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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的營長職位,而陶云霄則官升二級,接任團長。 赫平在火車站接他時,就表明了身份,他是陶云霄的部下,一周后也將會成為自己的部下,也間接知曉赫平嘴里的營長是誰。 或者說他比赫平更了解陶云霄。 赫平知道自己搞錯了一件事,正待問個究竟,香枝喊吃飯,飯菜上了桌,他霎時將這些丟在腦后 依然是香枝跟常錦行用小碗,喻東君與赫平用大碗。 香枝拿筷子吃了口白飯,常錦行筷子上的菜已落入她到碗里,香枝甜笑,“謝謝哥?!?/br> “嗯養胖點。”常錦行一本正經。 “咳,怎么不說你自己?!眱扇硕际?,骨架細,身無四兩rou。香枝經過一個月的調養,已經有正常姑娘的樣,新衣也能撐起來,但看著還是瘦。常錦行除了臉,脖子以下都是排骨。 那晚常錦行的舉動,她心知肚明,守著寶貝,生生把自己餓成這副模樣,日日提心吊膽,香枝無奈又心疼。 “你倆都要長rou,看看我,”赫平拍拍自己壯碩的胸膛,又一巴掌拍到喻東君厚實的肩膀上,力道很重,能感覺到對方肌rou緊實下隱藏的力量。 喻東君眼皮子都沒動,只顧吃他的飯,仿佛赫平那一掌只是在幫他撓癢癢。 “瞧瞧你們,跟吃貓食一樣,風大點,我都擔心它把你們吹跑,身體好才怪。” 香枝嘴角直抽抽,她又不想長成他那種渾身肌rou的樣子,真那樣,還有人能看上她,那絕對是奇葩。 她看向常錦行,結果觸到對方投向喻東君羨慕的小眼神,香枝突然下了一個決定,豪邁道:“好,明天給你換大碗?!?/br> 為了鼓勵他,她也伸手在常錦行肩膀上重重地一拍,以示絕心。 “嘶~” 常錦行咧起嘴,無語地看著身邊抽瘋的妹子,他好歹現在也是傷員一枚,就不能溫柔點。 香枝沒領悟到她哥哀怨的眼神,反而一臉黑線,眼中略帶嫌棄,“哥,你真的需要好好鍛煉,就算不能像練得跟陶少校一般無二,至少也得跟赫平水準差不多吧。” 赫平猛地抬起頭,一臉幽怨,“啥意思,妹子,你稀罕咱們營長,也不用踩我吧?!?/br> 喻東君正往嘴里扒飯呢,聽了他們的對話,“撲哧”一聲,嘴里的飯粒如天女散花,滋養了土地,幸好他立時轉了頭,不然,一桌菜得立馬報廢。 常錦行不想再理meimei,可勁地埋頭吃飯,今天他一定要吃三碗,不,四碗。 “太過份了,除了臉,我哪里比不上營長,踩我,踩我,我今天把你鍋里的飯全吃光,一粒米都不給你剩下。”赫平嘟嘟嚷嚷,跟碗里的飯也較上勁。 香枝瞅了他一眼,茫然道:“我沒踩你啊,想多了,我是夸你的身板好?!?/br> 她加強了語氣,順手拿筷子在他肩膀上戳了下,心里第一感覺,真有彈性,平時應該沒少練。 赫平縮了下身體,幾秒種后,說出一句說人噴口水的話,“香枝,你吃我豆腐。” “噗~” “咳咳。” 今天還能不能好好的吃頓飯,喻東君抬起頭,眉心糾結,無聲地譴責搞怪的二人。 常錦行直接夾菜堆滿meimei的碗,“閉上嘴,吃飯?!?/br> 香枝也被赫平的話雷得不輕,耳朵根子發熱,可常錦行一開口,腦瓜子自然跟著轉動,她眨眨眼,正想反駁閉緊嘴巴怎么吃飯。 常錦行輕輕瞪了她一下,她不敢再廢話,好,她聽話,吃飯。 ****** “喻隊長,那天謝謝你,沒有那幾百塊錢,我還真沒辦法從南省順利回家。” 香枝誠摯地道謝。 喻東君則一頭霧水,遲疑地問:“你。。。。。。沒回淮省,去南省做什么?” 香枝干巴巴地一笑,神色不自然地摸了下耳朵,結結巴巴道:“唔,就是,遇。。。。。。遇到了拐子?!?/br> 南省,拐子,喻東君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他猛地一下站起來,神情驚愕,“你你就是帶著陶小公子從人販子手里逃脫的女壯士,還兩次救了貿易大王的女兒陳桃。” 啊,香枝長大了嘴,神色一變,她急急追問道,“你知道?不對,你是怎么知道的?!?/br> 第五十五章 擺攤 她跟喻東君加上今天也僅有兩面之緣,喻東君也知道內情,莫非她救了人,還在不知名的情況下成了女英雄。 喻東君長嘆一聲,居然是她,聞名不如見面。他釋然輕笑,因心里好奇,一直留意她的消息,陶家小公子回來后,她也失了蹤影。 他與隊友們忙活了幾天幾夜,總是遲到一步,匆匆而歸。人沒事,他們也跟著慶幸,但心底總壓著一絲挫敗感,上不來下不去。 “你當然不知道,我們奉命解救陶小公子,一直跟在你們后面,追到向陽村時,你已經帶人回帝都?!?/br> “啊,這么巧?!毕阒@嘆,隨即她想起一件事,問:“周佳佳你們找了嗎,她跟我們一起被拐,當時分開逃的,也不知她怎樣了?!?/br> 她對周佳佳一絲好感皆無,同處困境,總拖人后腿,心里厭煩不已,當時情況緊急,也失了耐心。 回頭想想,談不上后悔,只是心里總不自在。 “安全無慮,聽說被老鄉救了,好吃好喝的喂著呢?!庇鳀|君笑道。 她們的運氣是最差的,據陳逃講,她連續被拐兩次,最慘,朱建中上門去探聽她消息的時候,眼里時刻保持警惕。朱建中描述說,陳逃看誰都像拐子,只有在談及香枝,眉眼才會舒展片刻。 六百塊錢最終沒有還回去,香枝也不是扭捏的人,六百塊錢人家根本不當回事,她也不堅持,頂多以后多請人家吃幾頓飯。 是夜,香枝回到房間里,意識進入空間,巡視一翻發現,那些野草莓和木耳,快沒地裝了。草莓沒再長大,數量卻增多了一倍,一小片地方,碩果累累,枝椏都壓彎了。 那些木耳不提也罷,裝了她整整四個筐。 她放進來的鹵rou也一大半沒吃完,家里只有她跟哥哥兩個人,常錦行因為腦袋上的傷,不能吃重味道的菜,只有她天天能消耗一點。 她在空間里找了塊地方,將菜種子種上,沒不敢多種,不靠它買錢。所有的種子都只撒了幾粒下地,她毫不懷疑它們的生長繁殖能力,空間里面,只要是種子,就沒有種不活的。 若非意念能控制,繁殖的速度太快。 香枝離開的時候,看著那堆木耳愁得很,她想了下,還是取出一筐木耳放在房間里。 一夜無夢。 香枝一早就在廚房里搗鼓,她將木耳全部清洗出來,切成細細長長的絲,沒煮熟的木耳絲隱約有絲淡淡的香,很好聞。 她燒開水將木耳絲焯燙后,分別放在兩個小鐵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