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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動靜還是吵醒了左鄰右舍,劉軍快速駕車從大路走了,老人家在后面解釋說是媳婦不舒服,要上鎮醫院檢查。 告別劉軍的時候,陳桃特別霸氣地告訴劉軍,她欠他一個大恩,她爸叫陳衛行,做出口貿易,在帝都一打聽就知道,有困難道可以隨時去找她。 ****** “康樂,mama的小寶貝,你怎么瘦成這樣。”貴婦人哭著抱緊兒子,眼睛淚水彌漫,欲落不落,眉尖一抹化不開的心痛之色。 康樂的mama真美,五官精致白清瘦,還化著淡淡的妝,身材很高挑,黑色的連衣裙穿在她身上有種神秘的美。 常香枝看著眼前的貴婦人對陶康樂噓寒問暖,眼角掃到隨貴婦人后面匆匆趕來,兩名俊朗非凡的男子,同是身著軍裝夏季常服,兩人相貌差不多,像是親兄弟,區別在一位氣質成熟內斂,另一位清逸秀雋,眼神清冷略顯不羈,海拔也較年長的那位高些。 此時辦事處的門口走進來一位很有氣勢的老人,她好奇地看過去,聽到耳邊有人問。 “你叫常香枝。” “嗯” “是你,你怎么照顧我兒了的,你看看他瘦成什么樣了。”那美麗的貴婦人滿臉怒氣,氣憤不已的質問她。 呃~香枝懵了,她想的是,人家居然不是感謝她的救命之恩,不是感激涕零,感恩圖報,她在質問她。 香枝有被雷劈中的感覺,像大冬天里,一腳踩水坑里,從腳丫子到心都寒透了。簡直嗶了狗,啥人品,她千辛萬苦地救了小胖子,竟然是這種結果,老天瞎了眼。 “阿群。” “大嫂” 那兩名男子立即出聲制止,可貴婦人不依不繞,尖起嗓音強辯道:“我又沒說錯,你知不知道我兒子是誰,傷了一根毫毛,你也賠不起。” 常香枝聽了她的話,腦中“轟”地一聲炸為,怒火直冒,直接朝她吼道:“我不管她是誰,我現在只知道,你就是農夫與蛇,東郭先生與狼的現場教育版,長著天使的面孔,頂著潑婦的腦袋,要不要我賠你倆錢,請你上精神病院看看啊。” 派出所里人來人往的,她的一番話吼得派出所屋頂都快掀穿,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愕然地望著大廳內發怒的少女。 貴婦人后面的男子也是一派驚愕,倒是跟在貴婦人身后的一名女工作人員立即上前喝斥。 “住嘴,不可對首長夫人無禮。” 貴婦人臉色發黑,一只染了紅蔻丹的食指,指著她說不出話來。 之前還夸她美麗有氣質,眼瞎啊她。現在她收回,美個屁,腦子里裝的全是屎。 常香枝冷笑:“喲,首長夫人,我好怕。”她故意拍拍胸口,話音一轉,譏笑:“她配當首長夫人,哪位首長瞎了眼,這種極品也撿回家,還生了陶康樂,我真替他著急。” 瞎眼的那位首長聽到常香枝的話,眼睛瞇了瞇,神色未變,而他旁邊的好弟弟,側頭問:“大哥居然不生氣,肚量見漲。” 首長嘴角動了動,輕輕吐出幾個字,他弟弟一臉見鬼的神情看著他,不可置信。 因為他說:“我同意。” 他大哥說的同意,他清楚自然不是同意肚量見漲的事,而是承認自己眼瞎的事實。不知怎么的,他心里一時五味雜陳。 “你你敢罵我老公,我要叫人把你抓起來,抓起來。。。。。。”貴婦人氣得身姿微顫,說話也結結巴巴,除了威脅,嘴皮子真說不過常香枝。 平常與世家女眷之間交往,交談都是斯文有禮,不會像她一樣直來直去,因夫家位高權重,所有人都巴結她,平日里將她捧得高高的,突然遇到一個不把她放在眼里的鄉下姑娘,嘴皮子哪里頂得過她。 常香枝挑眉,話里帶著一股憤然,她雙手環胸,目光鄙夷,“我不是罵他,我是罵你,姑娘我冒著生命危險,一路擔驚受怕的救了你兒子,你可倒好,反而怪上我了。我是你家傭人呀,還是他奶媽,哦~你是他媽,不過,我猜他一定不是你親生的。” “那我是誰生的呀?”陶康樂冷不叮的開口問道,眼睛在mama與常香枝之間來回轉動。 黑瘦的陶康樂,看著吃了不少苦,但人很精神,挺著小小的身板站在那,一點也沒有因為之前的遭遇在見到父母后哭鬧不休。 他原先也是哭的,還哭得很厲害,甚至發起燒來。后面隱約清楚哭沒有用,便不再哭了,反面很乖巧很聽話。果然他的舉動很有效,至少香枝很喜歡。 陶康樂對于mama,他向來不親,mama抱著他罵,他也不為所動,表情很冷淡,一點也不像個五歲的孩子的舉動,jiejie罵mama的時候,他就看著,反正吃虧的不是jiejie。 小孩子的童言稚語,有點兒不諳世事的認真。 貴婦人瞳孔微縮,神色間微許地不知所措,她忙伸手去抹紅紅的眼角。 這一幕明晃晃地落在陶家兩兄弟的眼中,兩人交換了下眼神,陶老大蹙眉。老二走到侄子的跟前,蹲下來摸摸他的頭,一把將小家伙緊緊地抱在懷里,輕聲解釋:“jiejie開玩笑的,不能當真。” 陶康樂頭一歪,躲開他叔叔的手,小臉認真固執地問:“jiejie,誰生的康康?” 他這樣問不是沒有原因的,小伙伴們的mama他見過,天天心呀肝呀寶地叫著把自己的小伙們摟抱到懷里,一家人圍到一起很開心。他自家的mama對他,除在爺爺爸爸在的時候對他好,平時根本不理踩他,他主動湊上去,mama就會生氣,會瞪他,一點兒也不喜歡他。 他曾聽別的小朋友講過,只有狠心的后媽才對孩子不好,mama不喜歡他,所以他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mama生的。 陶家兄弟與貴婦人一同看向她,神色不一,貴婦人眼中帶著一絲哀求之色。哀求,常香枝覺得她眼花了,仔細看又沒有了。 受一肚子氣的常香枝,前世蒙在鼓里,也許還留有那點兒善解人意。今生身邊的一溜兒奇葩,她的好脾氣用早已耗盡。 她一手支著下巴,故作認真地回答:“這個得問你爸,jiejie也不知道。” “咳,好了,別扯閑話,阿聽,帶陶小姐去錄口供。” 陶家老大打斷兒子與常香枝的無聊對話,吩咐身邊警衛員先辦正事。 阿聽走到常香枝路前,很有禮貌地上前給她帶路,常香枝朝他們冷哼一聲,臨走還甩了個不屑地白眼給他們。 “阿群,等下給丫頭道個歉。”一直旁觀的老人,等香枝走了,直接命令大兒媳婦。 貴婦人臉色一白,大失驚色,叫她道歉,那怎么行,她一個師長夫人,以后若傳出去,豈不丟臉死了。她將轉而看向自家老公。 “同意,拿出誠心來。”說話的時候眼睛看都不看她,一直看著與父親親