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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云霄不喜歡她,沒關(guān)系,她自有法子讓他回頭,為了得到他,她不在乎任何手段 “二,二少。”她在他擦身而過時,紅著臉開口。 陶云霄早就看見了她,如果說以前只是不耐煩,那么現(xiàn)在,在她對香枝下手后,再見到她,他深惡痛絕。 迷戀他的姑娘很多,他多是采取視而不見的法子,對方識趣的話,自會知難而退,如若某些場合再碰見,彼此也不尷尬。 而元惜,背后小動作不斷,次次踩中他的底線,對付暗戀他的姑娘,潑臟水找流氓恐嚇威脅,現(xiàn)在,居然雇兇傷人。 以前看在元森的面上,只要她收斂,他便沒動她,如今,元森他棄用,元惜,他沒有容忍的理由。 視她如空氣,陶云霄目不斜視走了,從始至終,臉上連絲表情也沒變過。 被如此無視,羞惱,尷尬,氣怒,傷心。元惜站在原地,臉上火辣辣的,心里的難堪化成水汽漫出眼眶。 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只是喜歡你啊,七年,我的心意,你還要忽視多久。 “阿惜?” 喻東君拿著一瓶水走過來遞給她,“看什么?這么專注。”他也瞄了一眼,沒什么特別的。 元惜揚頭,逼回眼中的濕熱,淺笑了聲,“沒事,太陽挺曬的。”隨意的找了個借口,她接過他手中的水,狀似無意的問,“對了,君哥,我來會不會影響你,上班溜號,你上司會不會不高興。” “不會,我上司不是小氣的人,他。。。。。。”喻東君突然剎住嘴,神色微沉,他撇了她一眼,小丫頭,居然套他的話。 元惜暗戀陶家公子的事,在帝都圈子里不是秘密,他更是知情人。 元惜的暗戀方式,他與元森非常反對,奈何小丫頭就是不聽勸,執(zhí)迷不悔。 今天她突然來找她,還說自己調(diào)到了云郡,把他嚇了一跳,元森不在國內(nèi),沒人能管住她,他怕她鬧出事,只能先穩(wěn)住她,等元森回國再做打算。 “阿惜,營里事忙,最近也抽不出時間陪你,我送你出去,回去后好好工作,別亂出來瞎混,云郡不比帝都,出了事也沒人能護住你。” 云郡還是帝都,陶家絕不是他們能惹的,他也不想因為元惜,攪進他們的混水里去。 喻東君話里話外,暗示她少搞事,自己護不住她。 元惜臉色驟變,說不出的難看。 喻東君漠視,他可不是元森,可以無條件的包容一個任性無理胡鬧的世家meimei。 “走吧,我15分鐘后有個會議要參加。”他抬手看了下手表,面上已然不睦。 元惜咬著唇,怨憤與不平在眼里交織,她知道是自己cao之過急,引起對方注意,不過她不在乎,她不信,他真會不管她。 喻東君將元惜送出部隊大門后,簡單交待她兩句,轉(zhuǎn)身就走了。 元惜很惱火,掏出手機打電話,對方很快接聽。 “準備得怎么樣了。” 對方躊躇了下,才小聲道:“不能緩些日子?現(xiàn)在他身邊有人看得緊,不好動手。” 元惜語氣淡淡,暗藏警告,“緩,可我不想再等,若叫他們知曉,你因為嫉妒,失手害死自己的主人,別說安享晚年,后半生的牢獄之災(zāi)都未必能逃脫。” “人不在家,我。。。。。。” “自己想辦法。” “啪。” ****** 下午早早結(jié)束工作,陶云霄開車去市區(qū)接香枝,他到的時間剛好,等了不到五分鐘,香枝和常錦行相繼步出校門。 兄妹一出來,便看到那些考生們,考試完了不回家,圍在校門前,興奮而激動地竊竊私語。 尤其是女學生們,全是一副少女懷春般的癡迷之色。 香枝與常錦行擠過眾人,陶云霄一見到他們,暗松了口氣,舒展眉頭,接過她手中的背包問,“考得如何?” 香枝親昵地倚在他身側(cè),揚著自信的笑臉,“把心放進肚子里,保管沒問題。” “就這么有把握?”陶云霄笑說,后一手打開車門,示意她上車。 “說了你也不信,咱們走著瞧。” 陶云霄失笑,招呼常錦行上車。 “不了,你來得正好,我想和水哥去西關(guān)逛逛,你跟枝枝先回。” 自從知道m(xù)eimei與陶云霄交往后,他面對陶云霄,總是感覺別扭,對方是meimei的男朋友,卻比自己大十來歲,未來妹夫氣場太強大,他在他面前愣是硬氣不起來,氣悶的常錦行,對待妹夫的稱呼上,都是應(yīng)付著唬弄過去。 姜淼口無遮攔的心直嘴快,“對啊,好好去享受二人世界,我跟阿行就不當電燈泡了,阿行,啊。”突然,姜淼殺豬般的聲音響起。 “阿行,你謀殺啊。”姜淼捂著腰部怒喊。 常錦行收回手,黑著臉道:“活該,叫你亂說話。” 見鬼的二人世界,枝枝現(xiàn)在只有十六歲,而陶云霄氣血方剛,萬一他沒把執(zhí)住,做出禽獸之舉怎么辦。 他可不想十六歲就當舅舅,糟心。 常錦行順便警告地瞪了眼陶云霄,正色道,“考試完了,正好,你跟顧辭的承諾也該實現(xiàn)了,晚上我去找你,枝枝交給顧辭,你可以先回去寫個教案啥的,要不等教我的時候,手忙腳亂,別讓我笑話你。” 理由很牽強,陶云霄大概明白常錦行的隱憂,他心里覺得好笑,面上不露聲色的頷首。 早上安排來保護香枝和常錦行的兵哥,載著常錦行和姜淼走了。 香枝坐到陶云霄的車上,陶云霄給她系好安全帶,突然冒出一句,“枝枝,你不擔心嗎。” “擔心什么?” 香枝反問,順便從小背包里取出水來喝了一口,然后遞到陶云霄的面前,“渴不,要不要喝水?” 陶云霄眼中暗光流動,眼睛在香枝唇上滑過,然后落在水杯杯口,喉結(jié)輕滾動。 香枝眼睛下移,眼珠子盯在他領(lǐng)口上方,心里突然燥動難耐,腦子又開始不聽使喚,搭在膝蓋上的手指卷縮,她無意識地舔了下唇角。 可苦了陶云霄,他快速地接過水杯,“咕隆咕隆”兩下將杯子里水喝得一滴不剩。 水質(zhì)很甜,清涼爽口,奇異的制止心底深處的欲念,他輕吐了口氣,從香枝手里拿過水杯蓋子,將杯子蓋好放在車后座。 一轉(zhuǎn)頭,香枝還盯著他發(fā)呆。 陶云霄無奈苦笑,這丫頭,究竟知不知道,她讓自己經(jīng)歷著怎么的煎熬,哎,可他甘之若飴。 伸手在她額頭敲了一記,見她回神撫著額頭呼痛,他柔道:“我們也去西關(guān)看看,顧辭最近在那里整頓,順便跟她談?wù)勀闶罴俚陌才拧!?/br> 說到正事,方才的旖旎煙消云散,兩人在某方面都屬于專注于一件事,就很認真的那類人。 第一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