶家兩位夫人,皆留了不少珠寶玉飾,他們成年后,父親就給他們兄弟自己收著。 枝枝手上一盒子十二件飾品,只是其中很少的一部分,適合姑娘家佩戴,其余的,貴重是貴重,香枝用著不合適。 香枝打開木盒子,眼睛立即被盒子里的玉飾閃了下眼睛,她“啪”地一聲關上盒子,將盒子還給陶云霄,還拍著自己的胸口,余驚未消的對他說,“別給我,遭賊。” 她知道陶家不簡單,云霄也真對她放心,手飾都是一盒子的送,我去,香枝這下承認,她就是沒見識的鄉巴佬,帝都這些錢人家,也太豪了。 陶云霄搖頭失笑,他從盒子里挑出一只紫色玉鐲套上香枝的手腕,握著她的手看看,“很好看。” 香枝撫著腕間的鐲子,心里也極喜歡,鐲子好看,玉色很是喜人,只是這玩意戴在手上,真的沒人搶嗎。 她把鐲子放到眼前觀賞,越看越愛,玩笑似的問,“云霄,這鐲子應該很值錢吧?” 請原諒她是個俗人。 陶云霄好似能猜到她想什么,用淡淡的口氣說,“不值幾個錢,放心戴。” “不值錢,怎么可能,云霄,你別想騙我,桃子就戴了一只綠玉鐲,值十幾萬呢,我手中這只,比她的綠鐲玉質只好不差,只怕更貴,說實話,別想蒙我。” 他又將木盒子重新放回她手上,“我若說你手中鐲子是你朋友的好幾倍,你還能戴嗎,拿著,快換衣服,咱們要出門。” “真的假的?”香枝放下手,定定的瞧著陶云霄。 陶云霄也瞅著香枝,眼睛都不眨的撒著謊,“假的,它只值你同學鐲子的一半價。” 一半也很值錢吶,香枝稀罕不已,改明兒,她打算穿長袖,幾萬的東西戴在手上,香枝感覺右手腕都重了不少。 香枝抱著手飾盒,突然想起一件事,無頭無腦的問,“云霄,這算是聘禮嗎?” 陶云霄一怔,挑眉掃了眼木盒子搖頭,他一正經地回答,“是定情信物,聘禮這個可不夠。” 他想的是,以后結婚,整個陶家都會是她的,幾件飾品怎么能夠。 “。。。。。。”定情信物通常不都是一件嗎,一盒子定情信物,男朋友太豪,找的理由也好強大。 很好,不過她還有件事要問,“我什么時候成了你未婚妻?升職了本人都不知情。” 三天了才找他秋后算賬,這反應,簡值了,大哥同人介紹她的時候,他看枝枝也一臉正色的同賓客寒喧,還以為她默認了呢。 “你不愿意,這事是大哥定的,如果你有意見或者建議的話,可以同大哥講。” 呃~香枝無語凝噎,從女友變成未婚妻,她心里也是愿意的,可云霄的解釋,為什么讓她有種憋屈的感覺。 她若不愿意,敢問陶老大嗎,敢嗎,答案自然是不敢的,云霄自己都怕他大哥,更不用說她了。 過了會,“師長為什么沒征求我的意見?” 她還是忍不住問,好歹詢問一下當事人的意見啊。。。。。。比如說,聊一下改口費的事。 陶云霄假裝收拾桌上的東西,看著很忙碌的樣子,“不清楚,大哥性子就是這樣,說一不二,他決定的事,沒人能改變。” 他心里不無得意,爸爸去逝,短期內他沒辦法給她一個訂婚宴,另外,他也想告訴她,未婚夫妻的名份定了,這事無可更改,丫頭,你就只有接受的份。 香枝懷疑地瞅了他一眼,說得陶老大好像是個獨裁者,她接觸過幾次,很通情講理的人。 同他相處說話什么,都很舒服,可能他長年身居高位,又是軍人,給人的感覺再好,身上也有一種不容輕視的氣勢。 在香枝的眼里,陶家兄弟是很好的人,可她不清楚,她看到的一面僅僅是陶家人對自己人的態度,但在外人眼中,陶家兄弟最難搞,帝就沒有比他們更難搞的世家公子。 “我怎么感覺你在拿師長壓我呢?” 陶云霄心說,猜得對極了,嘴里卻說,“錯覺。” 是嗎,香枝半信半疑,他的表情好像不是那么回事,眼睛在里有笑意,笑屁啊笑,肯定就是她想的那樣,狡猾。 她瞪了他一眼,看在手中定情信物的份上,她暫時不同他計較。 陶云霄曉得香枝想明白了,趕緊岔開話題,和她一起往外走,“走,換不換衣服,要不直接出門?” 香枝掃了眼身上的黑白兩色的套裝,“要的,等我一下。” 再出發的時候,她換了身淺灰色假兩件的棉料長裙,手上的鐲子她取了下來,換了一只黑瑪瑙的鐲子。 她皮膚白,同上好的絲綢一樣,手鐲子帶在腕上極襯膚色。 云霄仍然一身黑西裝,只是里面換成了條紋襯衣,沒打領帶,脫下軍裝換上正裝的云霄,俊逸而瀟灑,身上多了世家公子清貴慵懶的氣質。 他視線落在香枝的腕間,眼露贊賞,“很適合你。” 香枝淺笑,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可以走了嗎?” “嗯。” 云霄開車載她去最近的百貨商場,陶家離市中心距離不算近,近四十分鐘的車程。 秦天商廈,高十六層,內部裝修很高檔,用十多年后的眼光看的話,還行。 “我先帶你去十樓逛,你大概有兩個小時的時間,然后找間餐廳吃飯,之后我帶你。。。。。。哎,前海去不成了。”陶云霄牽著香枝往對面走過來的一雙男女而去。 “怎么了?”香枝不明所以? “沒什么,帶你認識一位老朋友。” 不過這位老朋友的臉色很糟糕,咬牙切齒瞪著陶云霄,他一把抓住陶云霄的手臂,看也不看香枝,對身后的女子說,“小飛,二少的女伴交給你,幫我招待她。” “至于你,跟我走。”他滿眼怒火的對陶云霄說。 “哥,二少難得來一趟,又是陪未婚妻,有什么事咱們下次說,不差這一次半會。”那女子勸自家兄長。 “屁,現在不找他,我敢說,不消一會,這小子立馬跑得不見人影,他從小就是個滑頭,滿肚子壞水,精得跟兔子一樣。” 秦天很生氣,他當年不過耍了這小子一次,這家伙馬上就還給了他。 “哥,不關二少的事,當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